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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香料……察觉出不对,他连忙起身,准备叫人来,却发现头重脚轻,身下竟然起了反应。
文游心下一寒。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孟子清走进来,反身将门锁上。
让人寒毛直竖的快感窜上脊梁,却让文游感到剧烈的恶心。
他死死盯看着孟子清,脸色阴沉得可怕:“你想做什么?”
孟子清双眸亮,两颊泛上不正常的潮红。
一想到很快就能拥有文游,两人彻底和好,孟子清激动得浑身烧起来。他靠着门板,笨拙地将衣扣解开,因为手不方便,性急地把领口拉开,纽扣绷开,溅到地板上啪嗒作响。
雪白纤细的胸膛袒露出来,敏.感的身体在冷气的冲击下泛起鸡皮疙瘩,他腿软地走到文游面前,伸手抚摸他。
“啪”
手被挥开,很快泛起红晕。孟子清一僵,柔情似水的眼睛变得幽怨,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强行扑向文游。
“滚开!”文游无力地向后倒去,翻身避开他,因为药效而身体迟坠,动弹不了。孟子清执着地抱住他:“文游,我们和好吧,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文游暴躁地将人推开,“滚出去!”
他呼哧地喘着热气,在药效的刺激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燥热的欲.望寻不到突破口,在身体里流窜蠢动,孟子清火上浇油地攀上他,文游推开他之余,默默痛恨上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眼前的画面松散颠倒,满脑子都是做.爱的念头和湛火冷淡的脸。
湛火……
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但也有生动可爱的一面,文游想到他,哪怕只是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修长的手指或是漂亮的脚踝,便更加动情。
可他知道,一旦和孟子清发生关系,他和湛火就完了。
湛火就有理由甩开他,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看不见也抱不到。
孟子清亲吻他的颈侧,双手在他的皮带处摸索。
文游俊秀的眉毛紧紧地蹙起,他握住床头的栏杆,尖锐的部分刺穿掌心,血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激素开始疯狂分泌,理智和力气回到身体,他喘着气一把掐住孟子清的脖子将人推开。
孟子清的眼神猛睁,惊恐地看着双目赤红的文游。被推着远离床,双.腿离开地面,整个人悬在空中。文游无情地掐着他的脖子,钝痛从喉间蔓延至大脑,激起无数恐惧。
孟子清甚至听到了喉间骨骼摩擦的声音,嘎达一声,他就会永远睡下去。痛苦地踢打双.腿,却只是无用功。文游太强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
暴怒的文游眼中满是血丝,他铁青着脸,丝毫不见平日的温雅。
文游,真的会杀了他。
这个想法划过混沌的大脑,带起更深的绝望。孟子清张嘴求饶,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鸣,泪水划过青白的面颊。
“咚”
单薄的身体砸到地上,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想应该是骨折了,对上文游半明半晦地双眼,害怕得向后躲避。
热意涌上身体,文游维持着最后的清明向大门走去,扭动扶手,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他猛地看向孟子清。
孟子清赤.裸的身体一颤,“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文游暴躁地揉了揉眉,嗓音干哑冰冷。
“去浴室把门锁好,别让我看见你。”
孟子清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讨好地道:“文游,我可以……”
文游阴沉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
“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道门。”
*
在输入密码和尝试指纹开锁之后,文游意识到根本不是锁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有个人在门口拉着把手不许他打开门。他拉开门,对面同样传来一道力。拍打房门,却没有佣人上来,只好回到屋内打电话给楼下让人上来开门。
下人支支吾吾,“湛先生……不让我们上去……”
听到这句话的文游浑身的热度迅速流逝。
他有点耳鸣,危险地眯起眼:“什么?”
“刚才湛先生回来,说你有事在忙,听到声音也不许上去。”
身体越来越热,文游近乎失去理智,他经过完整的抗药训练,没想到会马失前蹄,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欲.火里煎熬,另一半却待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喉头低沉地喘了两声,像狮子遇到危险时那样,弓着脊背,怒意在喉间翻滚。
他将电话砸到地上,失态地踹门,怒吼道:“湛火!”不断地踹门,让愤怒通过门板传递到另一端,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倒在地毯上。即使浑身脱力,汹涌的怒火还在咆哮。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声。
文游潮湿的眼睫颤了颤,起身将门打开。
湛火就站在门口,虎口处因为太过用力地握着门把而勒出红痕。
文游呼哧喘了几口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墙,掐住他的后颈逼他看着自己,激动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火面无表情,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玩.偶。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和孟子清上完床,你就可以走么!”
“……”
“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死了也是我的!”
他狠狠吻上来,无力地将脸埋进湛火的颈侧,温热泪水很快沿着领口淌过湛火的身体。
湛火侧过脸,露出讶异的表情。
文游疯了一样勒着他,低声呜咽着。
他竟然哭了。
*
那天晚上,文游让人将孟子清母子扔出去。
夏夜里,月色昏黄,看不到星星。
这对母子在黑暗的环境里卑躬屈膝地捡自己的行李,文家的下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丑态。
孟子清卑微地哀求文游原谅他,让他们母子在文家继续借住。
几小时前,他们接到消息,吴安琪往来十年的理财顾问李正卷钱跑到墨西哥,吴安琪名下所有的账户全部被冻结,准备投奔的新男友又提出分手,理由是得知她从前的所作所为,认为两人不适合深入发展。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接踵而来,因孟子清的丑闻而导致的天价违约金账单和起诉书也寄到文家。
这种时候失去文游的庇护,无异于让他去死。
可是孟子清怎么甘心黯然场?
就这样去死,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怕在最辉煌时死去,毕竟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带着文游的爱,带着名声,地位,财富,如传奇一样消失又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像落水狗一样被人唾弃而死,穷困潦倒而死,人人提起孟子清三个字,都带着讥笑和不屑。
孟子清顾不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