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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落地窗外有曦阳的光暖暖得倾斜,透过窗牖撒在床上,笼罩了唐颂颜色妍丽的脸,上面丝毫没有被非礼侵.犯后的愤怒,傅冬心有些诧异唐颂的态度:“你不介意?”
“介意啊。”唐颂说:“所以你亲我干嘛?”
傅冬心端起一边的姜水给唐颂看:“我怕你昨天喝醉今天早上起来头痛,就拿了醒酒的给你喝,但叫不醒你,所以……”
【不是这样的!】糖果疯狂呐喊:【他昨天跟你一起洗澡,还亲你,舌头都进去了!我操!】
【?!!!!!】
“那你和我一起洗澡是怎么回事?还亲我?舌头都进来了?!”唐颂非常生气,低头看自己和对方还坦诚相对着,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住,完了接着说:“傅冬心,你自己说,这些事你做了没?”
“做了。”傅冬心慢条斯理得将手中的姜水放到一边,然后下床打开一边的衣柜开始穿衣服。
唐颂看着满满一柜子的衣服惊讶:“你不是说没有备用衣服?”
傅冬心边穿边笑,后边还拖着一丝性感的尾音:“骗你你也信?”
“你骗我?!”
“嗯。”傅冬心已经穿好了衣服,又从衣柜的另一边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你的尺寸,穿好先带你去吃早饭。”
“现在去吃早饭?!”拜托,我们还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啊!
唐颂裹在被窝里不动,抬着头问傅冬心:“傅冬心,你是gay?和谢熙他们一样?”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宛若星海,注视一个人的时候,会给人自己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傅冬心垂眸与他错开:“我是不是gay我觉得你昨晚该清楚了,还是要我再重申一遍。”
说话间,他朝唐颂走去,伸手就要扯开后者蔽体的羽绒被:“你不饿吗?”
察觉到唐颂的反抗,傅冬心又加了些力道:“你难道还打算在这窝一辈子?昨天我什么都看过了,你再遮也没用。”
羽绒被被仍在地上:“你乖,穿好衣服,去吃饭。”
室内的气温还是很冷,唐颂胳膊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疙瘩,他动作迅速地又捡起被子裹上,唯独把脚露了出来去踹妄图抓他的傅冬心:“你出去,你出去我就穿!”
“你穿了我就出去。”傅冬心一把抓住对方蹬过来的脚,不小却纤细,致的脚踝处还有黛青色的筋脉,入手细腻白嫩,傅冬心忍不住摩挲了几下,察觉到对方的瑟缩后,他放开手,无奈道:“给你三分钟。”
等傅冬心的背影彻底消失,唐颂才飞快得从被子里出来,手忙脚乱得开始穿衣服。
【果果,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嗯……这个问题我想了一晚上,有两个办法。】
唐颂穿好衣服沉默得坐在床上:【你说。】
【第一个办法就是你和他虚以委蛇,尽快刷满幸福指数,我们立马走人。第二个办法就是现在马上就跑,然后躲个几百年,换几个宿主的身体,等他现实生活中醒来。】
这两个都不是好办法,唐颂纠结得整张脸都皱了。
【我比较倾向于第一个办法】
【你说什么?!】
【哎你别激动呀,你以为是我想这样吗?!】糖果想起了昨晚歇斯底里的自己,他到现在喉咙都还痛着呢:【我们只要别让他碰你不就好了,他要是要强迫你,我们再跑也来得及,而且要是我们第一个办法试都不试就跑,到时候被他找到了怎么办?我们啥能力都没有……】
唐颂不由自主得想起陆续,和那个时候傅冬心宛如寒冬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在想什么?”傅冬心在外面等不住了,他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唐颂,心里像是被暄风轻拂,软成一片春水。
“傅冬心……”唐颂其实很想问他会不会打他,但他说不出口。
“嗯?”他揉揉对方轻软的发丝:“怎么了。”
声音温柔地不得了。
“你喜欢我是吧?”唐颂莫名得有些忐忑:“要、要是我拒绝你,你会怎么样?”
傅冬心佯装认真得想了想,然后笑意肆意蔓延,柔和了他俊朗冷硬的面容:“我会把你关起来,直到你喜欢我为止。”
唐颂闻言抖了抖,纤长的睫羽轻颤,掩盖了黑玉眼眸:“真、真的?”
“假的!”傅冬心圈着他的脖子带着往往外面走:“想那么多,先去吃饭,饿不死你。”
……
其实是真的吧。傅冬心想,如果清柠一直拒绝他的话。
到时候就找一栋郊区的别墅,隐在林子里,景致美空气好,清柠肯定喜欢。
或者买一座小岛,沿海的,早上还可以看日出。
总之,不给对方逃离他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昂,这么迟更新_(:3」∠)_
早点睡晚安
看文愉快
第19章第一梦(十八)
早上磨蹭了那一会后,谢熙发来消息说在俱乐部隔壁的早餐店等他们。
唐颂跟在傅冬心后面,表情不是很好看,谢熙一照面就知道大概傅冬心做事情不够保密,一下就被发现了,他歪头和安江路小声说:“他没你聪明。”
安江路笑笑,眼前是浮光掠影般的回忆,浓重墨,恍如昨日。
“想吃什么?”傅冬心拉着唐颂坐下,体贴得问道,伸手拿了一个模样巧的烧麦:“这个要吗?”
唐颂没接,只用眼眸扫视了一眼桌上摊着的早餐,种类繁多,他随便拿了个包子开始啃:“这个就好。”
“好吧。”傅冬心回手,神情淡然地将烧麦递进了自己的嘴里,只是神情变幻莫测,黑海似暗沉的颜色在眸底翻涌。
坐在他对面的谢熙无意识瞥到,冷汗涔涔得从背脊漫下,心里有些担心唐颂,这个傅冬心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也不是能放下自己欲.望的人,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他的骨子里和安江路一模一样,天生带着上位者的劣根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来不会替别人着想。
饭桌上没了声音,气氛怪异而冷淡,就连谢熙都是安安静静的,遑论其他话本不多的人。
z市的路边树丛茂密,枝繁叶茂,在路上疾驰的车辆从远处行来与之擦过,在空气中留下浅淡的痕迹,从的车上下来时,唐颂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白如宣纸,粉嫩的唇色宛若被涂抹上白.粉,带着一丝病态。
傅冬心担心他,长臂一揽,在察觉到对方的挣扎时他低着头浅声威胁:“再动我就抱你了。”
周六的学校,人流稀稀疏疏,大家不是窝在寝室充当死宅,就是约了三四五个朋友在外面浪浪浪,从门口一路走到寝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碰到过。
被傅冬心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