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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赚了。这话要是存心想买这只雪狼的人听见,定然是一笑而过,当笑话听了,但问题是2122这一屋子他不是存心要买的呀。
克瑞脸色本来就差,再看到那笼子角落里毫无生气的雪狼,还有那喋喋不休的经理,气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往后重重靠回软垫上,抬起一只手捏着鼻梁,不想说话
“啧,这雪狼快死了吧!”大舅舅走到笼子跟前,伸手戳了戳,那白团子好像没感觉到什么,依旧一动不动,找茬道:“我说,你们春秋拍卖馆也不能这么坑人吧,只快死的异兽出来卖?”
“就是就是,我们不买了,你们走吧。”大舅舅的儿子凑道。
经理环视一眼包间里的人,起脸上的笑:“客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舅舅也站起来:“意思就是你们货太坑人,我们不要了,我们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冤大头。”
“早在拍卖前我们就说过了,雪狼水土不服有些虚弱……”
“你们这哪是水土不服,这不是快死了嘛。”
经理皮笑肉不笑,心里大抵猜到这一屋子是不打算付钱了,言语间也就不再客气:“既然如此,你们竞什么价啊?”
……
是啊,既然看不上人家的东西,你们竞什么价啊,难不成是他们拍卖馆的人逼着你点的?
气氛一时间很尴尬。
于是又到了华音的表现时间,只见他脸上重新扬起温柔的笑,上前一步:
“唉,都是误会,一场意外。”说着指了指地上的酒杯碎片和角落里蹲着的脸肿的快有三尺高的小舅舅家的儿子:“我小表哥神有些不太正常,酒喝多了有些闹酒疯,摔了杯子就去点虚拟屏,我们拦也拦不住。”顿了顿,为难道:“要不,您去问问上一家愿不愿意买,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看见了。”
经理很想问一声你们家是不是有病,有事没事带什么傻子上拍卖馆!?人家有理有据的说了为什么会竞价,拍卖馆虽说有理,但要是真强逼着人家付了钱,最后闹出去,总归是他们拍卖馆的脸上不好看。
“稍等。”
经理转身出了房间,连通了少东家的智脑,将目前的情况仔细阐述了一遍。
低沉醇厚的声音从智脑中传过来,似笑非笑:“既是傻子,便算了,问问上一个竞价的包间,若是愿意买,将昨日送来的异兽蛋做赠品送了。”
“是,少东家。”
经理连上2045包间的通讯,又阐述了一遍2122号包间的情况,最后问他们愿不愿意买,克利他们自然是愿意的,就等着他们来呢。
经理松了口气,客气话都懒得说,直接挥手示意工作人员推着笼子出来,待门一阖上,脸面上的客气顿时绷不住了,侧头吩咐手边的一位主管。
“把他们下一场拍卖的竞价资格关了,真的是,将我们春秋拍卖馆当成什么了,没钱还敢来这里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说完还不解气,继续吩咐:“将这家人拉入黑名单,往后随便哪颗星球上的拍卖馆都不许他们入场,省的脏了咱家的地!”
且不说克瑞他们松了口气准备竞价二级机甲时发现怎么也叫不了价,最后去服务台咨询却被客客气气的请出了拍卖馆,胡玉山他们倒是实实在在赚到了。
一千九百万的三级变异异兽幼崽,外加一只异兽蛋,还有接下来半年拍卖会的入场券。
飞车上,克利对胡玉山的崇拜再一次上升到了顶点,一个劲儿追问胡玉山怎么知道2122号包间不会买的。胡玉山自然不能说,是因为知道那个包间里的人是谁,而路斯维尔家并没有那么多闲钱买异能兽,会出价,多半是华音的主意,买不起就蹦着膈应人。
“托儿,托儿知道吗?”胡玉山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替雪狼输着灵力,毫不客气的叫拍卖馆背了锅:“他们和拍卖馆是一家的,要真是买了,那拍卖馆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哎,好黑啊。”克利感叹:“这些奸商怎么这么坏呢?”眼睛那是片刻不离胡玉山膝盖上的雪狼:“还虐待我们家斯诺,我以后再也不要去他们家买东西了。”
“诶别。”胡玉山连忙补救:“人家也要做生意的,再说你也没亏不是吗?要是以往,三级变异异兽哪可能只卖这些钱?”
“是哦。”克利点点头,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雪狼的头,雪狼一路上被胡玉山输了不少灵气,已经好很多了,此时被克利摸着,也能稍稍抬起头蹭蹭克利的掌心,白色的绒毛,大大的冰蓝色眼睛乖乖巧巧的看着克利,脸廓子还是幼时的圆润,一点没有成年雪狼威风凛凛的样子。
克利顿时就把‘黑心商家’抛到脑后了,捧着心口连叫好几声可爱,连坐都不坐了,就趴在座椅上,正好跟雪狼平视。
施耐德扶着额头,已经无法直视了。
回到别墅之后,胡玉山坚决拒绝了克利一起睡的邀请,带着雪狼和异兽蛋回了二楼房间,舒舒服服泡了澡,喝掉米歇尔拿上了的夜宵糊糊,顺便再讲一讲今晚发生的事情,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空间里鸟语花香,那几窝连着巢一起端回来的鸟儿们一点没危机感的在笼子里叽叽喳喳飞上飞下好不快活,尤其那只小鹦鹉,一看见胡玉山进来就扑棱到笼子边上,拿它那双圆溜溜的豆豆眼盯着胡玉山猛瞧。
胡玉山将雪狼揣在睡衣兜里,先去湖水那边兑了一大盆湖水,仔仔细细将桃树李树浇了个遍,剩下来的水倒在笼子边上的碗里给那些鸟喝,好在这些鸟儿能吃营养糊,好养活。
那只鹦鹉瞧着胡玉山来了,更是上下蹦的欢,要不是有笼子挡着,这会儿绝对扑到胡玉山怀里打滚了。
看着倒是只有灵性的,不知在空间养一养,能否生出点灵根来。
胡玉山蹲下来,熟练地掏出三颗鸟蛋,心想,有灵性归有灵性,这货可是带头吃果子的,饶不得,得好好关着去去野性,日后学乖了再放它出来。
在胡玉山蹲着掏鸟蛋的时候,兜里的雪狼翻了个身子,从兜口挤出一个脑袋,毛茸茸的胎毛挤得乱七八糟,那双冰蓝的眼睛一瞧见鸟碗里的水,顿时亮了下,连忙伸出两只细爪子撑着胡玉山的腿挤了出来。
“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也没觉着疼,三两下爬起来跑到水碗前埋头就喝,喝的小胡子都湿了。
笼子里的鹦鹉眼睁睁看着胡玉山兜里掉出一只毛怪物,顿觉心如刀割,飞也不飞了,就蹲在笼子边上盯着胡玉山看,那眼神,跟看负心郎似的。
湖水是个好东西,他平日里爱喝,鸟也爱喝,是以雪狼爱喝也没什么问题,胡玉山不甚在意的起身,这雪狼看着就活泼了许多,活下来那是一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