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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是鸽鸽认得清自己的位置,不胡乱飘。]
[是啊,脚踏实地的,不会因为有点小成就就不知道自己的定位了。]
[被你们这么一说,我是真心疼a家,明明是简新儿自己作。]
[天谊的人都这么飘,他们老板娘自己带的好头。]
[哈哈,难怪李冒跑出来单干,自己签女团了。]
去年九月的时装周上,作为作为某知名奢侈品形象大使的简新儿,在受邀参加时装周邀请了自己的好友。而她的这位好友又带了人过来。导致秀场上,a家的一条本来是二人座的椅子上挤了四个人。闹足了笑话,a家被从去年嘲笑到今年。
因为这种小气无比的丢脸时间,a家国内负责宣传这一块的高层直接大换血,而简新儿即将到手的代言人也丢了。
本来时尚圈和娱乐圈的合作已经进入一个甜蜜期,a家这件事情一出,在代言人上本来就保守无比的时尚圈就更加谨慎了。
所以jt对池南歌和颜悦色,对他满意是一回事,更大一部分是标榜自己的自信已经炫耀自己选代言人的眼光。大有揶揄埋汰对家的意思。
除了简新儿那边闹笑话,周婉在参加那个标榜演技的综艺节目时,爆出许多惊人言论,令观众哗然。随后,她又通过天谊发言,说都是电视台剪辑,故意制造冲突。惹得一身官司麻烦,形象尽毁。观众笑称,这根本不是演技的展示,而是戏的自爆。
李冒对其丝毫不留情的嘲讽,也明确地表达自己对这个后妈的不满和不喜,丝毫不给自己老爸的面子。便有网友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老爸给他的,有什么资格对长辈指手画脚。然后李冒就转发了自家公司的季度财报新闻。
“只不过是准备上市前的一些舆论公关,”裴轶评价李冒的这些举动,“他一向擅长这种方法,不会无的放矢地和网友吵架。”
池南歌哦了一声,恍然说:“毕竟娱乐圈主任嘛!”
他把自己的手机起来,从包里掏出眼药水递给裴轶:“会场里灯光太闪,闪得我眼睛发干,你帮我滴一下。”
裴轶示意他仰躺到车椅背上,略略撑开池南歌的眼皮,替他滴眼药水。冰凉的药水接触到干涩的眼睛,池南歌嘶了一声。裴轶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被顺势挽留了。
一吻结束,池南歌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睡得正香的小鹿,对裴轶做了一个鬼脸。
裴轶摸了一下他的脸说:“这次不像之前那么着急,明天白天我们去学校看看。”
池南歌眉开眼笑地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这次我一定要好好逛逛!”
第二天,池南歌照例把自己的同事放出去玩,自己穿戴好跟着裴轶去了设计学院。临出门前,他替裴轶系围巾,看到围巾的花色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裴轶问他。
池南歌脸上皆是柔情蜜意,回忆道:“你上次带我去学校的时候,也是戴这条围巾。”
当时,他蹲在雕像之前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拍摄角度。裴轶走上来,握住他的手微调,围巾细细扫过了他的脸。现在想起来,或许如那一句诗歌所言:当你轻轻走过我的身旁,就已经带走了我的心。
那微微一动或许未将一颗心带走,却已经在池南歌心中留下了未来和裴轶并行的一阵风。
听完这一份细小的柔情回忆,裴轶和池南歌交换了一个吻。
基于某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池南歌没有做任何伪装。墨镜口罩帽子三件套一个也不愿意带。和裴轶牵着小鹿,走在设计学院的主干道上。
“白天来看和晚上真的好不一样,”池南歌站在一座建筑前感慨着。
小鹿指着它说:“爸爸上课的地方。”
“哟,宝贝儿,你认识啊?”
“带他来了那么多次,他当然知道了。”
池南歌嘿嘿一笑,说:“也不知道,我以后的教室在哪里。”
裴轶说:“在这一栋的后面,那座阳台上全是常青藤的就是。”
这么一指,池南歌立马来了兴趣,和小鹿蹦蹦跳跳地往后面跑去。只不过到了楼前,他又不进去,而是站在外头瞧。
裴轶慢步走过来:“怎么不进去?”
池南歌叹了一口气:“还是下次再来吧,一次看完了,就没新鲜感了。”
其实他是情怯,不敢望真,怕是假梦一场。
瞧着池南歌对这里万分感怀和留恋的模样,裴轶上前揽住他的肩膀,亲在他的额头上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来看吗?”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叨叨的,”池南歌哈哈笑着,牵着裴轶的手说,“好啊好啊,去看去看。”
哪里想到,裴轶就这么牵着他走到了学校外面。走过一条商业街,来到一排住宅区前。一座不大的二楼公寓前,裴轶给了池南歌一串钥匙,示意他开门。
池南歌迟疑着打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先看到了一座楼梯,楼梯旁是自带烘干机和洗衣机等洗涤设备的家务室。往楼梯而上,就看到一扇富有文艺复兴气质的大窗户。柔软的地毯,舒适的沙发。一整面墙的工作桌,画板,画具纳柜。之后是卧室,带浴缸的洗浴间,厨房。
但最叫池南歌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是挂在工作桌墙上的一副油画。
那是裴轶带着池南歌去设计学院看到的那副油画,是池南歌最喜欢的,挂在艺术馆里c区24号位,梦里都想见的,名为《朝霞》的珍宝。
池南歌彻底愣在窗前了。
“这里离学校就一条街的距离,治安也很好。周围的商业生活设施也满足。住在这里的话,比较方便。周末假期你就可以住到我那里去。”
裴轶上前拍了拍南歌的腰,把他给拍回神:“你看看,有哪里不喜欢吗?我叫人来改。”
“什么?”池南歌是懵的,“什么不喜欢?”
裴轶好笑不已,一字一句慢慢说:“这个房子,你有什么不喜欢吗?”
池南歌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你说的话,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小池爸爸,你怎么了?”小鹿从窗台上爬下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池南歌。看他一脸反应不过来,他求助地看着爸爸,“爸爸,小池爸爸好像生病了。”
池南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坐在工作桌对面的沙发上。一抬头看到那副《朝霞》,又很受不了地低下头去。好一会儿,他才看着裴轶,小心地问:“你是说……”
“是,这套房子我买下来送给你的,还有画也是,”裴轶干脆替他全说了,“因为上次我看你那么喜欢它……”
“停停停,”池南歌阻止他,捂着额头,“别说了,别说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