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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喝光,“砰”的一声将酒杯砸在桌子上,将过程娓娓道来,“一周前我们俩一起去大跃城买日常用品,牵着手走得时候正好就撞上了他爸妈。”
“他爸妈看到,脸都青了,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带走了,后来整整一周没有联系,本以为能够会有办法一起解决这个困难,没想到一切都是自己在幻想,对方早就屈服了。”
“那条短信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头上,一直以来做的梦就醒了,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挺贱的,心什么的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给别人踩在地上而已。”贺栾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往嘴里灌。
陆子寒皱起眉头,伸手抢过了他的酒杯,“你喝醉了。”
“没有,想要我喝醉......还早呢。”贺栾深伸手想抢回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陆子寒躲开他的动作,对方却不依不挠,最后还斜倒在他身上,他本想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却感受到头埋在肩膀位置的衣衫被浸湿了。
他最终叹了口气,抬手抱住了身上的人,“好了,也许是误会了,就算不是误会退一万步说,就当做是一次人生经验吧?过去总是你在劝我看开点,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看不透了?”
“说和做永远是两码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站在局中就会受到限制,明知是限制也无法自拔。”陆子寒低声道。
贺栾深就这么趴在他的怀里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说的话听进去。
两人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动作,直到醉得人事不省的贺栾深被人从他身上拉开。
陆子寒诧异地抬头,看见了一个出乎意料又隐隐觉得意料之中的人林津扬。
林津扬将人拉到一旁的沙发上,酒吧的光线虽然昏暗,但陆子寒依旧看清了他脸上阴沉的神色。
他眉头紧拧着,薄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直线,不善的是现在两人间来回打量着,一副老婆出轨老公捉奸在床的样子。
陆子寒下意识解释道:“我们俩没什么。”
……这听起来更加欲盖弥彰了。
“不是,我和他是好朋友,你知道的,他也有对象了。”陆子寒见他脸色不对,立马换了一个说法。
林津扬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说:“但是他和他对象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了。”
陆子寒眼皮一跳,“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林津扬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用得着偷听你们对话吗?从你打电话的表情和说出来的一些信息,我还猜不出他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真当我是傻的?”
“……”陆子寒见他态度强硬,心里不由地感到有些慌张,“我只是安慰他而已,你真的别多想。”
林津扬突然笑了,但笑容一闪而逝,“我没有怀疑你,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忍受他倒在你身上,我会吃醋。”
陆子寒的脸倏地红了,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话,但在那人缱绻的语调异样的撩人,内心像是被拨动的琴弦,泛起不一样的律动。
陆子寒嘴唇动了动,说:“你胡说些什么呢!”
林津扬弯下身子轻车熟路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随即又拉开距离哑声道:“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喜欢你的程度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
还没等陆子寒回答,林津扬又吻上了他的唇,这一次比之前的轻吻要缠绵得多,林津扬撬开他的牙关就娴熟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着,上颚时不时被人掠过,勾他的心里发痒,骨头感觉酥麻麻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咳咳。”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陆子寒这才从记起来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酒吧,他的脸红得更彻底了,猛地一把将林津扬推开。
林津扬被人打断好事心情很不爽,他抬头眼神锋利地看向来人,语气不善道:“什么事?”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亲密,我是来接贺栾深的。”来人温和地笑了一下。
陆子寒羞涩的情绪消去了不少,他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问道:“你就是贺栾深最近的男朋友?”
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点了点头伸出手道:“是的,你好,我叫方余。”
陆子寒刚想越过林津扬握住对方的手,却没想到林津扬率先回握住了,“你好,你要找的人在那,请随意。”
“多谢。”方余感激地笑笑。
“......”陆子寒盯着对方将贺栾深抱起,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给他发短信提出分手是怎么回事?”
方余眼神一暗,随即又消散开来,陆子寒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他露出一抹苦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那条短信其实不是我发,是我妈妈偷偷解开了手机锁给他发的。”
陆子寒眼睛闪了闪,说:“那你家里的情况......”
方余说:“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我会对他好的。”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直接插手拆散你们。”陆子寒警告道。
“铭记在心。”方余将贺栾深横抱在怀里,“那我们先走了。”
“恩,再见。”陆子寒道。
方余朝他们俩点点头就抱着贺栾深离开了,林津扬一屁股做到陆子寒旁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肩,低声问道:“现在我们是回去呢,还是继续喝一会?”
一下子回到两人独处,陆子寒又感到有些窘迫,想到回家就真的只有两人了,他更加不自在了,“再喝一会吧。”
“行,都听你的。”林津扬伏在他耳边道,“酒后乱性挺好的。”
“......”陆子寒说,“你就这么着急吗?”
林津扬坐直身子,拿起一个陆子寒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酒,笑着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也把情侣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想要做最后一步很奇怪吗?”
确实不奇怪。
陆子寒垂下头说:“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林津扬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顺着感觉自然而然就好了。”
陆子寒有点局促:“一定要做吗?”
“你愿意吗?”林津扬说。
陆子寒顺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说实在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说这段时间他对林津扬没那个想法,除非是他是太监,否则那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把他压在身下......
“那你准备好了吗?”陆子寒问道。
林津扬微微一笑:“时刻准备着。”
陆子寒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就来吧。”
说做就做,两人酒也不打算继续喝了,起身打算结账走人,这时才知道账单方余已经付了,陆子寒刚想感慨句‘真贴心’,但猛地想起身边的人是个移动型醋缸,这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林津扬开车一路压着限速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