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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跟着一块跑步。但只有十个是远远不够的,而且这十个到底是家生子,家里联络有亲的,没准困于家庭压力。所以,他还要另外再寻找合适的,与贾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仆从。青壮年的要二十个,十三十四岁的少年郎也要十个。这些人培养个五六年,正好给贾蓉当帮手。
听着贾珍细细说着仆从培养规划,贾蓉噗通一下跪下,满脸羞愧的说着他之前让贾蔷留意京城周边之事。
“爹,对不起。”
听完前因后果,贾珍倒是有些欣慰的揉揉贾蓉脑袋,把人扶起来:“还好,你还不太傻白甜,有点提防探测求证的心完全是正确的。我就怕你太傻,愁呢。”
“爹,你对我那么好,全心全意帮我,我却……”
“不许哭!再哭真揍你了。”贾珍瞧着已经两眼通红,金豆豆不知不觉滚下的贾蓉,抬手捂了捂额头。他刚才还是高心太早了。
“哇,你明明是豆腐心为什么要刀子嘴啊?”贾蓉直接哭出了声音,倒不敢抱贾珍,双手揪着贾珍衣袖,将自己这些天,以及不知不觉消化了的事,那痛苦与仿徨还有依赖,全都一泄而出。
贾珍:“…………”最多五分钟,等等,现在似乎应该有怀表了吧?想办法弄一个来,省得时间也不太会转换。
“够了,闭嘴!”贾珍心里默念了一下时间,毫不客气扯回袖子,“你是男子汉,懂不懂,不揍你,你给我站一个小时军姿去!”
贾蓉抽噎得应了一声,乖乖背靠墙壁,昂首挺胸站直若松柏。
贾珍见状,转身抑郁叹口气,抬手抹了抹先前被扯的袖子。听话是听话的,就是太感情丰富了点,这袖子沾的眼泪感觉都能拧出水来了。
恩,红楼梦里的男孩子也是水做的骨肉啊!
边把男孩子往男子硬汉风引导,贾珍把人带着微服出了宁府,在周边县城买仆从,顺带打探一下老百姓对贾家的风评。
十个人里六个不敢说三个破口大骂剩下一个状告无门。
贾蓉完全惊骇到傻了。这金陵十二房已经离他们荣宁两府血脉关系很远很远了,居然还打着荣宁两府旗号行事;留守祖宅的仆从更是罪恶滔天。他都没调戏过良家妇女,这……这居然敢逼、良、为、娼!
这狗胆包天!
每每一想到此,贾蓉对于他爹秘密训练的艰苦,倒是咬牙一句诉苦都不说了。非但如此,他还把稻草人当做仆从当做族人暴揍。
对于贾蓉的用功上进,偶尔露出的杀气,贾珍倒是颇为满意。就怕这可爱娇气的哭包男孩子没点斗志。能强身健体,但遇到真刀真枪干架,保准得怂。
他借口了守孝,单独带着贾蓉,在江宁隔壁县另买了一套宅院,故而一时倒是没人打扰。至于家里如何,对尤氏的管家能力也是一种考验。考验不通过,那只能请人当个闲人贵妇,莫要再插手事物。
反正马上就到分宗好日子了。
所有东西全都毁、灭后,他将会建立宁府新的秩序,新的制度。
看着操作上自己按着后世特种兵训练出来的护卫们,贾珍眼中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来。
等春暖花开,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后,贾珍接到了消息元春封贵妃。
“蓉儿,准备好了吗?”
“爹,时刻准备着呢!”贾蓉虽然小脸依旧白,但也多了份硬汉之气,闻言,铿锵有力道:“我们杀回去!”
“文明法治社会,喊打喊杀干什么。”贾珍拿着戒尺佯装要打一下贾蓉:“先前跟教你的道理忘记了?让刘老汉去顺天府告我们去。”
刘老汉是他们先前走访时候发现的一位苦主。这刘家一家子勤快,攒了五亩良田,也算富农了。岂料宁府守祖宅的杜升之子建私宅的时候看上了刘家的田,还看上了刘家的女儿,强逼了她去,最后刘家女上吊自尽。刘家长子告状,反被江宁县县令张栋打折了腿。
这刘家对贾家可恨之入骨。
“恩,我马上去跟刘二哥说一声。”贾蓉闻言,点点头。要新生,之前的罪恶自然要赎干净了。
哪怕牵出萝卜带出泥,爵位因此被撸掉了,他们靠着实力,也能重新挣回来。
看着贾蓉双眸清明,贾珍满意笑了笑:“走,咱回京城!杀个片甲不留。”
第10章整顿豪奴中
贾母到了金陵仆从来报,贾珍一行动手回京,眼眸旋即便带了分笑意,轻蔑着开口:“向来不过有奶便是娘的人,哪能有几分骨气。”
“老太太,若是他因此想要狐假虎威,逞贵妃娘娘的风光,该当如何是好。”哪怕贾母后来有所安抚她的两个儿子,运转了一二,将她的孙子赖尚荣送进了国子监,日后也是当官做宰,再也不用为奴为婢。可她心里依旧存着恨意,见不得贾珍有任何的好。
“先前不是还听琏二爷来报,那珍大爷可是向天借了胆似的,要什么分宗。”赖嬷嬷边说,边眼角余光飞快的扫了眼贾母瞬间阴沉下来的脸,小心翼翼道:“总……老太太,容奴婢说句胆大的话,总觉得那珍大爷似乎魔怔入邪了。”
一听这话,贾母眉头一拧:“放肆!赖嬷嬷,岂可胡言!”
这种邪祟之事向来是朝廷所打击的。
“还请太太赎罪,老奴知错。”赖嬷嬷忙跪地,一脸惶恐认错:“老奴只不过……”
“知道你心是好的,但这事还是莫要再言说。”贾母弯腰虚扶了赖嬷嬷一把:“你我主仆多年,岂能不知?只要等贵妃娘娘身怀龙嗣,到时候自然可以有所行动。”
说完,贾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她觉得自己够谋定后动,也够沉得住气,想要等贾家这个外戚真正做实做稳之后,再行教训贾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可岂料,贾珍也打着这个注意呢!趁着荣府现如今要替宫里娘娘做脸,使劲的“自污。”
盛夏七月,天上日头恍若火炉,烤的众人都焉缩在家里。这种酷热天气下,贾珍带着护卫回到宁府,休憩一日,第二天便趁火打“劫”起来。
这一天,天色刚亮,门房守夜李三打着哈欠,与人交班,正闲聊之际,忽然感觉身旁似乎有一道阴影飘过,待定睛一看,眼中带着分不屑。这一群黑衣黑甲的都是他们珍大爷从外边带回来的护卫,不是世仆,据说是些乞丐,被自己亲爹亲娘卖的等等都些仆从圈子里的九流,还有些雇佣性质的,虽然让人羡慕,但按着常理,也不会被主家重视的。
还不如他们这些世仆,世代服侍,等得了主子的信赖后,自然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跟荣府那赖家一般,那私宅都比普通四品官员豪华多了。
正想着,便听着落锁的声音,李三一颤,有些困顿的眼带着分困惑,看了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