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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要员,就算跟个男人有染,也不算多出格。
他立刻上前道:“请明先生见谅,我们公务在身,不得不为。”
明楼随便挥了挥手,不以为意:“你们公事公办就是。只一点,别搅了我的兴。”
“谢明先生体谅。”他说完这句,向门口其余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一起进来搜查。
明楼不客气地将目光转向明诚,语气不悦:“还愣在那干嘛?该你做什么不知道吗?”
明诚恭恭敬敬应道:“是,先生。”脚下不再停留,又回了床。
明楼一派闲适地靠着床头坐着,手中掐着他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进屋的人全都装作目不斜视,其实个个不分心,余光频瞄,耳朵竖起,察听床上动静。就算心知当着许多人,他们不会真的怎样,也忍不住探究的心思。
官员们放浪形骸的种种事体,一向只是听别人传讲,现在有机会听看现场,谁不加倍留心?
明长官果然是个会玩的,当着好几个人,他依然将脸埋进了身上人的胸口。
不少人偷偷在心底比了个“服”字。
第21章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他们悄然看着开门的青年软软地伏在长官身上,薄薄的后背弱不禁风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理所当然的,明长官敢这么玩,理应是风月老手,在人胸口慢慢吮吸,滋味自然叫人难耐。
明长官的手滑进青年衣服里面,掐着窄窄一束的腰身。烟灰色的睡衣因此被撩起一点,露出小段光洁的侧腰。
在夜晚的灯光下,那一小截腰看起来柔韧削薄,一个流丽的弧度舒展下来,接着便隐没不见,进了裤腰中。
秘隐的情色吸引。
顶着文职身份,又在行私密之事,被杀手悄悄溜进来的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不在同一系统,不是人家顶头上司,不好叫人不搜。
现下要做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扮个恋奸情热的样子出来,叫人不能近床搜就是。
这事根本不需要交流,明诚跟白玉兰说叫他躲床下的时候,明楼心里就像面镜子似的敞亮。
搞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嘴上甜言蜜语,背地里面不改色捅刀子。有这样黑心撑着,当着一群人,明楼依旧直入正题,仿佛屋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做戏做全套,他埋了胸,是真一口噙住了那已然半熟的果实。
就算只是试试水,热热身,也得做得像模像样。最像样的自然就是来真的,且还得表现得激烈点,叫看客完全没脸过来。
明诚减弱对身体的控制,明楼刚噙住他乳尖,他嘴里就逸出一声难以克制般的轻喘。
他平常没这么容易出声,为了演这场戏,存心夸张一点。
湿润而鲜妍的声音,像割开的蜂巢里一滴滴淌出来的蜂浆。
乳尖本来就敏感,明楼嘴上又没留情,在上面咬了一咬,便含在嘴里着力吮吸,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被嘴唇一遍遍烫过、润泽,一点点地肿成了满得像要溢出来的嫣红。
明楼微笑一下,手上扣得更紧,将明诚更压向自己,方便他下嘴。
他的唇舌像一把剔骨刀,刀抵住人体至敏感的地方,像要剐出血一般重重压下。
齿关想要完全合拢,将它咬断。
刀口挑动,明诚半露的上半身轻微颤抖,温润肌肤透出的淡淡清味似要化开一般,填塞了呼吸。
空气中灌满了喘息的声音,音调非常软,软得几乎像要在舌尖融化,却是掺着痛苦的。
他的乳尖被明楼磨破了。
喘息声仿佛哀恳一般。
但它既然以这样一种形势呈现,就只会让人想加深伤害。
明楼喘了一声,低喃道:“浑身上下一股骚味。”
说完这句,就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咬。
喘息声骤然拔高,掺入毋庸置疑的泣音。
像从身体内部硬被碾出来的汁液,带着一种血色的黏稠,能将人由里到外全浸透了。
双手软软地在明楼肩膀上推了一下,明诚轻轻说了句不是演戏时候不会说的话:“先生……疼……”
他向明楼讨饶。
明楼知道这是做戏。再怎样疼,他也不会说出。现在这种疼,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他不屈从于控制,亦无法被碾压。只有在这样需要演的时候,才会呻吟出声,对自己求恳。
就算表现得再真实,也是镜面里的影像。
明楼将戏演下去,用了个双关的说辞:“疼么?那就再疼疼你。”
剔骨刀一般的唇舌结结实实地摁住那涨得不行的乳尖,抵挫,磨弄。
舌叶沾上了一丝淡淡的血味。
那里本来就破了皮,再被这么对待,自然是疼上加疼。
明诚痛苦喘息着,手指无力地轻轻推他。
只有演戏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
能清晰地感受出这个身体上的颤栗。
并不是真的受不住,但,伪装得十分逼真。若不是熟知他心性,看不出任何破绽。
真假难辨的戏,自然是容易叫人入戏的,会无形中将人推往真实的黑暗。
明楼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滑进裤腰里。
他的腰那么细,屁股却非常翘,似是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明楼沉声命令:“腰抬高一点。”
到了这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自己该告辞了。没人有胆子再待下去,领头的人也没敢出声,只向明楼略一点头,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明诚脸上的痛苦神色顷刻间了起来。
他红肿的乳尖上淌下一线浅浅的红色,但他神情淡薄,似乎并不觉得疼。
细白如瓷的身体沾上血后,散出艳异的气息,再没见过这么适合受难的身体。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明楼没有问他疼不疼的问题。
他既然是血肉之躯而非泥塑木雕,那么,疼是一定会疼的。
只不过,太习惯疼痛的身体不会对此有鲜明的反应。
这种特质有着奇妙的煽动性。
让人想要加以迫害,无情撕裂,令他苦楚。
他无法否认,即使心知是演戏,明诚方才泣声喊疼、颤栗不止的时候,他心中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快意。
他硬了。
白玉兰敏捷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就一阵风般径直进了洗手间。
军警还在附近,他暂时不能离开,但他也决不愿留下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明诚。
斥责、鄙视吗?他没有那样的立场。就算他无法认可这种行为,毕竟对方实实在在救了他两次。只是,若要他现在去说感谢的话,他也委实说不出来。
军警进来大概只有几分钟,感觉上却像是过了一世纪。
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