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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这说的啥话!”徐母拍他小胳膊肘,撇嘴:“我是想到你没个照应的人,你晓得你二妈那个铃铃哇,你二妈侄女,从小在她家住着,你俩感情也好,铃铃过完年也要上b城去,我看铃铃可以。”
“她前天还帮我问到你嘞。”徐母笑着说:“我儿子人长得好,好多姑娘看得上。”
徐砾阳想起昨天见到的女生,很清秀,没有特别好看的地方,也没有不好看的地方,扎着马尾辫,窜上蹿下,猴儿似的。喜欢拉他胳膊说话,方言很重,徐砾阳有几句听不懂。
“妈,我才二十二,不急不急。”
“一话说一话嘛,还是那个铃铃噻,说要上去找事情做,你多帮到她。我喊她跟你住一起,你看行吗?”徐母殷切地看着他,徐砾阳点点头:“就带个小姑娘,不麻烦。”
“行行,儿子,你现在在上面做些啥?”
“演员,”徐砾阳想了想说,“演电视剧的。”徐母惊讶地张大嘴,啧啧称奇:“了不得哦,我儿子这么厉害,但是这个都是年轻人做,你以后老了咋办?”
“存点钱,肯定够用,别担心了妈,管保够您养老。”徐砾阳起身给徐母揉捏肩膀,田埂旁路过的行人偶尔同他俩打招呼,两人在外面坐了一整天,晚上回屋守春晚过年。
没多久,一楼响起敲门声,徐砾阳按住正欲起身的徐母,趿拉拖鞋跑下楼,这小地方,他以为是走亲访友的亲戚,门一开,四个神情不善的男人立在门口。
农村里没有路灯,只有远处楼房中的灯光星散,男人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一双眼死死盯着他,阴鸷得可怕。
其中一个说:“你是徐砾阳。”
“有事?”徐砾阳按住门把手,手朝背后伸去,那儿平日里搁着扫帚,男人朝身后的人一扬下巴:“砸!”
“……”这么简单粗暴……
“谁让你们来的?”
“你管不着!”
徐砾阳操起扫帚横扫为首的小腿,那人猝不及防挨了一棍,火气上头:“妈的先打他!”四个人呼啦啦涌上前,徐砾阳以前拍戏练过一些,可惜换了身体瘦胳膊瘦腿儿打不出多少伤害。
徐砾阳勉强应付两个,第三个从腰后砸了一拳,还没砸上,忽然伸出另一只拳头,接着力道大得骇人的一脚,那人被踹了出去。听见动静跑下楼的徐母着急大喊:“哪儿来的你们!我报警了!”
猛抬眼就瞧见儿子身后的男人,帅气挺拔,徐母保证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面部有点洋人的样子,眼窝深陷,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扔了出去。
另外三人一见情势不对,冲上来群殴,岳维一手擒住一个,一脚踹开另一个,回头拧脱了两男人的胳膊。岳老板盯着为首那人,幽幽道:“你有几条命?”
那大汉不服输,眼神阴鸷,疯狗扑食一样冲上来,岳维侧身避开他一拳头,顺势揪住他的胳膊,一式不标准的过肩摔,那男人反应也很灵敏,紧掌门框停住身体的摔势,徐砾阳见状一扫把照他手臂扫下去。
男人摔跌在地。
顷刻四个男人摔在门前的院坝里,瘦点的那个叫嚣道:“等着瞧!”岳维上前想抓一个,那四个人抱头鼠窜,跑了。徐砾阳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抓住岳维:“别追了。”
“你受伤了。”岳维反握住他的手,查探徐砾阳额头磕头碰出的红肿,徐母尚未从震惊中回神,张了张嘴,问徐砾阳:“这是?”
“我朋友。”徐砾阳推开岳维,徐母抱住儿子,忧心更甚:“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岳维温和道:“阿姨,那些人来追我,和他没关系。”徐母想了想,还是不再多问。
她把两人拉进屋里锁上门,“家头还有贴的膏药,你们先上楼坐。”徐母转身去拿药,徐砾阳拉着岳维上了二楼,岳维趁机抱住徐砾阳揩了把油,贴着他说:“我想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起开起开,”徐砾阳头疼,“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咋回来了?”
“你不接我电话,”岳维还有些忿忿,说,“我退了jerry的邀请买机票回来了。幸好赶上。”
徐砾阳一瞅墙上的挂钟,十点过了,美国飞这边,少说要八小时,看来岳维给他打过那通电话后就走了?
徐砾阳瞧着岳维眼窝下的黑眼圈,于心不忍,拍拍他的肩膀:“他们打伤你没?”岳维扬眉:“当然不可能,他们拳脚一般。”
“困吗?”
“饿。”
“桌上有橘子苹果糖,你先吃点,”徐砾阳起身,“我下去弄点吃的。”岳维一把拉住他,徐砾阳猝不及防坐进岳维怀里,徐母敲门:“儿子,开下门。”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狗蛋们=w=
看完的我女装一本满足--
第34章假象
徐砾阳触电般弹起,瞪一眼岳维,开门将徐母让进来:“妈,他叫岳维。刚赶过来,没吃东西,我去弄点上来。”徐母狐疑地看看岳维,又瞅瞅徐砾阳,说:“你俩说,我下去弄。”
“谢谢妈。”
徐母将信将疑,复又转身下楼。
“不准抱。”徐砾阳目送徐母关上门,转身指着正欲动手的岳维说,岳维一脸悻悻,撇撇嘴:“allright.”“再说英语我就把你轰出去。”徐砾阳动手削苹果。
“坐这边。”岳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这儿。”徐砾阳叹了口气,觉得心累,岳维幼稚得可以,好像自从揭开真实身份后,岳维就开启了某种无法言明的属性。
“刚才那伙人肯定还在附近,”徐砾阳削好苹果递给岳维,岳维想了又想,还是摆摆手,决定忍饥挨饿,徐砾阳一脸莫名其妙:“你不是饿吗?”岳维紧紧盯住他的手,和他手上的水果刀,摇摇头:“没消毒。”
“你……”徐砾阳呵呵一笑:“早上还去gay吧,也没看您岳老板嫌弃那儿人多。”岳维坐直身体,一板一眼答:“并没有,vincent特意留了位置。他们新请的钢琴师很棒,我一直在想你。”
“你爸妈呢?”徐砾阳扶额,想放下削好的苹果,岳维却一下握住他的手腕:“在新西兰度假,家里只有我。”
“你不是不吃么?”
“你喂。”
徐砾阳掀桌:“爱吃不吃。”
“真的,”岳维满脸严肃,攥住他的手腕,越握越紧,“我只相信你。”徐砾阳无语,用刀子削了一块递到岳维唇边:“吃。”岳维委屈道:“用嘴,刀子脏。”
“???”
“你咬一块,然后,恩,这样。”
“爱吃不吃。”
“陶哥哥。”
“……你赢了。”
徐砾阳检查了下门,锁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