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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百骸如震,头皮发麻,陈庶几近失控,双目渐红,只凭炽欲本能,一下下顶撞肉腔里那块濡软圆肉,扬头涩声:“嗯……阿欢……哥哥射给你好不好……”
陈菡欢却觉内中粗硬肉条抽添凶猛,每每捣进腔底,艰难一拔,她都几欲破碎,两条腿儿直缩缩,如癫如狂,像坐在一辆翻滚失控的车上,颠簸着沿下坡往下跌
啊……啊!
她终还是喊出来,声音细软,但十足的媚浪,陈斐被激得受不了,自己套弄不解,便抓了陈菡欢的手去摸,伏在她耳朵边近似哀求“阿欢,弄弄我,快,哥哥硬得不行……”
陈菡欢臀夹腰挺,却也乖乖把手伸到底下,去握陈斐的粗茎,果真滚烫如铁棍,平常再简单的一捂一抻,此刻陈斐都能兴奋地叫起来呃!
但这话儿也一直进不去,怪窝囊,气急败坏,陈斐知那陈庶偏偏不肯让位出来,且仗着物大欺人,塞得满满,只得盼他早点射出来了事。
陈斐抱着陈菡欢,空享抽插之名,却行撸弄之实,自是忿忿不耐烦,不断催促陈庶:“你倒是射不射啊……赶紧射出来让我进去啊……”
陈庶确被夹弄出阵阵射意,但被陈斐这样一说,反倒生生隐忍回去,继续捧着陈菡欢的腰闷声送腰。
陈斐哼了一声,也不管了,直直地就要往里顶,在俩人的肉与肉的交合处强入,捏着陈菡欢的乳,垂头舔她耳廓:“阿欢……帮哥哥放进去……哥哥也要你里面的小肉肉……"
陈菡欢有意帮他,可他那物也不老小,东撞西撞,进不去,反倒戳到菊上,贯贯地不停,吓得陈菡欢前倾缩臀。
陈庶只觉触碾的穴底肉圆,小口骤然一再一松,一股热液就迎头浇来,在他肉眼上尽洒,穴内滚烫,膣壁一阵阵强缩,如有万口啃咬吸,他猛然大脑一麻,自己竟未加控制地在里面肆意喷射……
“唔……”陈庶低叹一声,不禁闭目感叹,自己好久都没感受这番肉战激射,那种被彼此爱液包裹的感受瞬间激起全身颤抖……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缩成一个少年慌乱、迟钝、混沌,以及怀抱一大堆各种各样的不可与人诉的烦恼……
他整个人都在蒸腾、翻滚,颤抖,只一瞬,他猛然抬眼,看见陈菡欢潮红的脸和急喘汗濡的可怜样儿,心一疼,拥她入怀不停啄面:“安全期还是危险期?嗯?”
陈菡欢嘤嘤:“不知道呢……”
陈庶心想这妹子也太糊涂了点,不苦笑:“等下吃点药……“
陈斐早被他二人的高潮迷住了,底下那根也回到自己手里飞速地撸撸得生疼实在是被这活活的男欢女爱所激!
再往底下瞅,正见了他和她的混合物白浓浆液往外冒,滩流到腿,他不犹豫,沾着他们的汤水,挺了腰就进
谁也没料到,这在后的“螳螂”趁虚而入了,陈庶这肉条还没拔,陈斐那物就顶进来了。
有隙可钻则钻,水滑而油,浮油而润,陈斐觉得幸有这二人来潮,而自己的东西早就崩出青红两筋,此刻竟进得不吹灰之力
啊!
三个人一齐叫出来。
啧啧,这可真真奇景!两条粗茎上下皆进一处,穴口舒展而奋力吞纳,臀浪一径,竟钻二蛟逶迤,摩挲间缓而蠕行,勉力抽送。
陈菡欢声音拔了高,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正可谓
双棒搅肉泥,阿妹莺声呖,股臀相凑娇缝绽,红钩蜗涎吐鲜蜜。仰受含情意,俯身忙耕梨,人从一众更番纵,二郎休把阿妹欺!
陈斐急着动,一撞撞,拥在陈菡欢背后,贴着臀片进出,与陈庶那一条肉肉碾磨,他也顾不上是否与这堂哥过于狎昵而生恶寒。
而陈庶虽射没软,压在最底下不得翻身占主导,竟被陈斐的肉物生生摩擦出了异样的快感
这感觉就像他在奋力顶入陈菡欢,但又明明自己未有动作。
陈菡欢呢,虽被陈斐抽着美浪,却拥着陈庶律动,似是被人推着同陈庶欢好,前后弄着亦是奇异咧!
陈斐是憋了太久,这会儿全身上下都聚在那一点上紧箍热软,还有个陈庶同他争他可一点儿不敢大意,动得慢且稳,竭力克制自己的每一抽每一入。
陈菡欢却觉自己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阵阵钻心奇痒,激升酸痛快美的沛然之情,不觉面红骨酥,醺醺然不知身在何处,魂落何方。
“啊……啊……阿斐哥……我被你弄死了呀……”
“唔……唔,阿庶哥……你怎么也在弄我……”
陈庶不想弄也被她销魂淫荡的狐媚样儿勾起欲念来红唇红粉脸,细眉尖嘴儿漆亮眼,水水润润的面黏着乌发丝,一副被人蹂躏的无辜相
他忍不住生出一种破坏欲,就想把她弄坏弄破弄碎……
于是底下那物蓬勃开来,撑着陈菡欢的甬道,不自觉,也要动的。
陈斐加了点力道,又觉自己被陈庶挤夹得险些射出来,心头狂跳,一时恨起来,在陈菡欢臀上狠狠拍下一掌:“小骚妹妹,真骚!两个哥哥干你小逼!说,哪个哥哥好?嗯?哪个鸡巴好?”
陈菡欢在陈庶怀里被他啃着,早迷糊了,陈斐一把捞起她,抢过她唇滟红水润,一口吃下去,那厢陈庶便抬了身子去咬她的奶。
这妹子,有福了,前有大哥舔乳,后有亲哥亲吻,底下坐拥两条命根两个哥哥可都是把自己交给了她,现在问她哪个好?
非要比一比!
“唔,你们都在里面,我都撑坏了……感觉不出来。”
陈菡欢倒是狡猾,陈庶笑:“那我们两个每人轮流你,你不就品出不同了?”
陈斐捏她:“来,来,你不说上个一二三可不行!”
二人这时倒像对儿兄弟了,默契地把人架起翻过来朝前一推,陈菡欢仰躺在床,劈开双腿,一人扛一条,二人立在床边,左右各一侧。
“先试试我的!”陈斐很怕再被陈庶抢了头炮,托起自己紫红长物入本就水淋淋,打法更肆意,捏着她的腿就直冲,进去一下怎么可够?他得好好地入,柔也是他,硬也是他,深浅不一,完全即兴,陈菡欢被他按着弄,忽强忽弱之间,早年的默契令她瞬间涨涌“啊,阿斐哥!我不行了!”
陈斐见机一抽,那穴口喷射老远,直溅在一旁陈庶的身上,陈斐睨他一眼,潜在台词是我厉害吧!
陈庶见他赖着又入,自己那物也昂首迎战:“滚开,该老子了。”
一推,冷不防就把陈斐推得差点折里面去,陈斐气得想打人,握了握拳头忍下了,陈庶却更不客气,抬起陈菡欢的腿就插
“啊!”
陈菡欢又叫一声,本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