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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别人爬过来给他服务。
明楼在外做事的准则是:赶尽杀绝。公事上如此,床事上也如此。
他不假思索地去做这事,其实只像是斩钉截铁地扣动扳机。
不是出于任何温情脉脉的理由。
战争时期,要保存战力,限制伤损,总不能真正在对方胸口开个血洞,然后探进去抚摸内脏。
做的时候他没什么心理障碍,他享受这个打开对方的过程,这种最近距离的审视。何况,明诚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温暖的肌肤散出淡淡的清味。
他要一遍遍地尝透他。
明诚的身体内部温度很高,比他的肌肤热度高得多。
这热度实实在在,十分真实,让他多了些活人的气息。
像把他晾晒出来。
热腾腾的、生鲜的肉体。
明诚在这事上很乖,不问问题,也不矫态做作,这再好不过,省却不少麻烦。
他懒得在这种时候还要开口哄人。只想专心致志。
他不紧不慢地一口口去尝。
于是,自然会渐渐有成果呈现。舌尖慢慢尝到水泽。明楼对它到底是什么没有概念,他很少操男人。但他判断得出明诚的身体状态。
像捂熟了的桃子,甜得禁不起轻轻一戳,便有汁液从中滴落。
明楼了嘴,命令:“坐上来。”
明诚无声无息地轻盈起身。他将对身体的控制力减弱,由无感变成敏感,一番舔弄便轻易叫他湿了,只是,他的行动还是一样优雅敏捷。像一只会迅不及掩耳咬断猎物咽喉的狼。这已经成为刻入身体的本能,不用控制也会自然呈现。
他先探手解了明楼的裤扣,拉下拉链,让里面紫涨的器官铿然跃出。
他的手指动作温存轻柔,同时安定平稳。
明楼毫不怀疑这双手照旧可以出其不意地给人捅上一刀。
纤细的腰依然有力,控制身体缓缓地落下,轻重恰到好处地将硬涨的性器慢慢含进去。
含入中,明诚略微吃力。
明楼腿间这物件和他的身形一样,过分壮大健硕。简直可以用做刑讯的工具。
在苏联的时候,曾经有同伴在训练任务中被抓住,便被人用鸡奸方式逼供,等到将人救回来,已是去了半条命。
他们进了红房基地后都签过生死协议,所有的任务都是真实的,生死不论。
明诚没受过那种刑,但并不是因为幸运。那其实仅仅是肉体伤害和自尊上的折损,他所遇到的对手,比那要可怕得多。他被剥夺五感长达十天,即使以他的神力,都几乎被打碎。
他将那个名字从脑海中摈除开来,专心地应对明楼。
即使之前没被其他人使用过身体,这个部位依然一直被训练着。训练的目的很简单,为了藏东西,比如,一把折叠刀。
所以,会有很好的弹性,且知道如何适如其分地使用肌束的力量。
明楼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只能觉出他柔软熨帖到十分。
濡润微开的地方吸啜着性器前端。湿软的入口过分狭窄,每进一点都能感受出紧紧缩着的力度。
潮热的秘处紧裹着,咬合着,将他一分分吞没。
明诚并没将他全然吃入,只含进去了大半,纤细而柔软的腰像是甚觉吃力一般,略略顿住。
扶在明楼肩上的手无声地紧些许,他轻轻喘息一声。
倒不是真吃力到无以为继,而是他太了解明楼了,明楼控制欲强,只怕更乐意由他自己来完成最后强制性的一击。
那么,就如他所愿。
明楼确然没什么怜惜的心思,他被服侍惯了,习惯性地要全捅进去。
再者,他也委实很喜欢明诚这样略显吃力的模样,让人只想把他牢牢按住,狠狠贯穿。
他双手紧紧钳住那把软韧的细腰,猛然一顶,粗硬肉刃强行挤开紧窒的入口,尽根插入进去。
明诚的腰软了一瞬,仰起头来,薄薄的胸口微微起伏。
这一刻,他流露出几分易碎的味道。
这样的承受的姿态让明楼眼中慢慢燃起一种深沉的欲望。
他伸手抱住了明诚光洁的后背。他比明诚高大一些,又身形宽厚,这样一抱便将人全然拢住。
像占领一样。
静止了一会儿,明楼感受着怒涨的性器全然没入对方体内被紧紧缚住的滋味。
就算没有动作,狭窄的入口因为硬生生吃入了比它本身大得多的东西,不自觉地箍合起来,强力吸吮。
明诚上面那张嘴极为能忍,就算这样也只是轻微喘息,并没有多显明的外现,但下面这张嘴却吃得十分厉害。无声地提醒着被凶狠入侵的事实。
明楼低低一笑,说:“太大了?”
明诚同意他:“挺大的。”
明楼又低声问:“插疼你了?”
明诚知道这话里的意思,那双眼睛深处流动着黑色的暗流,所以,需要的是什么答案也就很明显。他说:“有点疼。”
明楼要的不只是插入,纯粹的侵犯没什么意思。明楼想要的,是打开和掌控。
此刻,明楼会希望他乖一点。就算明知道面对的是只狼。
明楼笑了笑,问:“那么,要再疼疼你么?”
明诚见多识广,大致判断得出明楼的神状态。
明楼是支配型人格,所喜欢的关系是支配与服从。
明楼是无意识这么做的,他应该不知道那个概念,所以所做的也较为克制。
明楼只懂得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对,那确然是感情。不是温情脉脉,而是打开和征服。至少,在床上是如此。
和工作方式一致的赶尽杀绝。
但不能因此而否定它。极端的感情,不能说它不是感情,不能强求在黑暗中长行的人不大雪纷飞。
甚至,用铁链将人锁起来,用铁钉钉穿手掌,都是这类人的感情表现。
明楼已经足够温柔。
明楼实际上仍是爱惜他的。比如,不用润滑剂的性交,会用另外的方式折衷。
明楼喜欢在性事上压榨,但不会真正伤害、确实伤损。
除非,他背叛明楼。
那样的话,明楼才会确凿地用最残忍的方法撕碎他。
明诚愿意配合他。
这不是牺牲,不是退让,也没什么委屈,而是是会让双方感觉安适的方式。
就明诚而言,他对性事没什么热情,不想干男人,也不想干女人。他一直不做爱,不仅仅是因为暗恋明楼,同时还有无心于此的原因。否则,在国外开放和混乱的环境中待了那么久,基本上不可能不沾性事。
跟明楼做爱,是有快感的,就算有点疼,但并非是不快乐的。更重要的是,接受这样的插入,不仅是身体上被贯穿,同时也是神上的连接。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