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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他没有间断过寻找薛衡。
……
“许总,有一封xx公司的邮件。”
并不知名的公司,许幕白没怎么在意,随口道:“说了什么?”
“请求投资,这家公司经济上有些困难,岌岌可危。”
“哦,发给我吧。”
许幕白打开看了一下,粗略看完打算叉掉,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
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这家公司的主页,搜索。
抓到你了。
第40章番外
番外。
许幕白家。
沙发分明宽敞得很,要坐在许幕白身旁的薛衡却被一把抱过去,直接坐在了许幕白的腿上。
两人穿的是同款的灰色家居服,都是薄薄的料子,这样挨着连彼此的体温都感受得十分彻底。
薛衡捧着手机打游戏,许幕白圈着他的腰,边看着他打游戏边轻啄着,面颊,嘴角,耳垂,脖颈。
被他那么一闹,薛衡顿了好几下,英雄即刻被人追着打死。
“对不起……”
薛衡:“……”
“别闹,先等我打完,打完再亲热。”薛衡看他一副大狗狗般认错良好的样子,趁着死亡的时间抓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一下。
“好……”许幕白舔舔嘴唇,乖乖地不再乱动。
十分钟后,薛衡那队赢了。
许幕白掰过薛衡的下巴就要吻他,薛衡回吻他,摸摸他的脸颊:“等等,我再打一局,好不好?”
许幕白:“……”
“好。”
薛衡又重开一局,许幕白强行压住燥热,看着他打完。
水晶刚破,许幕白就要吻薛衡。
薛衡手肘捅了他一下:“我还没打完呢,再打几局。”
许幕白:“……”
薛衡专注地打着游戏,许幕白想到还有几局,便觉生无可恋,不由在薛衡耳边诱哄:“看看我嘛,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吗?”
“没有。”
许幕白:“……”
“好吧,等你哦,宝贝快一点。”许幕白咬咬他的耳朵,还是觉得自个儿要听话,哄妻火葬场这种事他还是明白的。
薛衡这局打得有点艰难,因为想试试新的英雄,一开始选的就是不那么擅长的,加之和他一路的队友见死不救,于是一下子死了几条命。
“啊!”薛衡怒吼。
许幕白:“……”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惹宝贝生气啊。
想了想,小心翼翼凑到他耳边:“要不,我帮你打这一盘?下一盘你再杀回来。”
薛衡强迫症严重,一般一局死了超过两条命就开始浑身难受,此时正好不想打这一局,索性把手机给了许幕白。
许幕白圈着薛衡打游戏,心想我得在媳妇儿面前争口气,便专注起来。
薛衡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打。
“哇……”
“追他!”
“666!”
许幕白一局打下来十分顺利,差不多十分钟后就胜利打完了。
薛衡抱着他就亲了他脸颊了一口。
“好棒!”
许幕白脸一红,心里像打翻了蜜罐,搂着薛衡吻他的面颊:“阿衡还要打几局?我去切点水果来。”
薛衡扔了手机,扎进他怀里,忍不住偷笑:“不玩了,某人好像要比游戏要好玩。”
许幕白心尖颤了颤,当即就把薛衡扑倒。
啊,该死的游戏,见鬼去吧。
第41章仗剑天涯(一)
落叶萧萧,秋风瑟瑟。
两道身影缠斗于林间。
一个中年锦衣,面蓄胡须,一个青年青衫,俊秀清朗。
锦衣剑客重剑四斩,招招实在,青衫剑客却是繁花三千剑,招招虚泛。
至紧张处,锦衣剑士抓着空子,弓身刺出一剑,原本要刺中那人心脏,熟料那人剑气贯地,竟腾空倒勾,一剑刺入他后背,将他整个贯穿。
那是一柄薄刃剑,剑身轻巧,粼粼发亮,有如白缎,被青衫剑客一个横割迅速抽出,白刃已成血刃。
锦衣剑客用剑撑住才没有跪倒在地,口中骤然吐出鲜血,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青衫剑客。
青衫剑客未曾看他,反手握住剑柄,两指于空中挟住一黄叶,逼剑一拭,血刃重回白刃,倒转剑柄利落地剑入鞘。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还未死,你便剑,薛家小儿,你瞧不起我!”
“快了。”
那人声音清冷,转身而去。
锦衣剑客心中怒极,不顾重伤,提剑追去,未料没出三步,就锥心一痛,瞳仁骤缩,片刻后再无呼吸。
薛氏剑法,前九招都是胡里花哨繁花乱舞,为的是乱人警觉,只第十招,一招致命,狠辣至极。
而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青衫剑客虽生了双好看的星眸,却是看不见。
*
御剑山庄的庄主宋敛一夕之间上了西天,大翎朝的九王爷段麟曾拜于他门下,虽不过半年,此番倒是亲自前来吊丧。
“可否查出师父他老人家是何人所杀?”
段麟把玩着手上的核雕,沉声道。
他不满三十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漆黑促狭,看上去便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
宋敛长子宋行之一副哭丧模样:“原叫了长老们看看伤口判断下凶手,未料是有人故意掩埋,把那伤口捅出那么大一窟窿。”
宋行之比出西瓜大小,看得段麟眉头一抽。
哪里有那么大。
“这么说来,此人定是一招便能看出其来路的,行之,你可有想法?”
宋行之摇头:“一招扬名的人多了去了,哪里猜得到是谁,我爹又没什么仇人。”
段麟眸光微妙,半晌拍了拍宋行之的肩头:“节哀吧。”
*
竹林深处,一间茅屋,一片菜园。
夜间月明星稀,有人竹叶为器,吹奏乐声,声音凄冷,衬得这夜间更加空寂。
段麟踏步而来,昂贵的袍角划过泥地,也未曾皱一皱眉。
薛衡闻声,唇离叶片,指尖一划,叶片化刃朝段麟飞去,直逼眉眼,段麟早已习惯此人的冷酷无情,微微侧身,两指夹住。
“你老是吹那么凄冷的调子,故意招人心疼呢,嗯?”
段麟将那叶片至于唇际,吹奏起来。
断断续续,不过好在轻快欢乐。
他不擅长这玩意儿,为了某人找了人学了许久,才吹了个七七八八。
薛衡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极为灵敏,那竹叶化了刃,即便被他躲过也不该没有声音,思及他用自己的叶片吹奏,不由耳际一烫,
“难听,”他冷声道,“别吹了。”
段麟离他三丈远,月色下瞧见他眼睫微颤,蹙起细眉,竟也是……极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