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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意思吗?”
“那你玩弄女性就有意思吗?拦着我不让我吃冰淇淋就有意思吗。”陆止怒了,他本就厌恶他对女孩子的过分行为,何况他浪自己时间。
他的巴菲已经化了一个,这个再化掉,他真的要生气了。
就像小老虎忽然张开嘴巴怒吼一声,让人知道他嘴里也是有獠牙的。
付谦被他的气势一怔,刚冒出来的气焰又压了下去,他看了眼他的巴菲,“你要吃多少,我赔你就是了。”
“好狗不挡道,我劝你谨言慎行,你别来烦我。”陆止难得警告人,可见怒气有多盛。
甄松知道,这都是因为他讨厌见到女孩子伤心,也着急他的巴菲。
甄松愤愤不平,竟然耽误他老板吃东西,这个付谦真是找死。
“你骂我是狗?”付谦气的要死,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教训过,他要是不把陆止弄到手,他这口气怎么咽下去。
“你给我记住!”付谦警告道,“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打谁的主意?”
一道极度深寒的语气从付谦背后传来,他转过身,顿时怔住,“九爷?”
他皱了皱眉,九爷怎么在这?
他的父亲与九爷有些合作关系,他自然也知道九爷,很是名声在外,他父亲也多次提醒他,切莫得罪此人。
付谦见九爷走到陆止身边,那眼神虽然刻意隐藏,对他这个情场老手,却是显而易见不能更明显的提示。
他心中微微发紧,这美人竟然是九爷的人?
“止止,你没事吧。”九爷问了一句,见甄松摇了摇头,才放下心来。
他转过身冷冷的看向付谦,“就凭你也配觊觎他,你不要命了?”
付谦抿了抿唇,虽说忌惮九爷,但想到自己家的地位,还是不肯咽下这口气。
“九爷,他可太得罪我了,把我未婚妻都说跑了,还害我破相?”付谦哼了一声,“这事儿只怕我得要个交代。”
他说着指了指脸上的抓痕。
九爷冷哼一声,似乎他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找我的人要交代?”
陆止抬起头看向他,满满的神情都在质疑他:你说谁是你的人?
九爷轻咳了一声,垂眸给了他一个眼神:外人面前,给我留点儿面。
陆止默默回视线,继续盯着巴菲。
付谦见九爷的脸上的寒意,心里发憷,但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横惯了,就是再怕,撑也硬是要撑下去。
“九爷,那您说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白丢一个未婚妻,白被人打吧。”
“那你想怎么样。”
这声音出现的一瞬,万物俱寂。
付谦听见这忽然闯入的声音,心莫名咯噔一声,竟狠狠漏了半拍。
细细密密的寒意涌上他的背脊,他甚至感觉到一股死亡临近的危机感。
就好像天崩地裂之前,家里的小猫小狗一定躁动不安,仿佛天生的危险警报,付谦的心里也有这样的小猫小狗在不停躁动。
这人是谁?这么让人觉得这么害怕。
付谦惊得不敢转过身,生怕一转过身,一步之遥便是地狱。
南乘风缓缓走过来,店内所有的人自觉停止了说话,就连三个打得难分难解的女人,也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整理了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
南乘风目空一切,走到陆止面前,只低头温柔的关心他,“没事吧?”
陆止盯着巴菲,仔细观察融化程度,摇了摇头。
南乘风抬起头。
“南总.....”这两个字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几乎无法从付谦的嘴中说出。
他竟然看上了南乘风的人?
这一瞬,付谦觉得自己牛逼坏了,也快字面意义的牛逼死了……
第43章
付谦曾见过南乘风一面。
那是在国外上流社会的宴会上,那是他难得一次去那样的场合,就连他父亲那样的地位混到那种地方也不是极为容易的事。
所以,那一次去,他很是兴奋,可他去了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有多么残忍。
格格不入不足以形容付谦的窘迫,他像个忽然发达的暴发户穿梭在那些早已沉淀的世家贵族里,那样突兀,他们甚至都不会给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因为在那些人眼里,身份不够的人是不值得落入眼帘的。
直到一个人出现,一出场就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那是那些高傲的人呢嘴里期待了一晚上,难得一见却让人从骨子里敬畏的人南乘风。
付谦从此记住了这个人,回来时不时提及这件事,惹得狐朋狗友纷纷对他另眼相看,纷纷夸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喝酒的邀约都比过去勤了许多。
付谦嘴上借着这事儿得意,心里却深深的感受到了天壤之别的差距,也深深记得他出场那一瞬,让全场屏住呼吸的气势。
没想到今日,他再次见到了南乘风,在这之前,他对南乘风的人动了心思.....
付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凉了一个寒冬腊月,等不到明天春暖花开。
如果他的那些富二代兄弟们知道他今天的壮举,只怕会恭喜他达成史上最作死成就招惹南乘风,然后为自保集体将他拉入黑名单。
是的,狐朋狗友就是这么塑料兄弟,这么虚情假意。
南乘风一字不语,什么都不用说,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付谦便觉得眼前的黑不是黑,白也不是白,全被他作成了灰色。
“我们走吧。”南乘风低头对陆止温柔道。
“好。”陆止立刻点点头,再不走巴菲真的要化了,他还一口没吃到呢!
付谦瞧着南乘风对陆止温柔到似乎怕含在嘴里化了的语气,心里顿时大叫:完了,完了,,,,真完了.....
若是只遇到九爷,虽说难得罪,但以他父亲的人脉赔个礼道个歉,兴许这事儿能过去。
可眼前这个让他心心念念想得到的美人,偏偏是南乘风的。
付谦只能祈祷。
祈祷自己的愚蠢行为不会连累到父亲的事业,不会让他的富贵生活消失。
付谦从来没有任何时候,觉得自己那么愚蠢,又那么胆大包天。
他摸着良心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不想活了?是的,他认为自己是不想活了....
南乘风怕陆止拎着巨大的巴菲杯太累,接过了过来。
陆止走之前,看了眼付谦僵硬又惨白的脸,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
“这个放在身上。”
付谦一怔?您老这是要作甚?
“你很久没回家了吧,回去看看,或许能见到你最想见到的人。”
付谦愣了愣,最想见到的人?
他这辈子唯一想见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