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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我才不是方,原本的方早死了,不知道被方家哪个子侄后代找去的道士装神弄鬼弄死了,然后才有我穿了过来,接替他继续活下去。”
所以这才是方与前世性格迥异的原因所在吗?
也是方能设计出抽水马桶、地龙、下水道这些东西的原因所在?
因为他掌握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而如果说真正的方当有此劫的话,那是否他前世那个方也并不是真正的方,而是同样一个来源于其他世界穿越而来的人?
毕竟那个方在这些方面并没有什么建树,最擅长的还是权谋。
而他简直想象不出来眼下这个方跟人勾心斗角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的方从来不属于别人。
他是单单为自己而来!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溢上了睿平的胸膛,他无声地抬起自己的双臂圈住了方的腰,往他怀里挤了挤,又挤了挤。
“呵。”
方察觉轻笑出声:“现在好点了没,我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我们这辈子再拆不清了。”
“……嗯。”
睿平轻轻应声,稍迟疑了下,他问方:“你在那个世界也叫方吗?”
“这倒不是。”
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本来叫方或来着,比方少了两撇,所以其实我不是什么文化人,也所以我当初不肯让你叫我文澜来着。”
原因原来在这里吗?
倒也幸好有这个原因在了,否则方就还是文澜,而不是他的衍之了。
“说起来……”
方突然想起来说:“文澜其实应该是你上一世认识的那个方的字吧,大概你当时有点心不在焉,随口就那么唤了出来,然后才装作要帮我起字的样子,想把这个字再按给我。”
睿平不禁莞尔:“现在真相大白,却是瞒不过你了。”
“还好我当时坚决推辞了这个字!”
方有点小庆幸:“不然名字用人家的,字也用人家的,我也太惨了些,特别是,这个文澜只怕还跟太子有些不清不楚。”
“你先前疑我就是因为这个吧?”
方问睿平。
睿平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其实也只是谣传,我并不清楚上一世那个文澜究竟跟太子是个什么关系因为没那个必要,我没有仔细探究过。但他们之间一直极好却是不假,是因为这个我才先入为主的存了疑心,总觉得你随时会丢下我,重新回到太子的身边去。”
“这是我的错。”
睿平道歉:“我该对你多点信任的,无论你是不是前世那个方,一直在你身边的是我,一直护我周全的则是你,我怎么也不该因为前世的那点事就疑心到那个地步。”
“不过我还是庆幸,”
睿平由衷地紧了紧自己的双臂:“你并不是他,你只是你。”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缘分,重生的自己遇上了穿越的他,又正好自己尽心机把他绑到了身边来。
也只有他,让他在前世今生这么些日子里终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受到有一个人将自己放到了心上。
睿平合上眼眸,梦里一样呢喃:“衍之,谢谢你。”
“嗯……”
软玉温香在怀,这样低的姿态,又这么柔软服帖,方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又亲了亲他的头发,并深深嗅他的味道。
在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几欲抬头之前,方及时把睿平推回原本的位置上坐好,重新捡起了最初的话题:“所以前世其实元隆帝对你很不好,这一世你是复仇来的?”
“他临死前用一杯鸩酒毒死了我。”
睿平平静道:“原因仅仅是因为我有不臣之心,应该会不服太子继位。”
“不肯跟太子走,那就跟我走……”
方目瞪口呆:“我还以为这句话只存在在笑话里!”
“不只如此。”
睿平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微笑:“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他对我青眼有加,是有意扶植我代替太子的。”
“这太毒了!”
方很抽了一口凉气:“他是有意勾着你放飞自我啊,然后……目的大概是给太子做磨刀石,给他增加些危机感?”
“是啊,若不是有这样浓烈地危机感,当初太子又怎么会少少敛了一部分他的荒淫无道呢?”睿平漫不经心道,当时自己是看不清,重生一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偏是一叶最能障目,元隆帝抓住了他心里头最想要的那点东西,用那点似是而非的父子亲情蒙蔽得他好苦。
“荒淫无道?!”
方却是被这个词吓到了,他复又狠抽了一口凉气,讷讷道:“看不太出来啊,跟我有数几次见面,他看上去都挺平易近人的?”
不等睿平开口,他又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在质疑你的话,只是有些惊叹有些人当真是不可貌相,怎么太子看上去也相貌堂堂、人模人样的吧,竟然会是那样的人……”
略略迟疑了一下,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因为现在太子还没那么坏?”
“你看不到他的坏,不过是他目前对你还有所图罢了。”
睿平嗔怪地斜睨了他一眼,点了这么一句。
方慢慢回味,有些反应过来了。
他说怎么初次见面时,太子卫队前倨后恭的态度变化那么快呢,原来是跟着主子来的,大约是他们跟着主子狐假虎威惯了,及至太子被自己惊艳到了,释放出了善意,他们才跟着转了脸。
而后方又想起图纸的事情来,明明他是托太子把东西带给睿平的,最终却让睿平生出了那样大的误会,怎么想其中都有猫腻,或有意或无意,太子多半误导过睿平自己这是将东西给了他,而非只是托他带进去了。
也就是说,睿平那天会突然变态,固然有他自己脑补过度的原因在,太子也绝不无辜!
当然结果并没有恶劣到崩坏的地步,甚至让他与睿平的关系突破了某个界限,也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但既然他和睿平早就两情相悦,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水到渠成,而不该是以那样的方式!
想到这里,方不禁抿了抿唇。
睿平看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缓缓又道:“还记得宁王的事吗?”
“哦不,现在应该改称为宁思王了。”
睿平讥诮一笑:“就是发生在你我大婚后第二天那件事,你大概并不知道为什么宁思王会突然动手打太子吧?”
“为什么?”
方下意识地询问。
“因为前一天,也就是你我大婚当天,太子玷污了他的王妃。”
睿平一字一顿地说。
“天!”
方简直叹为观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连兄弟的媳妇也敢动,太禽兽不如了吧!
睿平慢慢又说:“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