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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今天早上接了电话开始,楚歌就特别的开心。
柜员给他包装钢笔去了,楚歌每隔一小会儿,就会朝着自己的手机瞥一眼。
系统忍不住了:“……个老旧手机,有什么好看的。你有功夫买钢笔,不如去换个手机。”
楚歌现在的这个手机还是好几年前的,二手市场两百块钱都要不了的那一种,上网是绝对上不了网的,除了发短信,就只能打电话。
还经常信号不好打不出去,整个跟个废旧品一样。
陆九说了好多次,楚歌也还没有换,依旧拿着这支破手机给用着,大有用到天荒地老的架势,简直让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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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楚歌道:“不换,能打电话发短信就行了,嘎哈要换。”
系统简直想要飞起一脚把这个破烂机给踢走了,个早就该被淘汰的二手产品。
“……更新换代那么快,嘎哈要换,还不如买钢笔。”
系统简直无奈了:“是是是,买买买,行了吧,你有奖金你大爷。”
楚歌笑嘻嘻。
他付了款,把包装的礼盒给拎上了,无比的轻快,甚至哼起了小调。
系统半点都不想再看这傻不拉几的宿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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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回家一趟。
隔得稍微有一点儿远,但也不是特别的远,只是来回折返,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系统说:“你回去嘎哈啊!”
楚歌说:“买蛋糕。”
系统恨铁不成钢:“这里没有蛋糕店吗?要你折回去买?!”
楚歌小声说:“他喜欢吃楼下那家的啊。”
系统觉得简直是要被气炸了:“他喜欢吃你就去买啊?买了钢笔不够还要买蛋糕啊?他不会自己准备蛋糕啊?”
这炸锅子简直是炸的莫名其妙。
楚歌匪夷所思:“人家一年就过一次生日,我嘎哈不去买啊。”
系统冷冷道:“那他每年都有这么一个生日呢,你每年都去给他买?”
楚歌思考了那么一小会儿。
就在系统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楚歌点头。
“……是呀。”
系统:“………………”
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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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觉得很奇怪。
他家向来善解人衣的统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像吃了炸药包一样。
从早上起就喊他不要一个人出门,要不然就说,让陆九过来接他。
可他是给陆九挑选礼物,怎么能让陆九来接的呀?
一大早,陆九就问他什么时候才过去,催人催的简直心慌。
像是知道楚歌要去做什么一样,直说什么都不要他带,只要他能够去就好了。
可是,怎么能够呢?
楚歌说自己还有点儿事情要做,要下午的时候才能过去。
这时候,陆九又打了电话来。
楚歌支吾着自己事情还没办完。
那头的陆九简直是无奈了:“……祖宗,我的小祖宗,是有什么大事儿,你一定要在今天去办啊?!”
他正坐在蛋糕店的橱窗边上,看着师父做蛋糕,旁边偶尔响起了人的闲聊。
楚歌一向不太会撒谎,也不会找什么借口。
那边厢陆九的耳朵尖动了动,忽然道:“你去哪儿了?说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人能过来就好了。”
楚歌说:“那怎么行。”
陆九哼了一声:“怎么不行,你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楚歌“咳”了一声,做贼心虚的望了两边一眼,直到确认没有什么人在看他才终于安心。
他的脸上有点儿发热,乱沁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也不能打空手。”
陆九简直叹气了:“哎哟喂,我求求你了好吗,我等你一上午一中午了,祖宗……你就不能直接过来吗。”
重要的是礼物吗?
根本就不是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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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知道怎地不高兴了:“谁让你等一上午一中午了?又不是我。”
陆九:“……好好好,不是不是,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等的好吧?”
楚歌哼了一声。
陆九道:“你现在在哪儿?”
楚歌答道:“……我在买蛋糕,还要等一下,还没有做好。”
陆九说:“你家下边儿那个吗?那好,我过来接你。”
楚歌连忙道:“别!”
不等的陆九答话,他就道:“你那边那么多人,你陪他们就好了,我自己一会儿过来,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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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的被踢了一脚。
系统说:“别拒绝他,让他来。”
楚歌心想,这统子怎么了,还傲娇上了?
那边厢。
陆九说:“那我让司机来接你。”
楚歌瞅着眼前的橱窗:“……不用了,蛋糕都做好了,他过来还要好久呢。”
第332章act7重爱
好像稀里糊涂的,两人关系就解冻了。
楚歌想板着脸不理人但他本来又不是这么个性子,伤心难过自怨自艾了一些时候,结果又遇上了陆九软磨硬泡,要自扇嘴巴就自扇嘴巴,说他往东就绝不敢往西。
结果把他自己都给弄得糊涂了。
楚歌都有些纳闷儿:“这是我记忆吗统子,你别乱七八糟的给我弄些破烂来瞎胡诌我啊。”
眼下的这个陆九,简直教人大跌眼镜,跟他第一次在操场上遇见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就像中了邪,要不就是被什么东西给上了身。
系统幽幽的说:“被更从前的陆九上了身么?”
它指的是这段时光前两次经历里,陆九已经跟他告白之后。
楚歌愣了一下。
陆九眼下的这个样子,倒当真是像了他所经历过的从前。
曾经……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只是后来他不敢相信,没想到如今,又相似了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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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比划着自己的习题册,老半天了,也没有看到他写下来一个字。
陆九看见了,知道他心不在焉,碰了碰他的手臂:“跟我讲一讲这道题好不好。”
本来只想着把人的注意力拉过来一点点,没想到耳边突兀的响起了一句:“……你有想过十八岁生日怎么过吗?”
好似平地里炸开了一道惊雷。
陆九被炸得晕晕乎乎,心里又是惊又是喜情绪交杂说也说不清,满脑子回荡着的都是一个念头:
当然是和你一起过。
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还记得那次在小巷子里楚歌遭逢意外时有多么的恐惧,他还没有自大自恋到以为楚歌也喜欢他的地步。
但这么问,这么问……
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还是说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