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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却又听见一声惊呼:“元肆?你这小太监怎么在宫门前,你要出宫吗?”
顾子奉瞬间黑了脸,自我鼓励的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一副狗腿子的嘴脸,转身假笑道:“桫姑娘怎么来了?”
楚谡:“?”
拓跋肆轻声道:“丞相的女儿,养在宫中,据说是很顽劣。”
桫姑娘骑着马,俾睨着顾子奉,扬了扬马鞭道:“本姑娘要出宫游玩,怎么...顾大中郎将准备拦我?”
顾子奉弯腰笑着:“臣哪里敢,桫姑娘请吧!”
桫姑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路过拓跋肆时,马鞭抽了抽他的后背道:“你这小太监也要出宫,正好送本姑娘一段路吧。”
拓跋肆头更加低着,应和一声:“好嘞,奴才替姑娘牵马。”
楚谡跟在一旁眼神诧异,不禁心中感叹拓跋肆果真非比寻常,就连太监也是做的像模像样。
顾子奉不敢拦桫姑娘,自然也就不敢去细看拓跋肆,一行人安稳的出了宫。
没走几步,拓跋肆便放弃了牵马的责任,桫姑娘道:“本姑娘要回一趟丞相府,元肆你呢?”
“奴才跟着楚大人去置办些东西,姑娘要去丞相府,下个路口,奴才就不跟着姑娘了,姑娘路上小心。”
桫姑娘,挥了挥马鞭颇有些游牧民族的英气,拓跋肆想走她也不挽留,从怀中拿出枚金光闪闪的物件抛过去道:“上次你送本姑娘回宫,这是赏你的,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拓跋肆接着,一枚分量十足的金豆子,抛了抛拓跋肆抬头咧嘴一笑,桫姑娘转头看了楚谡一眼,楚谡回看了她一眼,桫姑娘撇了撇嘴,偏过头去轻哼了一声问道:“元肆,这楚大人什么身份。”
拓跋肆转头望了一眼,笑说道:“陛下的心腹爱臣楚谡楚大人,如今虽是通事舍人,但奴才觉得楚大人绝非池中之物,未来定身居高位呢。”
桫姑娘不屑一笑道:“本姑娘到觉得,他不像是个适合在宫里待的人,当今陛下莫不是眼神不好,什么人都敢宠信,驾!”说完,桫姑娘也没看见拓跋肆脸色铁青了去,一策马便绝尘而去。
拓跋肆‘呸’了一声道:“这姑娘果真跋扈,我眼神哪里差了。”他的楚谡气质好,又会理政,一看就是个顾家的人,哪里不适合在宫里待了。
楚谡没有说话,只觉得这桫姑娘似乎对他带着些莫名的敌意,楚谡上前了几步问道:“陛下接下来准备去哪?”
拓跋肆一脸惊恐,轻声道:“在外就别叫陛下了,你要愿意唤我一声无忌也行,我字无忌嘛。”
楚谡脱口而出:“为何那位桫姑娘换陛...您元肆。”
拓跋肆笑的一脸灿烂:“怎么,楚大人是吃醋了?叫我元肆也行,不过是个名称。”
楚谡冷笑一声,只觉得情绪有些怪异,说喜不喜,说怒不怒。楚谡偏过头去拓跋肆总带着肆意的笑,甚至说是狂妄,那种笑配合着拓跋肆的身份无疑是十分合适的,可偏生在楚谡面前,拓跋肆的笑带着些试探,带着些小心翼翼。
就像王者敛了自己的一身傲骨,只以最普通而又温柔的姿态出现。
“陛下...。”
“叫我什么?”
“元肆。”楚谡脱口而出,顿时楞了神,转过头去脚步放快了许多。
拓跋肆想要回应的,可见楚谡耳边那一抹红,嘴便跟抹了浆糊,愣是张不开,只得快步跟着楚谡,活像一张加强版的狗皮膏药。
楚府。
吴用一大早的便等在门口,你问吴公公为何不在楚谡府内等着,只因为楚谡不喜欢府中有人,吴用就算想进去,也没人为他开门。
随着日头上升,吴用又热又渴,偏又不敢离开半步,就怕错过了拓跋肆与楚谡,好不容易千盼万盼,这两位大爷总算来了。
吴用抱着衣服,哭丧着脸道:“我说元老爷,楚大人,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奴才就要被晒成肉干了。”
楚谡脚步一顿,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吴用道:“吴公公,我这府门没有锁,你直接推开就是。”
吴用:“……”吴公公的内心是崩溃的。
拓跋肆手指顶了顶吴用脑袋道:“你个蠢奴才,把衣服给我赶紧回宫,要是今个朕被别人发现了,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吴用赶忙点头,心道:自己这是当了些什么差事呀,每日尽心力,还要被主子威胁。
拓跋肆见楚谡已经走远,赶忙跨进了府中,见楚谡在大堂等候,拓跋肆走进去大量了几下道:“你这府内金玉器物到是不缺,不锁府门,你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呢。”
楚谡轻笑自己泡了杯茶递过,嘴角微微扬着,眼中却带着些寒意:“这府外,陛下的人少过吗?”
拓跋肆笑容忽然僵住,讪笑着良久也没有开口,自己起身开始脱起衣服来,几秒拓跋肆便露出了上半身。
楚谡道:“陛下怎么不去屋内换。”
拓跋肆露出上半身,怀中抱着衣服,眼中露出茫然的样子:“我与你都是男人,换个衣服怎么了?”
拓跋肆想了想道:“莫不是你觉得我身材比你好,怕看了之后再无信心?”
楚谡心中一股淡淡的无名火,心道:拓跋肆你还真敢说。
“陛下龙体,臣自然比不得。”
说话间,拓跋肆已经换好了衣服,论身材拓跋肆仅仅算得上匀称,甚至在男子中显得有些娇小与瘦削,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楚谡身边,毫不犹豫的朝楚谡腹部抹去,楚谡一脸惊慌失色,拓跋肆捏了一把,这才面带羡色道:“说起来,你的身材可真不错,手感太棒了!”
楚谡气急败坏的指着拓跋肆:“拓跋肆!你...你太无礼了!”
拓跋肆憋着笑,抓住楚谡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那神情可谓是在卖弄风骚:“我让你摸不就成了,你怎么跟着”
楚谡气的眼睛都红了,猛地推开拓跋肆对着拓跋肆又是一拳,幸好佩剑已经被束之高阁,不然他砍了拓跋肆的心都有了。
‘砰’的一声,楚谡砸了门走了出去,拓跋肆按着胸口,龇牙咧嘴了一番,看着炸毛了狐狸已经跑了,刚忙换了衣服跟了出去。
楚谡自己冷静了片刻,到底有些心虚,脸色也好了许多,见拓跋肆出来,弯腰行礼道:“陛下恕罪,臣...。”
拓跋肆赶忙摆手道:“咱们也别整日君臣之礼了,你唤我一声元肆,我便不拿你当外人,别整日苦着脸了,我都挨你两次打了,就连母后平生也只打过我一次,你可就偷着乐吧。”
楚谡:“……”
良久楚谡抬起头:“对不起。”
拓跋肆笑道:“三哥哥果真是个有良心的人,我还疼着呢,三哥哥给揉揉?”说着大半身子又压在楚谡身上。
楚谡顿时后悔,只恨那一拳打的不够重。
第7章第7章
“三哥哥,这长安城你比我熟悉,给母后买礼物,你有什么推荐?”拓跋肆出了宫门,对长安城的熟悉程度的确没有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