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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他点点头:“恩,我知道了。”
岳维:“然后呢?”
徐砾阳推开门:“哦。”
岳维顺势揽住他:“先洗澡。”
徐砾阳半推半就进了浴室,岳维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是不是应该先脱衣服?”徐砾阳愣然答:“是。”岳维脱掉徐砾阳的外套,徐砾阳嘴角抽搐:“你紧张啥?”
岳维:“没紧张。”
徐砾阳:“你手在抖。”
岳维:“你看错了。”
徐砾阳拍开他的双手:“算了我来。”他脱光上半身,又干脆利落脱掉下半身,光溜溜地立在岳维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该你了。”
怎么感觉很傻……
岳维手放在他的胸膛前,徐砾阳开了花洒,水流汨汨而下,落到徐砾阳身上。岳维双眸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加幽深,徐砾阳看着他:“然后呢?”
岳维从肩胛骨一直抚摸到腰后,贴着他的胸膛说:“瘦,排骨一样。”徐砾阳翻翻白眼:“然后呢?”岳维脱下睡衣,实际上他已经洗过一次澡了。
徐砾阳伸手拿沐浴露,岳维手长,先他一步拿到,将沐浴乳倒在手心,慢腾腾地、欣赏一般地涂抹到徐砾阳身上。徐砾阳咽口唾沫,缓缓地低下头。
然后看见了尺寸惊人的庞然大物,已经笔挺地立起了。
徐砾阳:“……”
徐砾阳:“我是攻。”岳维看了一眼徐砾阳的小兄弟,什么话也没说,徐砾阳耳根微红:“你在想什么?”
岳维抱住他,两人的胸膛密相贴,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蓬勃跳动,岳维顺着他的脊背一直向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尾骨,突然停住了。
徐砾阳颤抖着说:“我我我……”
岳维咬着牙,突然说:“就是排泄的地方,对吗?”
徐砾阳:“你你你……”
岳维头皮发麻,手指顺着臀缝极其缓慢地按下去。徐砾阳感觉仿佛受刑一样,岳维的胸膛和手都热得可怕,徐砾阳一手撑住墙,水流打乱了他的刘海,雾气氤氲。
作者有话要说:开车十多年从没被锁过,自信t^t
第46章选择
“靠着我。”岳维说,徐砾阳能感到大腿处某个火热的物体戳着皮肤,他浑身颤抖。岳维的手指不尴不尬停在褶皱处,怎么也伸不进去。
这对洁癖而言简直……太艰难了!
岳维的现在欲火焚身,又头皮发麻,他闭上眼睛,再前进了一点,徐砾阳整张脸红透了,岳维低头咬住徐砾阳的脖颈。
耳边漫起对方的一声轻嘶,混杂在雾蒙蒙的空气里,窜进耳朵。
“唔……”
就在这时
岳维:“……”
徐砾阳:“……”
岳维绝望地放开他,徐砾阳低头,大腿处蹭了白浊的一片。“早泄是病,”徐砾阳冷冰冰地泼着冷水,“得治。”
岳维突然说,“我做不到,”他重新抱住徐砾阳,半似痛苦半似不忍,“我做不到,十六年前,我就这样伤害过你……”
十六年前
徐砾阳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他按住脑袋,蓦然道:“别说了。”岳维闭上嘴,徐砾阳喘息道:“让我歇会儿。”岳维替他擦干净身体,半扶半抱将人搂到床上,塞进被窝。
徐砾阳嘴唇泛白,岳维从没照顾过人,此时急得手忙脚乱:“你怎样?受凉了?”徐砾阳摇摇头,闭上眼睛:“我睡一会儿,岳维,我睡一会儿。”
十六前,风雨晦暗。
徐砾阳梦到他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里,没有天光,没有人,就连空气也没有了似的,逼得他几乎窒息。
徐砾阳靠在墙角,按住胸口,呼吸难以为继,他又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他一直在叫他,哥哥。许多年前,徐砾阳把他当成了陶宇。
是否时隔多年之后,会重新……
喜欢上同一个人呢。却莫名觉得悲伤,好像已经错过了很多很多,找不回来了。
我们都会变,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互相隐瞒,直至擦肩。
徐砾阳昏睡过去,岳维一动不动守在他身旁,十六年前,陶杨也是这样睡在他面前,浑身是伤,好像永远都好不了了。
岳维看过他戒毒,他们把他绑起来,用铁链,陶杨在角落里嚎啕,他用脑袋撞墙,然后大人们拉住他,陶杨在陶母怀中痛哭流涕。
岳维想靠近他,想伸手触摸他的头发,陶杨一看见他,便瑟缩起来,满脸惊恐和令人窒息的绝望。岳维鼻翼微扇,他伸手抚摸徐砾阳的额头。
“好起来吧,”岳维呼吸一滞,低声说,“快点好起来。”
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徐砾阳说。
落地窗外是幽深的夜,寂静了繁华。
直到第三天,徐砾阳还没有苏醒。岳维意识到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立刻通知了张映昔。张映昔到城南别墅时,岳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叫了医生来看,对方信誓旦旦地说,一点毛病也没有。岳维便转而联系张映昔,科学解决不了的东西,只能靠玄学了。
张映昔推开门,岳维看他两手空空的走进来,心头一急,问:“你哥哥呢?”张家两兄弟,还是张映宵靠谱点,岳维不放心地看着他。
张映昔眼光稍暗:“你知道他那次任务后,他陷入沉睡,到现在都没醒。”岳维闭上嘴,没再多说什么。
张映昔俯身拂开徐砾阳的额发,仔细观察一番,他撇撇嘴,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小银刀,那是一把很致的小刀,比普通的水果刀大不了多少。
他将刀刃对准右手食指尖,低声说:“魂兮归。”
岳维:“……”不管看多少次张家兄弟作法,都特么很像村口跳大神的,张映昔瞥见他的表情,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他在想什么。
岳维说:“我明白这是高维的能力,现有的科技达不到。但是……”
“真不是跳大神?”岳维说。
张映昔反手一挥,小刀擦着岳维的侧颊飞过去,刀尖插进墙壁中,张映昔冷冰冰地问:“谁跳大神?”岳维心里苦,他摸摸鼻头:“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张映昔的食指擦过徐砾阳的眉心,顺着鼻梁一直滑到人中,显然张家人一放血他自己也不好了,张映昔嘴唇泛白,他止住血,在床沿边坐下,哑声道:“我睡一觉,醒来再跟你解释。”
岳维心里急,又奈何不得,他看着张映昔脱了鞋,拉开徐砾阳身旁的被子,和衣躺了进去。两个人并排呼呼大睡。
岳维:“……”
张映昔睡到第二天清早,徐砾阳还没醒,岳维黑着脸立在窗前,遮住了晨光。张映昔撑起上半身,回头望向徐砾阳,那道血迹已经消失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