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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哥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心脏!大坏蛋!」他指着我的手底气不足的有些怯懦,看来是自知理亏。
「走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反射弧也太长…
我往楼梯口走去,那块木头还站在原地,只是难得的背着我,像是在讲电话。
随着距离愈来愈近,在安静的医院也能渐渐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报告,少爷在医院询问关于骆宇的资料。」
「是,我会注意的……谁!」他猛地转过头看我,毕竟还是一个专业保镳,明明还离的十公尺远。
「跟谁说话呢?」我索性双手插胸,皱起眉质问他。
「夫人,我待会再回电给您。」
「跟我妈需要汇报这么详细的事吗?再说了,我妈哪认识骆宇。」
「夫人交代我你所有的事都必需跟她说。」他脸上仍挂着那抹不咸不淡的笑容,可眼神却闪过一丝不安。
看是没分秒盯着我而怕被责罚吧,那以后不得盯更紧了…
「把我当三岁小孩啊,老子已经三十三了好吗!」我按着有些发疼的头越过他,而他一如往常地跟上。
「那还请少爷务必注意安全。」
「还说!」
第7章争执
「小辰哥,现在怎么办?」
「找不到执刀医师,只能找家属了,若你的心脏真的被拿去研究,他们也要先签署大体捐赠同意书。」
「这么说也对,小辰哥真聪明!」
「是你太笨…」我再次将病历放大,父亲那栏字迹有些潦草的写着「凌羽」二字,而母亲那栏则是空白。
「先照着上面写的地址去找吧,希望你父亲还住在那里。」
「恩!」
「木头,载我去这个地方。」我不苟言笑的将纸凑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地址。
「少爷,还需待我和夫人确认。」他没有接下,只是又微欠了身。
「好吧,那你觉得我失忆之前会开车吗?」
「…少爷,这我不清楚。」他微顿了顿,显然是不习惯我这么容易妥协。
「会的!少爷之前对车可有研究了呢!」王姨戴上手套拿着报纸,擦拭窗户那好几片落地玻璃。
「是这样吗,那我肯定有好几台车?」
「当然,但你最爱的是银白色那台休旅车,当时宝贝的很,都不准人碰了,还把钥匙藏在客厅那装饰花的花圃里呢!」
「是嘛,那我开车一定贼帅了。」我假装不在意的侧身卧在客厅沙发上滑起手机,朝凌子凡点了点头。他会心一笑,倏忽消失不见,我知道他是去地下室检查那台车去了。
「哎呀,小伙子,你身高够,来帮我擦一下最高那片窗。」
我斜睨了木头一眼,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手机屏幕。他也默默地走向前接过抹布擦拭起来。
我边盯着那俩个忙碌中的背影,边缓缓伸长手在花圃中翻搅,终于在那朵花掉下来之前摸到了冷冰冰的东西。
拿出钥匙和传感器后,我一溜烟的逃到地下室,而凌子凡在一台银白色的车前兴奋地和我挥手。
我匆忙跳上车,发动引擎,凭着方才王姨说的,不求车神等级,我也肯定能安全抵达目的地。
「走!哥带你去兜风!」我猛踩油门,车身像火箭般飞出去,想这性能也太厉害。
「小辰哥,过头了!那边才是出口!」
「喔喔,等会…这倒车怎么使阿?」我和凌子凡无言对视,想谁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相信自己的驾驶能力。
「先转到r档,再踩油门。」
「好!呃……r档是什么?」
凌子凡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显然和我一样万分不解。
「刚刚王姨不是说你很会开车吗,这种东西不会失忆吧!我都比你还懂…」
「先别念嘛,我也很困惑阿,但是等下木头追来就惨了。」
「小辰哥不会开还是下来吧,我不想你发生危险。」他眼神转黯淡,接着轻轻地飘下车,站在驾驶座旁。
「我不下来,你教我怎么开就好了…」我赌气的乱碰全写着英文的按钮,左右转灯号一闪一烁,终于在一阵哔声后车往后挪了几步。
「你看!这不成功了吗,你要是告诉我还能快点,上车吧!」我兴奋的重新握紧方向盘,出口洒进的阳光照的我有些刺眼。
凌子凡还没动作的站在那里,我疑惑的探出窗,望着他站着的方向。
「上车……」
「穆子辰!你难道还想出一次车祸吗!为什么这么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
「我……」从未看过他如此激动的表情,顿时愣住没有发话。
楼下杂乱的脚步声至,木头慌乱的跑过来,手上还突兀的拿着报纸。
「少爷,还是我载你去吧。」
我沉下脸没有说话,默默坐到副驾驶座,手却已攒紧。
第8章微羲
车愈来愈远离城市,景象转为郊区的绿景。我打开窗户,一缕清新的气息飘进,吹散喧嚣的都市气息。
我微瞟了后照镜一眼,凌子凡坐在后座望向窗外,眼神有些忧郁。
垂下眸回视线,开着空调的车内却让我感到有些闷。
一片白茫茫的芦苇在微风中缓缓摇曳,车身随着有些崎岖的小径上下颠簸,一座木屋在白色的簇拥下映入眼中,看上去并不奢华但也不简陋。
「少爷,到了。」
「知道了,你先在车上待着吧。」
「少爷…」
「别再磨矶了,你的工作只是确认我是否安全,在这里就行了。」我突然感到有些烦躁,重重甩上门后快步往木屋走去。
一抹身影掠过发际,衣角轻轻被扯了下,我忍住没有回头,一语不发的走向些微老旧的木门。
提起骨节分明的手敲了几下,应答的只有木头相互摩擦独特的声响,门打开了。我有些犹豫的步入屋内,空气虽仍是那股清新味儿,但却添了点无人气的霉味。
家具果然都染上了层薄薄的灰,我微叹了口气,迅速扫视各个角落。正要提起脚步往客厅旁的房间走去,衣角又被拉出了些皱纹后便没有放开。
确认木头不在视线范围内后,我垂下眼转过身面对着他。
「你生气了吗?」声音有些不稳和怯懦,从我这个方向望过去他的手,好像比以前更苍白了。
「没有。」我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地挣脱他的手,往卧室步去。
这是个男孩的房间,桌上整齐的摆着各种科目的作业簿,还夹着几张大红打着满分的考卷。墙上贴着现已过了气的偶像团体和成堆的奖状,床头还摆着一只有些脏了的绒毛熊。
「没想到你还是个优良学生阿。」我随意的翻弄抄满笔记的课本,而页页间散出时间的灰。
他不语,只是站在房门口,目光紧紧跟随着我。
「对这里有印象吗?」我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转向张张写着「学生凌子凡」的奖状。大多都是月考第一名,再不然就是校外竞赛等学术成绩优异的奖项。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移动了几步,缓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