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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亚伯莱尔,一个普通人,跟胡玉山一样,也是刚转学过来的后勤系学生,不同于胡玉山的是,希利亚非常受宠。
“这是送给大家的见面礼,一点心意。”希利亚妈妈从身后仆人手上接过一摞包装美的纸盒子,捧着往沙发这边走过来。
沙发上窝着的三个人立马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接过礼品盒:“阿姨,您太客气了。”第一次遇上这么热情的同学家长,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毕竟这里的学生大多是自己来上学的,极少会遇到家长,更别论如此热情的家长。
“希利亚,快来打招呼。”希利亚妈妈拉着那个蹙着眉的漂亮少年,推到身前。
希利亚抿了抿唇,最终拗不过母亲的坚持,碧绿的眼睛闪过一丝无奈,小声道:“你们好,我叫希利亚。”
“你好,我叫克利。”
“我是赫伦。”
“施耐德。”
希利亚妈妈满意的笑着,挥了挥手:“大家要好好相处哦,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就先走了,拜拜。”说罢,低头亲了亲希利亚的额头,就像来时那样,领着希利亚爸爸雷厉风行的消失在门口,留下沙发前捧着礼盒的三个少年和希利亚面面相觑。
美艳夫人一走,希利亚皱褶着眉擦了擦额头,连客套话都不想跟另外三个人说,转身就上楼了,一个黑头发的高大男人默默的跟在希利亚身后,也一起上楼了。
……
“啊!”克利忽然小声叫了下:“我知道他是谁了。”扭头看向施耐德:“伯莱尔家族,帝国最大的营养糊制造商伯莱尔在维森星的分支。”
“哦”施耐德经克利一提醒,也想起来了:“那个据说家主怕自己委屈了普通人孩子,后来就没生的伯莱尔家族?”
“娇生惯养的富n代,难怪脾气不好。”克利随口吐槽,显然是看不惯漂亮少年无视他们的行为。
“啧,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无视他就行了。”施耐德将手中的礼品盒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十一点多了,我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剩下的克利和赫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也放下了手中的礼品盒。既然对方不想跟他们打好关系,他们也没必要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再说了,他们也是富人家的孩子,不缺这几个礼盒的东西。
胡玉山回了房间,随意洗漱了下便上了床,手里握着那颗从克利那边要来的李子进了空间,空间内依旧灵气浓郁,那片种下的桃核已经长成了一片桃树,郁郁葱葱,枝叶间挂满了碧绿色的小果子,长势喜人。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这么多桃,胡玉山一个人肯定吃不完,多出来的就拿去卖了,异能果不仅好卖而且卖的贵,是一条绝佳的来钱路径,胡玉山决定再种二十棵,现在又有了李子,等这颗李子长成树之后,结出来的果又可以种下一大片李子树,这都是钱啊。
至于画符卖钱,以胡玉山此时的状况,二品符已是极限,一品二品的符又卖不到大价钱,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辛苦的只有胡玉山自己。
啧总不能把老本行丢了,难办啊难办……
被该怎么赚钱困扰着的胡玉山盘坐在空间内的竹榻上修炼了两个时辰之后,出了空间,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
窗外明月高悬,深蓝近墨的夜空中偶尔飘过几片薄云,时不时遮住明亮的月色,将世界带入一片漆黑。
白日里热闹繁华的维多利城陷入沉睡,一片静谧,突然,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他朝着那边跑了,分开追,包抄!”几个五大三粗穿着睡衣的男子在窄巷中跑着,追赶着前方不远处一个瘦弱的身影。那个身影如此弱小,看着才五六岁的样子,却是跑的飞快,一个闪身便拐进了一条小巷。
这条巷子是维多利城居民区的主巷,周围有许多小巷子与之相连,要是对这片居民区不熟的人,进来走不了多久准会迷路,因为这里四通八达,往往你绕过一个拐角,就不知自己身处哪条巷子了。
“要是叫他跑了,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他可是院长手里最好的苗子,已经有主顾订下了,付了一大笔定金。”首当其冲的那个光头紧紧缀在那道瘦弱身影后面,还有闲心和旁边的人说话:“这个数。”光头伸出五个手指。
周围那个人瞪大眼睛:“啧啧啧,这么值钱,也不知是哪个大主顾。”说完舔了舔下嘴唇:“这生意这么赚……”
“多赚都和你没关系,你有院长那个人脉吗?”光头男人不屑,加快脚步朝前追去。
小孩子嘛,还不懂事,总是想着逃跑,偶尔让他逃出来遛遛也无妨,反正总能抓回去,抓回去饿几天打几顿,就老实了,多来几次,也就知道学乖了。这个逃跑的男孩子是前几日院长从城外森林里捡回来的,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要不是院长吩咐过不准动手,他早就出手了,还容他完完整整的待到现在?
脚步声越来越集中,刚才分开包抄的几个人重新合到一处。那是几条巷子相交的地方,当中种着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冠茂盛,遮住了清冷的月光。树影婆娑,偶有夜风拂过,带起一片沙沙声,树底下除了那几个穿着睡衣的大汗,哪还有其他人。
光头男人心头咯噔一下,扭头去看当中那棵大树,不待吩咐,便有几个人灵活的窜上树找了起来,里里外外恨不得每根树枝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那个细弱的男孩子。
光头男人嘴唇动了动,看了看周围,这片都是富人区的宅子,他们没那个本事进去一间间搜,不过,就算是普通居民区他们也不敢进去,毕竟,他们的身份见不得人。
只能等院长想办法走关系找了……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维多利城这么大,还能逃出去?既然逃不出去,不出两天,院长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就是,自己这几人不了要被教训一顿。
“大哥……”光头男人旁边的男人颤颤巍巍开口,院长的怒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撤。”
巷子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个被追的瘦弱男孩子此时正躲在一家民居的围墙底下,盛开的山茶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倒映着月光,亮的惊人。
他小声呼吸着,一动都不敢动,就算刚才跑了小半个钟头,累的心脏砰砰狂跳,喉头宛若有火在烧,就算从墙上跳下来时崴到了脚很痛,他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待在墙根足足一个钟头,确定外面不会再有人等着,男孩子才艰难的站起来,拖着肿成馒头的脚,绕着围墙找到了一处洞口钻了出去,洞口周围小木屋里养着的火云犬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横流,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