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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赛事之一,给参赛者安排的自然是当地最豪华的温泉酒店。除了参赛者,这家酒店也住了许多记者、藏家还有其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傅一涣舒舒服服泡过温泉后,拿起赛事介绍看了起来。
“art”虽打的是比赛的名号,但其实应该说是一个慈善拍卖画展,届时所有的画作都会被挂在展厅内,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藏家会出价买下看中的画作,同一幅画作价高者得,卖出的钱全部捐给世界慈善组织,而比赛排名也就由画作卖出的价格来定。
就算傅一涣因这幅作品出了名,但也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他,加上能参加这样大型比赛的作品,都不会是省油的灯,所以比赛的公平性还是能够保证的。
“公平性”这三个字在傅一涣看来,还是有些心虚的,主角光环这个金手指的威力就不用提了,冠军非他莫属。
等到了画展,看到巨大展厅中百花齐放的画作,再看看那黄得扎眼更扎心的《我日》,傅一涣不忍直视,偏偏就在《我日》下面挤满了人,夸赞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砸得他很有种冲上去每人甩个巴掌,问一句“你们长没长眼睛啊”的冲动。
“你就是傅一涣吧?”忽然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傅一涣愣了愣,看向来人,对方穿着灰色西装,银白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不怒自威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右手拄着根一看就很贵的木质拐杖,左手则由一名青年小心搀扶着。
青年看起来也是个大学生,脸上带着和煦爽朗的笑容,一对桃花眼中满是欣赏之意,穿着休闲,看起来就是个随性的人。
『洛维明,洛氏创办人,洛珩的爷爷,退休后喜欢满世界跑,爱好藏,对自己中意的一切东西很是维护,为人固执,有些刻板,在洛家地位最高。』
『洛逞,洛珩的弟弟,与洛珩关系很好,常年在国外接受教育,为人随和,喜交朋友,擅长泰拳,特别喜欢带有艺术气质的人,对你一见钟情。』
得知了二人的身份,傅一涣点点头,伸出手,说:“洛老先生好,洛二公子好,我是傅一涣。”
“你认得我们?”洛逞显得有些意外。
傅一涣笑笑:“在新闻上看见过二位的照片,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里人多,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洛维明紧握傅一涣的手,神色有些激动。
在展厅的贵宾室坐下后,洛维明终于放开了傅一涣的手,他从口袋里摸了张照片出来,递给傅一涣,说:“我与你外公是多年好友,两年前他去世了,留下这张照片,让我一定为他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
照片里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傅一涣记得自己曾在傅家的房间中看到过这名女子的照片,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傅一涣在这个世界的生母,但是她已经因病去世了,那么洛维明想找自己说的话,也稍微能猜到一些了。
“我找了许久,得知她已经过世,同时也知道了你的存在,傅胜当初诱骗她离家,却辜负了她,一涣,我找不回她了,我希望你能代替你的母亲去看看你外公,可以吗?”洛维明叹了口气。
傅一涣看了看洛维明,又看了看手里的照片,说:“好,我会去的,劳烦洛老先生把外公墓地的地址告诉我,等回去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去看他。”
“诶,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我完成任务也该去看看他了。”洛维明得了傅一涣的允诺,喜笑颜开。
洛逞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对傅一涣笑着说:“一涣,你的那幅画我们已经拍下了,善款将以你的名义捐出。”
“啊?”傅一涣眨眨眼,犹豫地问道,“拍...拍了多少钱?”
“五千万。”洛逞在傅一涣惊愕的目光中坐下,点了点手机,找到“art”的官方网站递给他,“你是‘art’的第一名。”
傅一涣接过手机,没有看手机,只是直愣愣地盯着洛逞看:“我那画值这个价?”
洛逞轻笑了一声,抛了个眉眼:“一涣,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一旁的洛维明往洛逞头上敲了一棍子,吹胡子瞪眼地说:“把你那套都给我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还有,怎么才拍了这么点钱?怎么办事的?”
洛逞委屈地撇撇嘴,捂着脑袋看向洛维明:“爷爷,不然给主办方打个电话,再补上五千万?”
傅一涣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个价格差不多了,够...够了,真的!”
真是服了,这些有钱人一个个的,都不把钱当钱,动不动就几千万,也就是在总裁文中,要是现实里有人花两块买这幅画,傅一涣都难保自己不会上前怒喝一句:“你tm是不是瞎啊!五毛!”
作为第一名接受了记者们的采访后,傅一涣回到酒店房间,连泡温泉的力都没有了,进了浴室,打算随便洗洗就去睡觉。
从浴室出来,傅一涣看到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人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关。”那人放下高脚杯,翘起腿,看向傅一涣。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咖啡”的雷,谢谢“方枫芳飞”和“gh”的营养液,给你们我的小心心~
自家的小蜜蜂要去采其它花的蜜?这怎么行?!!!
涣涣也要逐渐走心啦~
第37章总裁就是不离婚
刚洗完澡,不有些干渴,傅一涣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坐到床沿上,才开口问道:“洛总特意带红酒来,是想彻夜长谈吗?”
洛珩跟着将杯中红酒饮尽,听到这话,倒酒的手顿了一下,他抬眼看向傅一涣:“这酒难道不是傅二公子备着打算月下独酌的吗?”
“嗯?”傅一涣猛地看向洛珩手中的酒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他没有买红酒,而且这酒在他回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如果说不是洛珩带进来的,那么它绝对有问题。
结合洛珩说他进来是因为门没关,他说谎的可能性基本没有,那这红酒很可能是有人趁傅一涣洗澡时偷偷开门拿进来的。
卧槽,这酒问题贼大了!
“洛...洛总,你...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比如,想上厕所?”看着那空了一大半的酒瓶,傅一涣迟疑地问道。
听到这话,洛珩举着杯子的手放下了,他皱眉看着傅一涣,冷冷地说:“为什么这么问,这酒难不成放了泻药?你难道忘了你也喝了?”
傅一涣蓦地瞪大了眼,两眼发直瞪着手上的杯子。
我了个去!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刚刚喝下去的那一杯可是倒得满满当当的!
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