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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
温故也生气了,当即就要去摸宿鸣,管它领域压制什么东西的,正面刚!
裴钺敏锐察觉到了温故的动作,立刻拽住他。
“乖,马上完事,别闹。”
温故有些气,因为不想呼吸这个气味,换气很急,说出来的话也带着点孩子的任性。
“那你快点!”
裴钺“嗯嗯”了两声,拉着温故躲开木鲁亚又斜劈过来的棒槌,顺势一脚侧踢,那木鲁亚三米高的块头,直接被踢飞了起来,撞到了布满绿植藤蔓的墙上,蹭掉了好大的一块绿色墙皮。
裴钺甩了甩腿,嘶了一口气。
“这家伙可真沉,腿都有些麻了。”
温故表情有点呆:“……”
飞了?那可是近五百斤呢。
至此,温故第一次对裴钺的“厉害”有了概念。
木鲁亚在恶生天里,实力也能排上前一百号。
除了自身领域外,就是因为它那身力气、还有那层厚皮,力气就不用多说了;而那层厚皮,除了防御力高,还有一个能“无效化”恶生力量攻击的作用。
这样力气大,恶生力量又无效的存在,还有自身领域能削弱高等级恶生的实力。
所以,除了等级差太大,能碾死木鲁亚外,其他的恶生对它几乎是绕道走。
但是很遗憾,裴钺的能力特性,似乎跟木鲁亚差不多,且更胜一筹。
温故想,怪不得es那边非要裴钺当他的监护人。
如果真要人偶状态的宿鸣跟裴钺打,那还真说不好是谁赢。
“哗啦啦。”
这时,木鲁亚已经重新站起来了,墙上的土块被它弄得掉了一地。
它三只眼睛的绿色都然上了红,这是动了真火了。
它竟然打不过一个人类?
不可能!
木鲁亚提起棒槌就又冲了过来它一定要把这两个猎物砸扁了!砸烂了!砸成泥!
然而,可能是它在人间界待太久了,习惯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猎物,也忘记了恶生天里的生存法则到现在,它还在轻视裴钺。
温故也不嫌弃它的臭了,怜悯地看了它一眼,要是在恶生天,木鲁亚早该察觉到裴钺的实力,这时候就该夹着尾巴跑了。
而不是跑上来送死。
于是在又冲过来的时候,木鲁亚又被裴钺一脚踢飞,这次直接上了天。
木鲁亚庞大的身体直飞向头顶,那一片发着光的石头顿时被撞碎了不少。
裴钺拉着温故快速挪开了几步,让开了重新砸落下来的木鲁亚,以及落了一地的石头。
木鲁亚这次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在地上蠕动着,嘴里都吐血了。
“我还以为多能耐呢。”
裴钺嗤了一声,他在es那么多年,就没见过他打不了的恶生。
“行了,上路吧您嘞。”
裴钺说着,就要上前了结它。
而就在这时候,他们周围的环境倏然一变,眼前是一片飞檐反宇的大宅,屋檐下挂着白纸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奠”字。
第48章小小温故
看到眼前的画面时,裴钺的第一反应是辨认。
这是幻境。
这是灵堂。
这是温家本宅!
然后裴钺的第二个反应,就是立刻去看温故,同时去捏温故的手。
他转头看得到温故,但是手里捏了个空。
裴钺的心里咯噔一下,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幻境是沙人的能力。沙人只能致幻,不能直接改变现实,所以温故应该还在他的身边,只是他的感知被幻觉化了。
可能温故也是这样。
裴钺有些头疼,他打恶生在行,但是对付这类恶生力量的产物,就是妥妥的学渣。
现下,他也只能先看看沙人的幻境总是有一定目的的。
裴钺看着眼前的灵堂,记忆里并没有相应的画面。于是裴钺直接去看灵堂前的院子里,那里立着一块石碑。
那是温家本宅的记年碑,记的是当前的年代时间,以及家主任期。
石碑一大半的面积已经被写满了,但还有一小半空着待刻。
裴钺这些年也没少去温家本宅,这个石碑他很熟悉,所以只看一眼那刻的字的多少,他都能猜出一二。
裴钺看了一眼,稍一估摸,然后一愣。
这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温家?
如果是二十多年前,那这灵堂,就是温家老太太的灵堂?
裴钺记得那时候,自己五岁,也的确是被带来过参拜的。不过当时是他父亲单独一个人进去了,他和他母亲被留在外面,而他姐姐因为生病,没有过来。
今天也是裴钺第一次知道,温家老太太的灵堂原来是这般模样的。
裴钺的心里一动。
这个幻境,真的是针对他的?
因为在那一天,在温家老太太的灵堂外,的确是发生了一件对他很重要的事。
但裴钺现在也无从验证。
好在这时候,幻境自己动了。
原本的温家本宅和灵堂,都是空空荡荡,宛如一幅摆拍场景的老照片。
但是不过一眨眼,整个幻境一晃,然后凭空就多出许多人来。
裴钺甚至还能感受到夏日夜晚难得的习习凉风、闻得到焚烧香蜡纸钱的味道、以及耳边传来稀稀落落“节哀”慰问和哭声。
太真实了,连裴钺也忍不住回忆起来,他五岁时候的光景。
记忆还太模糊,但是有些记忆很深刻。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声尖利的叫声打断了裴钺的沉思。
那是一声孩子的叫声,还没变声的男孩,尖叫起来的杀伤力不比女孩差。
“滚出去!你们不是温家人,这是我的奶奶!”
“拿走你们的破东西!”
“你们是怪物!我要用灵水烧死你们!”
裴钺定睛看去,只看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长得倒还端正,但面目刻薄,正拿着一盆水泼向灵堂台阶下跪着的一家三口。
裴钺晃了个神,觉得那个男孩有点眼熟,再一想。
操,这不就是温一明吗!
温一明那水泼了个正着,泼完了他还把装水的铜盆一起扔了过来,跪着的男女不约而同地扑向中间的孩子,把那小小的身影护得严严实实的。
“砰!”
“哐、铛啷啷。”
铜盆砸在那男女交叠的手臂上,却还是在落下来的时候,刮破了小孩跪着的膝盖。小孩皮肤娇嫩,一下就见了红。
“混账!那可是你奶奶的祭灵水!”
一个愤怒的男人色厉内荏地冲了出来,对着那个扔盆的小孩就是一巴掌,并顺势把男孩带走了。温家其他人也重新布置灵堂,安抚客人。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