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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漾了起来,“可以吗?”
女生在苏青行的笑容中举起白旗,直接搬起课桌,和苏青行的课桌做了一个交换,使得苏青行和许可的座位可以暂时连在一起。
“哎呀,许可弟弟好像交到新朋友了!”应娇娇看见许可紧跟在苏青行的身边,突然意义不明地娇笑着说了一句,“下次我们找你玩游戏的时候,带上你的新朋友怎么样?”
“你,你们……”许可立刻紧张了起来,“你们想怎么样?”
“放心吧,我们不会对转学生做什么的。”应娇娇说着就对苏青行抛了一个媚眼,“这么漂亮的小哥哥,我也不舍得这么快和他玩一些激烈的游戏啊!”
“应娇娇,你这个没下限的家伙!”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应娇娇,“转学生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
“嘁!”应娇娇瞪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正坐在最后一排看小说的许诺,最后才将目光返回到许可的身上,笑着说
“放心吧,我可不舍得让转学生陪你一起玩游戏,我只是想让转学生在一旁看着,看看自己在我们班上所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在玩游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完,应娇娇直接转身离开。
玩游戏?苏青行不会傻傻地以为应娇娇真的要和许可玩游戏,而且看许可一脸被吓到的样子,这所谓的“游戏”应该很可怕才对。
存在于校园中,施加在班级里最胆小的同学身上,被班级里的带头人称之为“游戏”的存在……苏青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在冥界试炼的时候,苏青行也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人。他们将自己对同学的一些欺负,当成是刺激而且容易出风头的“游戏”。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他们都不会觉得自己对他人造成伤害,觉得自己只是在“玩游戏”而已。
转头去看依旧缩在他旁边的许可,苏青行发现许可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身体却微微颤抖着。
刚开始的时候,苏青行以为许可的害怕仅仅是来自于班级中的活死人状况。可现在看来,许可害怕的应该不只是这一个,还有应娇娇口中的“游戏”。
“我送你回家。”苏青行完全找不到让许可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许可的眼神有些动摇。
“许可!”坐在最后一排的许诺突然开口,“你别忘记老妈生日快到了,今天放学后我们还得一起去买礼物。”
“……”许可在听到姐姐所说的话后,最终还是对苏青行摇了摇头,“没事的,青行。应娇娇他们只是说的有点可怕而已,其实真的只是普通的玩游戏而已,等谢老师的课上完之后,我就去保健室休息。”
现在苏青行终于知道,为什么许可对保健室那么熟悉了。
许可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已经表明自己会躲到保健室去,苏青行也没有再强制性地改变许可的想法,毕竟眼前的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苏青行又了一番功夫后,许可才从旁边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转身又苏青行面对面低声说道:“青行,你一定也闻到了吧?教室里的这股味道……”
许可显然已经将苏青行当成是朋友,所以在称呼新朋友的时候忽略了姓氏,较为亲昵地用名字来称呼对方。
“是啊,我闻到了。”这一次苏青行却没有打算否认,“在走廊里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
“我觉得这里很危险。”苏青行认真地对许可说,“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将是非常危险,再加上之前那个事情,你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可是我又能到哪里去?”许可头痛地捂住脑袋,“如果我走了,许诺……许诺她……”
“我以为你很害怕许诺。”苏青行的语气有些吃惊,“不正是因为有许诺,所以才使得你在学校和家里同样担惊受怕吗?”
“我不知道。”许可摇了摇头,“但就算要离开,我也不可能一个人离开,至少要和青行你一起离开啊!你跟这些事情都没有任何关系,留在这里不是同样很危险吗?干脆我们一起离开好了!”
苏青行愿意听他说话,愿意安慰他,愿意给他出主意……对于许可而言,他早就已经将苏青行当成了新的朋友。
现在摆在许可面前的状况非常清晰,全班除了他之外的三十三位学生都是应该在车祸中丧生的活死人,其中一位还是和他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的双胞胎姐姐。
虽然许可并不知道“活死人”这个称呼,却知道同学和姐姐身上正散发出烧焦和腐朽的味道,就好像躯壳已经荒废,只有灵魂和往日一样活动着。
最可怕的是,他们依然执着于想要和许可“玩游戏”这件事情!
面对这样的状况,许可当然想过要逃走,但周围不会有人相信他所说的话,就算请病假回家,妈妈也一定会把他再送回学校!
“好了,上课了,大家静一静!”
苏青行还没来得及回答许可,班主任谢梦就从教室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
谢梦的脸上满面春风,笑容中更是有着让人说不出道不明的幸福感,即使面对杂乱吵闹的教室,谢梦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消失。
“老师,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教室里的喧闹声渐渐静下来,而应娇娇则举起手来问道,“我觉得你今天好像特别开心!”
“有吗?”谢梦的脸颊竟然微微泛红,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今天最主要的事情,是来给你们送请帖。”
请帖?
还没等教室里的学生们疑惑多久,谢梦就从那个纸箱子里抱出一大叠红色的喜帖。
“啊啊啊啊啊!”
高二四班的教室里立刻出现连绵起伏的惊呼声,就连应娇娇也激动地大喊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从座位上站起来问道:“谢老师,你那个和你交往五年的男朋友,真的跟你求婚了吗?”
“是啊,现在想起来都还像做梦一样!”谢梦表现得没有任何架子,反而很乐于和学生们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
“其实一开始他就已经买好了戒指,但因为性子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我说。”提起自己未来的丈夫,谢梦笑得如同刚刚坠入初恋的小女生,“后来巴士车的事故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想结婚想得不得了,做什么都很着急,就好像是怕我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我本来打算教完高三那一年之后再答应。不过也是因为上一次的车祸,让我觉得有些事情一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谢梦让班级里的同学帮忙,将那些致的喜帖一份份送到学生们的手中。
“这段时间他也是紧张的很,总是在我耳边说,如果那天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能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