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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亲手织的,说得那个感天动地啊,朕当初半个月内到了七八十件啊,荷包,手帕、衣服,连屏风都给朕绣上了!一个赛一个的,给朕塞!连后妃也一起!转头外界就开始谣传说蜀锦成御用了。”
“也就是仗着法不责众。”上皇重重按了按自己个凸起的青筋:“给朕说回重点!朕就怕宋卿也控制不住场面,到时候这……”
眼眸扫了扫茶几上的书信,瞅着那几乎一句一个大爆点的话语,上皇两只手都按上了额头:“其实朕觉得吧,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哪怕现在想出折子,哪怕八百里加急送到哈城也于事无补。去把小王八蛋他们给朕召进宫来,就说朕想含饴弄孙玩玩。其他的事情,你淡定着,等所有事情落幕了再一起秋后算账。”
“这……”
“你现在干着急没用。”上皇起身拍拍当今的肩膀:“两国邦交你觉得还需要担心吗?光那狗……不成,真气!”都已经真查清勾结了,快撕破脸了,还要和平什么?
当今赶忙抬手给人拍胸膛顺气,小心翼翼开口,想先转移话题让人气消,道:“父皇,儿子斗胆,您也别唤人小王八蛋啊。不说她……贾珍是真奇葩了难以控制,但眼下起码还算勉强可以承受范围内。贾瑜没准日后还会是您干闺女呢,这开口小王,不好吧。”
“朕跟小王关系可好呢。”一说起最近喜欢的小辈,上皇缓了缓面色,冷哼着:“用不着你来给她叫委屈。你们这帮人就是太墨守成规了,连下盘棋都不敢赢朕。小王敢赢朕三盘呢!”
当今闻言面色僵了僵。他知晓他父皇向来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比如小胖,比如性子敢爱敢恨的,比如……
但哪怕他自己个觉得也没见过小甲鱼这种闺女,可依旧有些憋不住好奇心。
当今困惑:“您跟她下棋,她还赢了?”
上皇一脸少见多怪的瞥了眼当今:“五子棋不是棋?”
当今:“…………”您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愈发丰富多,都闲到下五子棋。
“好了。朕知道你来干什么。”上皇正色,语重心长道:“第一,如今也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哪怕的确先前有人叛、国了,但你身为帝王,还是要学会信任。你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第二,朕预测接下来肯定还有大事件,你要维持淡定。没事看看天,这六月的天啊,说变就变;第三,秘密派人去保护他们,以及在京的家眷。对了,小宋那些宝贝熊就送进宫,朕保护着。”
当今微笑点点头。其实嘛,相比臣民比试时放火,绑架之类要求赎金之类的事情,他对比对比自己个愈发老来任性的爹,也没啥不能承受的。毕竟,看他爹的脸色,大概是保护着保护成自己个的了。
哎……古往今来,像他这样的皇帝之上还有太上皇的,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所以说,淡定,淡定!
相比无法预估的东北风云,他还是派人去买些竹熊回来,得到时候真发生强征熊事件,让君臣心生龌龊。而且,恩……还可以赚一笔是吧。
蚂蚁腿也是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宫内双皇还算其乐融融消化了比试事件,但宫外忠顺王府此刻氛围便恍若置身冰窟之中。
比起当今的人马能够光明正大通过各种官私渠道,飞速往京城传信,忠顺王哪怕在东北也偷偷经营多年,可一旦真对抗上,传递的信息依旧是落后了一步。
但也在同一天接到了哈城来信。
“猪脑子!”忠顺王压着声音咒骂了几句,而后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飞鹰还没有消息?”
“是。”
“十有八、九是被皇帝的人抓到了。”忠顺王面色沉沉:“汪震北恐怕也被盯上了,你……”
“主子,属下听得外边有人前来。”
“你且离开,本王先想想怎么办。”
忠顺王挥挥手,眼看他秘密培养的死士身影消失在密室之中,回眸扫了眼一地的碎片,抬手将手边的茶盏往地上重重一砸。听着落地发出的脆响,忠顺王缓缓吁口气,扭头对门外喝了一声:“滚。”
“还望王爷息怒,奴才有件喜事要禀告您。”
“喜事?”忠顺王听着门外的声音,眼角的阴鸷倒是褪去了几分,“进来。”
“多谢王爷。”余迟缓缓推门而入,看着满地的脆片,面上露出一抹惶恐之色,小心翼翼开口:“奴才虽不知王爷因何动怒,但斗胆说一句,还望您切莫生闷气了,据说气大伤身,您完全可以将气撒奴才身上。”
“呵。”忠顺王看着自己还算心腹的内监男宠,倒也懒得装斯文,冷冷道:“有什么喜事?”
“月前奴才有幸被王爷您任命,去寻找做法的。”余迟话语中带着分笑意,一脸希冀的看向忠顺,“这些日子奴才悉心查询,倒是真发现了一位。”
瞅着人摇尾乞怜,活像哈巴求喜欢的模样,忠顺嘴角勾起,淡淡道了一句:“是吗?”
“此人名为马道婆,常为各位王公诰命服务,据说很少失手。”余迟低声:“奴才先前就已经集了贾珍的发丝,生辰八字也有,所以……现如今要不让对方做法。反正贾珍他们已经身在东北。他再那里出点事,所有人也想不到是我们。”
“马道婆?”忠顺王念了一遍名字,嘴角噙着一分笑意:“本王还真没看错你。贾赦的头发有吗?一起吧。叔侄两一起试一试。”
马道婆这名字他也听说过,据闻还真有两把刷子。
第72章惊心一天下
闻言,余迟心中有数,定然是东北那边出了什么事,才会让忠顺如此怒火冲天。不过,这从侧面也证明了,忠顺还有另外的秘密人手。
当即心下了决定,余迟屈膝跪地,面上带着胆怯之色:“还望王爷恕罪,奴才……奴才愚笨,未想到贾赦。”
“这也不怪你。谁都没料想贾赦这个疯子。”忠顺王边说,一想起自己刚到“贾赦火烧擂台”之事,气得一掌拍案,冷声道:“这事,到时可以联系一下那贾史氏。”
“回王爷的话,奴才寻找的马道婆还是贾家那个携玉而生的宝玉公子的干娘。”余迟声音压低了一分:“奴才私以为这关系到时候也可以利用一二。不过奴才不敢擅作主张,故而来向王爷您请示一二。”
“那贾宝玉?”忠顺王说着,嘴角的笑意加深一分:“还真不愧是本王看中的人。不错!办的干净点,还有尽快,本王倒是想看看东北那一边会乱成什么样。”
“多谢王爷谬赞,奴才这便去办。”
“去吧。”忠顺挥挥手,示意余迟离开。
“是。”余迟行礼之后缓步离开,离开的同时回眸扫了眼忠顺的桌案,桌案上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