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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道:“怎么样?我的演技没有问题吧?”
“确实湛。”钟清墨见他满身的泥,嫌弃地后退一步,冷冷道:“洗澡去吧,明天一早,估计便有人上门了。”
说完,一转身,脸色骤变,笑盈盈地去扶腰酸腿软的段寒生:“寒生,我们回屋吧。”
“你先回去。”
他还有些事情还需证实,不便让钟清墨跟在身旁。
“为何?”钟清墨眯着眼睛,徒生警惕。
段寒生:“……我有些积食,想要坐一会。”
钟清墨跟着一起坐下,道:“说到撑,本座似乎也有一些,就跟寒生一起吧。”
他若是跟在身边,疑虑还要如何解开?
段寒生抬眸:“天色晚了,你先回去把药换上,不然误了时辰,伤势又该加重了。”
钟清墨不悦:“难道寒生不愿帮本座换药?”
段寒生抿了抿唇,将声音压低了些:“方才你生龙活虎,哪里需要在下帮你换药?”
钟清墨“哼”了声,敢问一盘食物摆在眼前,谁会不兴奋?气色变好又怎了?
思及此,他主动在光滑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亲,按了下手里柔软的腰肢,暧昧道:“那本座在床上等你。”
段寒生还未反应过来,被亲了个正着,正恼怒地要把他推开,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人都已经没影了,回过神更是胸闷气短。
他坐了一会,静静侯着,待确定钟清墨真的走了,才撑着打颤的双腿,挪移着,朝上官离的房间走去。
上官离见他狼狈的模样,挑眉道:“怎么?涂了本少主的药,还是疼痛不成?”
段寒生终究还是不习惯听他大胆奔放地说那事,摇了摇头,道:“钟掌门叫我拿他续命的药丸。”
上官离不动声色道:“每日一颗,今日的份已经拿走了,明日再来吧。”
段寒生行动不变,气势不减:“在下只是觉得怪异。”
上官离:“如何怪异?”
“那日在乐春客栈,在下亲眼见到身中七命短毒素之人的模样,红疮流脓,抓破了皮,还流出不少白沫。”
上官离笑了笑:“说下去。”
段寒生莫名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今天……下午,在下仔细查看了钟掌门身上的红斑,和那日在乐春客栈所见的红疮大不相同,何况他气色极好,根本不像重病濒死之人。”
唉,这段英俊果然不好骗。
上官离为钟清墨默哀一把,颔首:“所以你想问什么?”
“他是不是根本没中七命短?”
既然段寒生特意支开钟清墨独身前来,必是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答案,再要隐瞒,也没什么意思了。
上官离犹豫片刻,细看他笃定的神情,意识到再说无意,最终承认:“没错,掌门只是得的普通过敏之症。”
又见段寒生的脸色,自方才他承认起,就从红润到青白,又从青白再到红润,似乎很难接受自己被骗,也白白挨了一番□□,便立即补充道:“本少主刚开始医治,见他身上带有红斑,首先想到的就是七命短,也是失误所致,跟他没有关系。”
这句话分明就是画蛇添足。
段寒生气得捂住胸口,差点没喘回来。
“他分明是知道了在下身份,故意羞辱难怪”
难怪离弦在即,他偏生要在入口处厮磨!
还将他抱起,进出时硬要让他看清楚了才行。
“原来他根本不想治病”
“等等,等等。”上官离赶紧补救:“本少主虽然一时糊涂诊错了毛病,但寒毒一事,确实需要你做药引,他没有中毒,却负重伤,此时又是寒冬,这病更是容易复发,故而这法子用得无错。”
段寒生闻言,好歹平静一些,接着一想,又有不对:“他胸膛伤口,看着不深,上药时也不见血淋,应该是浅伤才是,为何久久不能痊愈?反而越发严重?”
上官离本想随便几句忽悠过去,秦隐刚巧小跑着赶来,推开门时,口中还道:“我将那水牛角和牡丹皮磨好了,敷上保证流血不止,可钟掌门为什么要这种东西呀?”
上官离三步并做两步,捂住了这祸从口出小家伙的嘴:“他”
段寒生打断,声音渐冷,木然道:“他是故意的。”
心里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不敢去问,又不想确定罢了,他未中那七命短,也是没了生命危险,再好不过了。
下午,他为了确认身上红斑,还半推半就做了那般的事,段寒生只要回想起来,脑中就不断闪现出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埋着的耸动场景,挥之不去。
他推开房门,钟清墨像小奶狗般趴在床榻上,眸子亮晶晶的:“寒生去哪了?怎地回来得这般晚?”
段寒生道:“去找上官离。”
钟清墨有所料到,眼神蓦地变得黯淡:“你都知道了?”
段寒生点点头,抱起自己的枕头,转身就要走。
钟清墨心都凉了。
他知道此事,却想要默默离开,明摆着不愿与他再做那夫妻□□,说不定因他的欺骗恼怒万分,根本不想再与他多言了。
钟清墨扯住他的袖子,历声道:“本座不许。”
那层被耍了的屈辱感再次涌上,段寒生甩手,想要挣脱,可钟清墨抓得紧,他一个冲动,便运起了内力。
不想这不运还好,一运发现体内内力紊乱,涣散无法聚拢,心中焦急,再要使劲,胸口一疼,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段寒生脚下无力,隐隐约约只听到焦急呼唤他名字的声音,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钟清墨大惊失色,接住他软倒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
不足半柱香的时间,上官离匆匆赶来。
“早说你直接向他坦白就好,偏生要用那苦肉计骗人,这下倒好,直接把人给气晕了。”
钟清墨觉得自己无错,手指眷恋地摸上段寒生的脸颊,又是担忧又是紧张:“哼,本座若是不借助同情之心使他卸下防备,寒生又怎会同意与本座欢好?”
“过犹不及啊掌门。”
上官离想起自己觉得秦隐可爱,白白嫩嫩像他养的兔子小白,便也威逼利诱地把人家吃抹干净了,可人家反应慢,即使被占了便宜还会帮忙数钱呢,段寒生可没那么好骗。
“他到底怎么了?”
上官离没好气地把手搭在段寒生的脉搏处,然后却诡异的沉默了。
钟清墨急道:“为何不说话?”
良久,上官离才奇道:“这脉相,看着不像是被气的。”
钟清墨蹙眉:“此话何意?”
“他为你解寒毒,咳咳,毕竟是那种法子,体内那毒,自然会过给他一些。”上官离解释道:“不过他体热,按理进入体内应直接被吞噬了才是,如今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