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 北都武馆
“咦,这不就是圣魔塔具备的能力吗?”庄弈辰脑中的念头一闪即过。武圣的记忆中,圣魔塔的上面有七级御美武技,是个大圆满武技。
要是以后的以后,他再大胆一点推算,大圆满加大圆满,是不是还会推出比大圆满还要厉害的武技,这个世界还未有过的境界武技。
不过想法很好,一切都不切实际,因为要到这一步实在是太难了,还不如在一楼的书柜里,学到一些新的高级武技。
“你想的不错,圣魔塔一楼得到的武技,也是道种再帮你推衍学习的,所有武技的本源都是靠着道种之力!”
“不过,现在道种已经融入你的神魂之中,将会不断的成长进化。”圣魔塔接着说道。
“这简直是一切神格的综合,就算是再完美的神格都比不过道种的能力!难怪圣魔塔原先说到神格的时候不屑一顾!”庄弈辰心中一喜,这道种通俗一点来说就等于是在脑中装了一台超级大型的计算机,可以把一切都计算到最本源的状态。当然,假如有这样的计算机的话,那比地球上的计算机都要先进不知道多少年了。
“不过道种融合之后,对于灵石的需求,如果有可能最好要有星辰石!”圣魔塔的声音继续响起。
“灵石?星辰石?”庄弈辰不由苦笑,灵石也就罢了,在源界他储存了不少。但是星辰石,可就是稀有了。
“神龙大陆上的灵石与星辰石几乎都已经是有主之物,除非是有一些遗迹洞府出现,不过这种概率是极小的!最好的办法是能够进入一方小世界之中,那里的灵石与星辰石相比之下都要充沛许多。”圣魔塔说道。
“小世界?”庄弈辰现在所知道的小世界也只有蜉蝣之地,不周山,源界这三个地方。
“不错,实际上浴血之地我猜想也是属于不完整的小世界,还被分割了许多不同的区域!”圣魔塔今日透露出来的讯息非常的多。
“而且我相信人族所掌握的小世界绝不止这些,以你现在的实力和境界,应该是有资格知道更多!”
“包括圣魔塔的第四楼也是一个小世界,不过是个高级的世界……”圣魔塔提醒道,有些语出惊人。
庄弈辰心中一凛,看来自己是需要去好好打听一下!如果把道种当做种子的话,那灵石和星辰之石就等于是水和养分,如果没有悉心的灌溉,说不定都会萎缩掉。
不过目前他收藏的灵石应该还能够用一段时间,可以慢慢打算。
“好了,该说的我也已经说完了!道种已经给你,三楼也就开放了。我也将陷入长眠之中,等你成就了武儒,再将我唤醒吧!”圣魔塔的声音中似乎有点不舍。
他的声音很快消失,然后很快不见了踪影,连告别的时间都不给庄弈辰。
庄弈辰不由有些伤感,不过陶丽斯看着他却是带着羡慕之色。
“若是你能成就武儒,同境界之人将无人是你对手!”她娇声说道。
见庄弈辰似乎有点不信,她又道:“圣魔塔之下,一切圣物都会被镇压。当年我光族强者之所以畏惧武圣,很大程度便是因为如此。”
“武儒境界!”庄弈辰起身,目光坚定。十年之内他必须要成就武儒,斩杀古子洵。
“你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了!若是你能够成就武儒,我也能成为你的助力!”陶丽斯含笑道。
虽然自己现在生死受庄弈辰所控,但是庄弈辰的成长对她却是有明显好处的。
从神魂出来,庄弈辰忽然感觉到有些空虚。圣魔塔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幼年时期的保姆。而现在随着圣魔塔的长眠,他终于彻底成了需要独立的成人。
陶丽斯虽然也很强大,但是庄弈辰的心里并不敢完全的相信她。
不过,不论是谁迟早都必须是要独自上路的!庄弈辰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这时候神魂中忽然传来了一种饥饿的感觉。
他眼中光芒一闪,立刻取出了一块灵石在手中。神魂中顿时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出,灵石瞬间化为粉末。
神魂中依旧有饥饿感觉传来,庄弈辰接着又喂了两块灵石才罢休。
“一天三块灵石,真是奢侈!”庄弈辰苦笑道,不过这时候他脑中很快开始检索自己所掌握的武技起来。
“咦,居然还存在不少弱点!”庄弈辰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思考速度和能力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而且所有的武技在他脑中都被分解成最基本的线条。
花了几天的时间完善了自己的武技之后,庄弈辰方才从屋里出来。
没有人来打搅自己,说明家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看来楚国那边想要杀死自己的计划失败之后,因为与古子洵的约斗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一名武举人与文儒约战,十年的时间,就算是谁也都认为庄弈辰是必死无疑。
区区十年的时间,楚国自然是等得起的!七国之中,秦楚两国实力最强,自然都想吞并燕国增加国力。
秦国虽然是七国之首,不过距离燕国却是遥远!而楚国虽然弱一些,但是国土与燕国却有接壤。
观沧海不死,秦楚两国自然是没办法下手!但观沧海可是至少有二十年的寿元,远超十年。
所以庄弈辰与古子洵有这样的约斗,楚国就无需顾忌庄弈辰的崛起!甚至他们还更希望庄弈辰名气和实力升的更快一些,等十年后古子洵杀死他,不是能更好的打击燕国的民心和国运吗。
同时,府主陈世荣派人来过,说当时庄弈辰捐献的武馆已经盖好,这是北都府的第一间官办武馆,这是府主最大的面子。
自那天为长公主送信之后,陈世荣对庄弈辰也是爱戴有加,武馆开门当日也将邀请庄弈辰前去剪彩。
取出自己的官印,庄弈辰忽然发现里面有好几条留言,都是长公主发来的。
综合起来的大概意思都是责问庄弈辰为何要那么冲动,与古子洵立下了十年之约。言语虽然苛责,不过却都透露着关心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