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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井水不犯河水,我再怎么折腾乱来一气,走的也是阳关道,这种蛇行路,还真非我所熟悉。
老头滔滔不绝了约莫有半小时,那小丫头不断地拉老头的衣服下摆,直拉到老头不得不歉意地对我道:“萧少,那我就告辞了。顺便先跟你说下,你好像是喜欢男人?风哥为你准备了一场欢迎会,你可……”
话音未落,他已然被那丫头以马拉牛拽的气势带走了。
临走当然是把门给锁上了。
我正琢磨着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倏然,门“哐当”一声大开,循声看去,三个形容不善的男人大剌剌得鱼贯而入。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就不要说这三个男人要么裸着上身,要么敞开着衬衫。
居中一个是个头发整成刺猬状、红绿相间的年轻人,他□□的臂膀和腹部肌肉虬结,看来不是个简单的流氓。
笑容尤其淫\\邪猥琐。
“听风哥说,你喜欢男人?我们仨来满足你的小菊花吧,帅哥。”
我摇了摇头苦笑:“我更喜欢女人。而且,我喜欢操人。”
脸上立刻遭到一记重拳。
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里,我感到自己被一辆坦克碾压,除了死死得咬着牙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外,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
当他们解开我裤子的时候,骤然间,三人中最矮的一个手脚慢了些,被“刺猬”推了一把,他趔趄着退了几步,我马上意识到机不可失,用尽全力从地上弹起,弓身将全部重量撞向矮个子,矮个子惨叫了一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我趁那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冲出了房间。
跑过一小段走廊,便是楼梯,我欲往下,却见楼梯下站了不少人,别无他法,只能转头往上冲去。
一口气跑到底,直到前方出现一个小铁门,铁门开着,我不假思索得逃进去。
却发现这竟是个天台。
走投无路。
凑着天台的围栏向下一看,还好,没有高到让人眩晕,这好像是座两层半的民楼。
跳下去?
正自迟疑着,那三人已然吵吵嚷嚷得追了上来,脸上全都露出狰狞的笑,自动做成一个包围圈向我逼近。
我不想跳楼,真的不想啊!这等贞烈的行径发生在我萧水寒身上,传出去能把人笑掉大牙。
可是,面对这等现实的威胁,尤其是那足以反胃的□□,原谅我竟像个女人一样,冒出来如下念头:与其被强\\奸,还不如跳楼。
我爬过护栏,眼一闭,跳了下去。
然后,直掉到地上。
不是自由落体,幸好,下方正好有两棵枝繁叶茂的树,它们分散的枝桠起了一些阻挡的作用,我摔得不如应当那般惨。
饶是如此,我也觉得全身都被震裂了。
特别是左腿,软绵绵得毫无力气,稍稍一动,就痛得钻心。
从小到大,没吃过这样的亏,一霎那,我想哭来着。
但眼珠子一转,眼泪被生生得吸了回去。
是了,我这个样子,别说逃命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别人处置我,更是易如反掌。唯今之望,也只有老伯能及时发现我的危机,救我一命。
陈风悠悠得向我走来,在我身边蹲下。
“萧少,何必呢?”
我很想说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痛楚让我的嘴唇直哆嗦,别说说这等硬气的话了,声音一发出来就成了□□,我只好拼命咬着唇,不作声。
他皱皱眉,大概见我一直抱着左腿,便伸手往我的腿上按了按。
什么英雄气概都烟消云散,我杀猪般得嚎叫起来。
“骨头没断,你算走运。”陈风道。
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如今的情况有什么“走运”可言。
他突然将两臂打开,毫不力得将我抱起来。
传说中的“公主抱”,这种抱法,若不是抱公主,便是抱死去的战友。
除了肉体的伤痛之外,我只觉自己的自尊心也跟着裂开了一条缝。
陈风将我抱入屋内,一干人无不瞪大了眼睛,人群中还包括刚刚将我逼到跳楼的三人组。
这狗血的剧情,我都从没有跟女人玩过啊。
又上了楼,陈风进了个很大的卧室,从卧室随处丢着的衣服和个人用品看,这里是有人常住的。
我还有闲暇注意到那张床是上好的楠木制成,漆成黑金色,墨蓝色的被褥床套拾得整齐妥当,瞅着也是高档货。
将我平放到床上,陈风替我脱掉鞋,无意外又招来我一阵哀嚎。
他没再看我,便出去了。我直挺挺得躺着等死,却等来了秃顶老头和小丫头片子和另一个俏丽的姑娘。
秃顶老头竟然是个医生当然不是专门的骨科医生,他倒是自号内外兼修,可信度不高。
连x光都不拍,就诊断出骨折,真的吗?
他也说我运气好,胸腰脊柱都没出什么事,就是倒霉了腿。
经过一段清理创口等等的治疗,我的腿就被上了夹板。
之后我便被告知,至少有两星期,我不能用这条腿。
难道要我爬着回家?
秃顶老头打点好一切,俏丽的姑娘原来是个护士,她麻利得给我吊上点滴,这奇怪的三人组合就从房间里消失。
三四分钟后,陈风走了进来。
第3章第三章、
5、
我终是可以笑了。
对着陈风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展颜。
“你要真是个男人,麻烦自己来操\\我可以吗?”我边说边有意瞄向他的下\\身,他站我躺,高度合适。
陈风没有回应我的挑衅,在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深棕色的长皮沙发斜对着床,以长度和宽度来说,几乎可以算是这房间内的另一张床。
不过陈风只是坐下,双肘撑着膝盖,若有所思得瞅着我。
“这种事你不需要假手他人,我自认相貌尚可,不算令人见着反胃,这些年虽然声色犬马的日子过得也不少,但还是很注意锻炼,腹肌没有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