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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已经够贵了的,军队竟然也用这种尊贵版的。
就在众人腹诽的时候,屋外的锦衣卫特甲兵们齐齐一个侧身,摆出射击的姿势,朝天空开了一枪,与此同时齐声高喊一句:“杀!杀!杀!”
那喊杀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紧接着便是那一同响起的“枪声”!
那枪声伴随杀声久久在众人耳中回荡。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伴随着流动的空气,屋内也渐渐弥漫上了浓浓的硝、烟味。
不光使臣们,便是大周各大官吏也被震撼住了。
贾珍回眸扫了眼在场众人的神色,抬手抹了抹鼻子,而后帅气的对着枪口吹了吹,摆了个耍帅的姿势。
他刚拆枪拆一半,就迎来拿着帝王亲笔急招的密探。急急忙忙死马当活马医按了按扳机,发现这枪还真是好品质,竟然真能够用。
于是,便骑马狂奔回来,然后就来耍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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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其他使臣似乎都被贾珍的武力给威慑住了,作为乐宾馆里受伤最为严重的柔然使臣开了口,抬起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一手指着贾珍,愤怒道:“莫……莫要以为有武力就能威胁一切!这一次本来就是你们的错误!有错在前非但不道歉,反而还如此耀武扬威的威胁,还有什么脸自称礼仪之邦?我们好好的来祝寿,现如今非但胳膊,便连脸都被烧伤了!”
贾珍闻言,抬眸看眼几乎都算得上声声泣血的小可怜,掏了掏耳朵:“就你这口音,咋那么耳熟呢?是不是昨晚和那个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讨论什么战马供给来着?”
“你胡说什么?”柔然使臣大惊,心噗噗跳动着,惊恐得望向贾珍。
“没胡说,你们那疙瘩,是靠近草原的,对吧?”贾珍一脸不学无术看着礼部尚书:“老大人,那里就马值钱点,还有什么羊皮之类的,对吧?”
礼部尚书克制着捋一把让他向来有些骄傲的华白胡子,沉默点点头。
“你看,有东西值钱,就好!”贾珍从怀里掏出贾家武馆的宣传单来,拿枪口指着上面的字道:“于国需要,我贾家武馆义不容辞。你们是朝中客人,所以,我贾珍豁出去命,舍身闯火场相救!但若是敌人,先给我一百万两银子,否则老子立马把你丢回火场。你自己个耳朵聋,弯腰弯腰,别抢有序出去,听不懂,还敢有脸逼逼!“
柔然使臣闻言气个到昂:”你……你你……”
“针对乐宾馆失火一事,我朝对馆内因此受难的使臣们自然会有相应的补偿。”
边说,贾珍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来,稳稳当当扔给在案几上,“把你们来鸿胪寺赤急白脸争执咆哮的诉求写下来,要求什么赔偿,合理范围,我朝都可以商量!但是一码归一码,若水敢狮子大开口,敢超过界,我贾珍正好缺个军功!”
听着最后一句陡然提高的音调,使臣们齐齐一颤。
“知道我贾家怎么发家的吧?”贾珍眼眸凶狠扫过众人:“知道我贾珍刚被夺了爵吧?老祖宗显灵把我骂醒,我现在正铆足了劲要给父祖,给贾家的列祖列宗们一个交代,我贾珍也是响当当,顶天立地,敢马革裹尸的军人!能够子承父业!他们的赫赫战功,曾由你们在座的贡献,现如今也一个别想跑!”
“你可莫要大放厥词,你们皇帝陛下是绝对不会出兵的。”闻言,先前被怼的柔然使臣马上回怼了一句。
“那又如何?!”贾珍昂首挺胸,铿锵有力:“我贾珍有钱,若是自己带着家将们把你们打下来,献给我朝陛下,你们说,他会不笑纳?白送的东西,谁会不要?”
说完,贾珍回眸睥睨了一眼使臣们:“就像你们,其中有人压根不住乐宾馆,不也是来趁火打劫的?”
闻言,不少人都气黑了脸。这大周官吏向来说话婉转,还真没像贾珍这种没皮没脸的。
这边,礼部尚书继续抬眸警告自家下属,不要废话。等贾珍威胁过后,他们再说理。反正,贾珍肯定不是礼部,更不是鸿胪寺的官。所以,他们还是讲礼仪风范的。见状,鸿胪寺寺卿眼眸闪了闪。
与此同时,贾珍运气,抬脚重重往地下一踩,开口:“一个个别给老子瞎叽歪,仗着你们嘴巴多不成?留下诉求,回去,否则,与本朝为敌,犹如此地!”
话音刚落,屋内所有人不由得身形晃了晃,离贾珍近一些的还趔趄了好几步,才勘勘站稳了身子。待站稳之后,所有人抬眸看看贾珍,再看看随着贾珍那一脚裂开的地面,纷纷倒抽口冷气,惊魂未定。
见状,东桑使臣抬手颤颤巍巍的写。他本来就没住乐宾馆,只不过打着害怕受惊的旗号,来看看有什么能够捡漏的。
有了东桑使臣开头,柔然使臣也忙不迭提笔。一来,若是不顺从,他恐怕就要被追着要一百万两了。想想昨夜听闻罗刹使臣被威胁十万两,今天就涨十倍,这贾珍也是心黑脚狠的。二来,他到底是怕战马一词。这事明明他昨晚刚跟羌族来使暗中谈拢的,还新鲜热乎的,连他们使臣团内部都恐怕不知道他们见过面。这贾珍也是……
真是见了鬼了!
有一有二,渐渐的一个个使臣也在贾珍的双眸注视下,排队写着自己的赔偿诉求。最后一个轮到茜香女皇。女皇写完,抬眸看向贾珍,毫不掩饰的一分娇羞:“贾大人也是鸿胪寺任职?不知本王是否有幸邀请贾大人共游?”
贾珍直接了当:“我儿子贾蓉今年二十有二。看样子,应该比女皇您还大一些。”
女皇:“…………”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女皇闻言努力维持着微笑,疾步离开。
等鸿胪寺大堂终于空荡荡下来,贾珍看眼礼部尚书:“拿着,进宫找皇上。“
“好,多亏了贾大人了。”礼部尚书本想再寒暄几句,但眼角余光扫见裂缝,心有余悸,“贾大人您先请。”
“您请。”
贾珍恭敬的让礼部尚书走出门,随后一挥袖子,毫无顾忌的走在鸿胪寺寺卿前出了门。一出门,贾珍看着现如今站列两队的特甲兵,瞧着人个个屹立若松柏,面不改色的模样,又是抬手打了个响指:“成功,队!”真不愧是皇帝特训出来的,其他不说,胆识就是比他手下那特卫队强多了。
到底是主子身份不一样,给属下底气也不一样。
锦衣卫特甲兵们喊过一声是,便将还带着油漆和火、药味的临时版手、枪、模型珍重好。跟随贾珍后头,回皇宫。
听到整齐一致踢踏踢踏步伐声,躲在鸿胪寺东院厢房内的贾蔷透着窗户看眼消失的背影,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怕不已:“我我我我……我……”
昨儿黄昏蓉儿求了情跑来大明宫跟他说,让他今日请假出宫吃烤虎肉。岂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