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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这块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包含着他爷爷的爱的玉坠送给傅泽,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傅泽生日恰好赶在了回家的那个周日。江临满心欢喜的给他定了一个小蛋糕,想在当天亲自送给他。
但事情总是超乎预料,傅泽周六那天就火速回了北京,临走前匆匆对江临解释,京城那边儿对他的成人礼很重视,他恐怕要请假在那边儿呆几天了。
江临想着自己订的蛋糕,自己心准备的礼物,落寞都要溢出眼眶,他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道:“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傅泽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拎起外套匆匆的走了。
京城那边儿确实是重视傅泽的成人礼。家族那边提前几个月准备,办的不算是张扬,却也谈不上低调,一改往常傅家低调的作风。傅泽提前一天赶去,马不停蹄的跟着熟悉流程,听家族间的厉害关系区分轻重缓急,还要提前对着资料熟悉面孔。
傅泽整整忙了一天,直到半夜还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强大神看着最后一份资料。
他看的入神,就听手机一声轻响,这个声音,是江临的专属铃声。他放下资料,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面容柔和了下来,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缓解了,又充满了动力。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0:00分
江临:老公生日快乐。
江临陷在软软的被窝里,房间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暖色的灯光柔和的撑起一片温馨的光晕。
江临用软软的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只漏在外面一个头,他双手蜷缩在胸前捧着手机,双眼迷蒙好像随时都要睡过去,不时用力眨眨眼甩甩头,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盯着手机上的时间23:57、23:58、23:59、0:00!
他眼疾手快的把早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发出去。看着发送成功的小对号,松了口气,甜蜜的笑笑,还好赶上了。
终于熬到了12点,也发完了短信,却觉得睡衣都消散了。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然后慢慢的垮下来,眼里的甜蜜不见,被弄弄的心酸代替。他没办法陪傅泽过18岁生日...
辗转反侧,今夜成了不眠夜......
傅泽睡的也不安生,他一面惦念江临,一面思考第二天的局势。辗转半夜,方堪堪如梦。不过一会又被敲门的阿姨叫醒:“小少爷,该起床准备了。”uglinessarrangement
傅泽烦躁的点点头,爬起床是感觉头昏脑涨,看了一眼时间5:27,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洗漱完毕下楼跟阿姨要了杯浓醇的黑咖啡,苦的他清醒了不少。他一口气喝完,今天还有场硬战要打。
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人群熙熙攘攘,但今天来的随便拎出来就是一方大佬。
今天傅家老太爷的嫡增长孙成人礼,能来的大佬那个不是谦虚客气,谁不知道,一向低调的老太爷如此大肆操办一个曾孙的成人礼是为了什么。
只是众大佬是万没想到,老太爷会跨了这么多辈,直接把这样一个小曾孙定做成自己的继承人,还不知道,这个曾孙能不能平安长大呢。不过老太爷那可是成了的人本,自是有他们这些浅薄的人看不出的道理。
傅泽这天跟着亲爷爷游走于各大佬之间,巧妙的应对各种试探,游刃有余的样子,让老太爷一向严肃的脸都绷不住的漏出一丝满意和得意。
一时间仔细观察着现场动向的各大佬纷纷端起酒杯,向自己的伙伴举杯示意,轻抿一口酒,笑容和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悄声道“小太孙很得宠啊。”
对方点点头,“是个优秀的继承人,长支最近风头很盛啊...”
傅泽从太爷爷的房间出来,揉了揉眉头,碰上不讲究的长辈,难就多喝了几杯,虽也有意控制着量,但也难有些微醺。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领口有些紧,衣服有些束缚人,他边往自己的房间走,边撤掉领结,脱掉西服外套。
昂贵美的外套被随意的扔在在沙发靠背上,傅泽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要晚了!
他随意的从衣柜里扯出一件长外套,来不及穿,拿着就出了门,掏出手机拨号:“喂,曾叔,帮我备车……”
傅泽一再催促,司机卡着超速线一路飞驰到机场。
傅泽一人只身下车,没有行李,几张证件卡点儿进了安检。
他下飞机的时候已经11点了,幸而临江的夜晚不似京城那般繁华,傅泽开着早已准备好的车,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直奔心之所向之处,那儿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家里就江临一个人,他关掉了所有的灯,抱腿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矮桌上摆着他早已定好的小蛋糕,是傅泽喜欢的味道。已经11点45了还有15分钟就12点了,傅泽的生日就要过去了,但他还是想给他过个生日。
他带着不同的心愿,不同的祝福,一根一根,插上十八根蜡烛,慢慢的一根一根点燃。
“这一根,希望你前途似锦……”
“这一根,希望你事事顺遂……”
“这一根,希望你……”
……
江临扁扁嘴,不知道傅泽现在在干什么,既然他不在那他就帮他吹蜡烛吧......
江临深吸一口气,嘟起嘴,刚要吹,就听见门外一阵门铃声传来。
他突然睁开眼,眼里闪烁这不知名的光芒,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刷的一下站起来,蹬蹬蹬的跑去开门,是傅泽吗!
夜色已经很深了,外面一片寂静,只余冷风的呼啸声和天上寥落闪烁的几颗星。
傅泽站在门口,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风衣,高大的身材投下的阴影把他整个的笼罩。
傅泽嘴角噙着一如既往不变的温柔微笑,眼里都是他,轻轻的开口“江临,我回来了。”
江临鼻子酸酸的,眼里湿湿的,哽咽着发不出声音,他把傅泽拉进门,转身就不过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
他身上带着外面凛冽的寒意,胸膛依旧安全可靠,心跳依然有力急促,似在述说着他的欢喜与情意。
他们拥抱了好一会,江临才闷闷的问道:“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