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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异,你还记得那和尚的话吗?他若正是天人之才,我们若是不好好栽培,岂不是毁了他。更何况他交好的那些朋友,我听闻皆是些纨绔子弟,瑾风多和他们一起实在是不好。”
余老爷扶着余夫人边走边道:“阿萱啊!若说纨绔子弟我们瑾风何尝不是呢?瑾风虽纨绔,但天性纯良是成大器的人,我信你何尝不能一信呢?”
余夫人笑道:“就你有理,咳咳咳……”说着余夫人忍不住咳了几声,想必又是受了寒。余老爷神色紧张,赶紧扶她到回屋,不再多言了。
这边余老爷扶余夫人歇息,那边逢蜀已然追上了余透。
作者有话要说:贴心小提示:广大妹子们,来姨妈了一定要喝热水,如果疼的受不了吃止痛药也要配热水用。千万别用冰冷的柠檬水配止痛药!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吃了三片越吃越疼,简直被自己蠢死。这章凝聚着我的心血和泪水啊啊啊啊啊!
第19章遇见“夜叉”战心惊
“喂!”
“余透!”
“余瑾风!”
“特么的芋头你给我站住!”
连喊了四声,逢蜀终于叫住了余透,只见余透回眸一冷百寒生啊。余透冷眼相看道:“你不和我爹娘闲聊来烦我作甚!”
逢蜀挠了挠头呵呵的傻笑道:“我是你的伴读,又不是你爹娘的。自然是要陪你的。”
余透看他傻笑,面露嫌弃道:“你一天到晚傻笑个甚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余府招了个傻子伴读。”
“这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少爷是何样子,做下属的自然也是那样。”
“你!”余透面露怒气,握住白玉折扇的手狠狠捏紧。
逢蜀见状忙跳到旁边道:“你别又拿扇子砸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砸你个鬼!”
逢蜀得意洋洋笑道:“呦呦呦,余大少爷知道心疼人了,不错不错。”
“呵”余透一声冷笑道:“心疼你?我不过是心疼我的扇子罢了!”
“切,信了你的话我就真的活见鬼了!”逢蜀嘴撇的老高,转头看了看身后。四目相对后,顿时魂飞魄散,吓得忙喊:“妈呀!鬼啊!”嘴上喊着脚也不停,忙跑到余透身后。
只见余透面前站着五六个衣冠楚楚少年郎,面对的正中则是一青面獠牙之人,一只眼生在顶门上,另一个则长在下巴上,凶狠狰狞至极。但仔细一看,居然是个面具。
面具之后人见逢蜀吓的心惊胆战,躲在余透身后瑟瑟发抖。不由得大笑起来,逢蜀细细一看察觉了那是面具,脸上不由得燥热起来。
堂堂狐族十皇子(虽然不得宠),居然怕夜叉。传出去简直没脸。虽说他七百年妖龄,见得妖魔鬼怪不在话下。可是唯独这夜叉是一生之敌,怕的要死,是心中最大的那块阴影面积。
原是流落妖鬼之界边缘时,总有夜叉在漆黑深夜索魂夺命。若不是逢蜀命大,早就一命呜呼了。因而有很长一段时间,逢蜀深夜休息时,都会点灯入睡。不单单如此,但凡见了夜叉模样的东西,都心惊肉跳,避之不及。
“哈哈哈哈……瑾风,这是你新招的伴读?没想到如此可爱呢!”说罢那人摘下夜叉面具,露出一张俊秀的甚至说秀丽的面庞,一双睡凤眼更添风流□□。配上那一身青衫丝袍,果真是个纨绔子弟!
余透面带不爽道:“白珏你有病吧!没事带着这劳什子吓人!”
“欧呦,我滴天呐!哥几个快听听,我这可是头一次见瑾风说这么重的话。”白珏眼里放光,见怪好奇的走到余透面前笑道:“你小子好呀,现在护短的很嘛!”
旁边几个人也皆跟在后面附和道:“是啊,余兄平日里都彬彬有礼的,今天如此护短急躁,果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余透不耐烦道:“今日约见是为了说诨打趣的?还是为了流觞看灯?”
白珏这人向来明机灵,自然是知道余透今日心情不佳,忙开解道“那自然是流觞看灯了。”
旁边几个公子哥又是附和道:“是是是,就是这样没错了!”
“不过现下还未入夜,见不了几个花灯。不若咱们先去流觞曲水那边玩吧!”白珏建议一出,众人齐道很好。
白珏上前勾着逢蜀问道:“小兄弟叫什么呀?”
逢蜀不喜欢被人勾着,推了推白珏的手尬笑道:“嵇逢蜀,白公子可以唤我逢蜀。”
“好咧!”说着又要跟逢蜀勾肩搭背,一旁的余透冷眼看到,一把拽过了逢蜀。对白珏道:“些许日子不见,你勾肩搭背都到男人身上了?”
那白珏本是个风流不羁的人,烟花柳巷的常客。时常勾搭几个标致姑娘,放浪形骸行于街头,在烟京有烟柳公子之称。
余透此言一出,白珏自知他嘲讽自己。反笑道:“果然是嘴上不饶人的余瑾风。”
余透爽朗一笑:“彼此彼此,手下不留情的白明月。”
逢蜀一听,白明月。这个字,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姑娘呢!
白珏最烦别人叫他的字,可又与余透互损多年,都已经忘了跟他发火了。没脾气的摆了摆手道:“走了走了,去琉璃渠吧。”
余透自然知道白珏,微微一笑面露缓和,拽了拽逢蜀道:“走吧!带你看看流觞曲水。”
第20章流觞曲水花灯展
二月二,上巳节。流觞曲水,花灯流。安康最繁华之地烟京每到这时,长街花灯异,琉璃渠畔才子相聚,可谓是空前盛况,美不胜。
逢蜀与余透来时才是午后,因而花灯还未点起,两人与白珏等人一起来了琉璃渠处,见到了传说中的“流觞曲水”。
清澈河道旁早有人摆好桌椅席子,一群衣冠翘楚少年席地而坐,两人一组各自间隔大概一丈。余透拉着逢蜀坐在了就近一处坐下。白珏笑而不语,跟一肤色黝黑唤作墨施的人坐在一起,其余人也都在附近坐下。
逢蜀瞧着他二人一黑一白,连名字都称,不由拉着余透悄悄嬉笑道:“你瞧他们二人”说着两个食指一合道:“是不是特别般配!”逢蜀双眼一挑,暗示余透。
余透脸一黑,这下完全不心疼白玉扇子了,直接砸上逢蜀的头,小声喝道:“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腌东西!”
逢蜀躲避不及,头被重重的砸了。他揉着头抱怨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这人上好无趣,动不动就打人。”
“呵,你有趣的很,什么鬼话都能出口成章!”
“你!”逢蜀见他怼人功力上涨,自己居然无言以对。也是,自己闲得无聊,说别人断袖,活该被打被怼。
逢蜀在一旁憋屈的摸了摸头,低着头不言语,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余透一瞅,以为自己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