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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镇长你要找个地方躲好,然后拿紧这面八卦镜,一看不对劲,就快点用雷劈他。刚才是你一个不留意,要是你小心些,在这临仙镇里,还是能治住他们这些家伙的。”
老镇长听着他的话连连点头,等他说完了,又问了句:“小兄弟,你真的不姓落吗?你说话的神情姿态,都很像他呢!”
岳稀星摆摆手,直起身,道:“老人家,我真的不是。恕我还有急事在身,就不和你多说了,告辞。”
他站起身匆匆忙忙就要走,一转头时,见叶沉飞的寒蝉虽然还是没能刺进黑袍人脊椎太多,但却有黑绿的压制之气从黑袍人的脊椎深处腾起,与寒蝉剑的剑气相互辉映。
黑袍人一声惨叫,彻底痿了下去,连古怪的咒语都念不出来了。
岳稀星暗叫一声“糟糕!”
知道自己的婆婆妈妈,害他耽误了最好的时机。
现在再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当下也不及多想,攥了手里的海司南,急运魂力,飞身就往远处奔去。
一口气跑出老远,也不敢回头去看,但估计应该是逃掉了。
心里不由有些畅快放松。
想着:
叶沉飞,这一世,最好再也别让我看到你那张脸。
一个念头刚刚转过,忽然身上一紧,似是被什么绳索类的东西给套住了。
接着身子一个轻飘,双脚离地,风筝似得被用力扯了回去。
“砰”的一下,落到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里。
岳稀星惊悚转头。
只见叶沉飞不光是眼眸赤红,整个身体都散发着浓浓的阴煞之气,活像是来索魂的地狱阎罗。
“这下真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样的念头在岳稀星魂识里一闪而过。
第26章第26章
难得的好机会没有把握住,岳稀星懊恼不已。
何必管那老头儿会不会有危险,何必担心搞不好会危及无辜呢?
现在有谁来救救他?
岳稀星想要奋力集聚魂力,把这些天积攒的力量一股脑儿砸在发疯的叶沉飞身上。
谁知道他一运力,发现自己的魂力像是被困住了。
不止如此,在他努力无果,想着干脆变回猫形装死时,发现也变不回去了。
岳稀星惊讶不已,用力挣动,感觉自己整条胳膊和腿都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丝毫挣脱不得。
低头看去,一条蛛网似的丝线,若隐若现地缠在自己身上,而丝线的另一段,则和叶沉飞一根手指连在一起。
那根手指上,有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指环,戒面只有细细的一条。
蛛丝好像就是从那戒指里出来的。
岳稀星一见那白玉指环,再去看叶沉飞,眼睛爆红了。
但他的愤怒并没有传达到叶沉飞那里。
叶沉飞一双恶魔般的眼睛看不到焦点,只是将岳稀星整个地抱在了怀中,鼻孔微张,呼吸粗重,缓缓低头朝着岳稀星脸庞上凑了过来。
蛛网似得丝线还在继续朝着岳稀星的魂体攀延,到了脖颈之上。
于是岳稀星连脑袋都转不动了。
眼看着叶沉飞的脸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已经喷到了他的口鼻之间。
岳稀星恨地银牙都快咬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两人身后开口说了话。
“小叶公子,你这是……”
却是老镇长看情况不对凑了过来。
叶沉飞动作一顿,周身肃杀之气猛地一个兜转。
岳稀星急声开口:“叶……”
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蛛丝已经攀到了他的嘴角。
好在这一个“叶”字也起了作用。
受到主人感召的寒蝉剑剑尖,在离杨镇长喉头还有三寸的距离时,生生停了下来。
叶沉飞痛苦地拧眉闭目,显然正在以理智与心魔交战。
下一刻,他猛地睁开眼,了寒蝉剑,抱着岳稀星一飞冲天,朝着海司南指引的方向去了。
**
岳稀星被叶沉飞抱在怀里,在碧海蓝天间一点一点被蛛丝缠绕。
他知道这蛛丝的来历。
因为,这本算是他的东西。
当年伏魔谷的老少爷们儿,都知道小少爷有了心上人。于是明里牵线撮合,暗里出谋划策的就特别多。
其中他的那位满肚子风骚的蓉姨,就是属于明里暗里都热情高涨的那一伙,为岳稀星能够把妹成功操碎了心。
只是那位枫林医仙的女儿是个清冷的女子,几次三番的示好都没有什么作用。
于是,那蓉姨就动起了歪点子。
她送了岳稀星一只白玉戒指,告诉了他这只戒指的来历和用法。
“好好用,蓉姨我了好大劲儿才搞到手的。”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岳稀星的肩膀给予鼓励。
恰好那天叶沉飞又熟门熟路地去找岳稀星,来到岳稀星所住的落星阁上,就看见他手里正把玩着的白玉戒指,静坐玩味。
“那是什么?”叶沉飞随口问道。
岳稀星那时候跟叶沉飞关系要好得很,什么事都会跟他说,连喜欢人家女孩子,又不好意思表白的事情也不隐瞒。
那时候见到叶沉飞却有些慌乱起来,把那白玉戒指往手心里一藏,道:“没什么。”
叶沉飞看他,分明不是逼视,却看得岳稀星一脸心虚。
最后,岳稀星还是扭扭捏捏地把手掌摊开,白玉戒指露出来给叶沉飞看。
“这个,名字叫做绵玉戒。你有没有听说过?”
叶沉飞想了想,摇头。
岳稀星又道:“那你听说过玉郎君吗?”
叶沉飞微微皱了皱眉头。
“玉郎君”名字听起来不错,但自诩这样一个称号的人,却是个不堪的家伙。
那是西川魔宗那边,臭名昭著的采花贼。
后来这“玉郎君”运气不好,采花采到了食人花,风流不成,反赔上自己的一条小命。
世间倒也就此少了个祸害。
如今好好的,岳稀星怎么忽然提到这么一号人物?
叶沉飞不解,只是回答:“听说过。”
然后把目光落到了那只白玉戒指上。
岳稀星清了清嗓子,尽量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绵玉戒,听说就是那个玉郎君……那啥时,用的法宝。”
叶沉飞眼睛微眯,问:“那啥?”
岳稀星脸颊都红了起来:“就那……啥,你不会不懂吧?”
叶沉飞好整以暇,自己为自己拿了茶壶倒水,道:“我的确不懂。”
岳稀星愣了愣,还以为叶沉飞成日里沉迷修行,清心寡欲,不像他那么不正经,于是嘿嘿一笑。
虽然房里没有别人,他还是凑到了叶沉飞的耳畔,悄咪咪地说了起来。
叶沉飞眼眸里分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