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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吃了一惊,近在咫尺的位置他竟然没能感觉到对方藏身,这怎么可能?一愣之间已被乐于归抢占先机,一掌劈了过来,又是掌法暗含阵法的招式,出招时还瞄了晏倾寒一眼,意思相当明显。
喻无尘退后几步,避过他的掌力,并没有还手,晏倾寒现在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如果他还手,以乐于归的阴险必然会对晏倾寒出手。
当然,即便晏倾寒修为不高,摔下去也可以很轻松的飞剑上来,不至于真怎么样,但是因为是晏倾寒,所以喻无尘还是感觉危险。
见喻无尘退后,乐于归咧嘴一笑,走上前来。
“乐于归!”喻无尘瞪他。
“你闭嘴先!”乐于归指指他,接着冲晏倾寒招招手:“太子,过来这边!”
这时候能有人来解围晏倾寒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这来人……实在敌友莫辨,他犹豫的看了乐于归一眼。
乐于归笑出声:“被喻无尘吓着了吧,别怕,刚他跟你开玩笑呢,我跟他打赌来着,你那掉下去还得事,先过来这边!”
信息量稍多,但是晏倾寒迅速从中抓到了重点,他看了喻无尘一眼,喻无尘目光有点复杂,却明显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侵略性,真的是打赌?玩笑?
晏倾寒有点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走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晏倾寒刚一站定,喻无尘就动了,身形快到带出一抹残影,直扑乐于归。
乐于归似乎没有跟他动手的打算,没动手,只是顺势飞速后退,喻无尘很快追上,飞剑直接横在乐于归颈上。
“别冲动!”乐于归压低声音,看着喻无尘:“跟你谈笔交易,保证你不亏!”
“没兴趣!”喻无尘飞剑上加了压力,乐于归颈上瞬间一道血痕。
“太子,救命!”乐于归对着喻无尘身后扬声叫道。
晏倾寒本在观望,这情况对他来说是神仙打架,哪边他都得罪不得,过来不合适,不过来好像也不合适。
听到乐于归求救,晏倾寒不得已,稍稍动了几步,但仍保持着距离:“两位公子?”
喻无尘闻声,放松了一些手里的力道。
“有关他的生意!”乐于归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喻无尘身后,赶在晏倾寒走过来之前迅速低声加了一句。
喻无尘思忖了一下,掌上发力,想将乐于归弹出去。
乐于归早有防备,探手抄了他的衣袖:“哎,你先跟我谈!”
喻无尘有点犹豫,回头看了晏倾寒一眼。
乐于归噗嗤一笑:“大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就你现在这思路,会把他吓哭的,我来的时候已经让无明过来带他了!”
喻无尘沉默了,随即把飞剑回剑鞘。他想要晏倾寒虽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如果坚持也不是做不到,不过有选择他还是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回馈,现在这太子一见自己就想躲实在不是他想要的。
乐于归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走到晏倾寒身前拱拱手:“久仰太子大名,我们想跟你交个朋友,我出主意让无尘吓你开个玩笑的,还请太子恕罪!”
这逻辑实在是……匪夷所思,晏倾寒无语,这浮皮潦草的请罪,他还没得选,不想恕也得恕,不过乐于归说刚才喻无尘是在开玩笑,倒是让他轻松许多。
乐于归还嬉皮笑脸的站在眼前,晏倾寒只好微微一笑:“乐公子客气了!”
乐于归笑的格外灿烂,探手拉了喻无尘一把,喻无尘下意识的就想甩开,乐于归咳嗽一声,他皱眉忍住了。
乐于归拉着喻无尘走到晏倾寒身前:“太子风仪,我和无尘仰慕已久,还望殿下不弃,折节下交!”
晏倾寒看了喻无尘一眼,喻无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晏倾寒有点恍惚,喻无尘和乐于归的至交好友,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吧?
尤其是喻无尘,一向独来独往,除了几位师弟就没听说过他还有朋友,这样两个人,怎么会找上自己,修士仙门多清高自持,不爱跟皇族打交道,眼前两位这是天之骄子的心血来潮?
不管是何原因,此情此景都不容他多想,晏倾寒忙回视线:“承蒙不弃,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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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无明到的很快,按照乐于归的安排,给他们带来一些食物和酒,带走了晏倾寒。
喻无尘看着他们下山的方向。
乐于归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早晚帮你拿下就是!”
喻无尘转回头看着他不语,之前的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浮上来。
乐于归没理会他研究的眼神,自顾自在石头上坐下来拎过食篮,又指指旁边的石头,意思很明显。
喻无尘坐下。
“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乐于归从篮子里翻出一个艳红的果子,咔嚓咬了一口,慢慢嚼着,望着远处的天空:“我没恶意,所以你也不用研究什么失魂症离魂术!”
喻无尘迅速抓住他话里的重点,戒备的起身:“你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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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章 交易
“很重要吗?”乐于归一笑,没回避他的目光:“一个人是谁,应该如何?”
这个笑有点复杂,有些凄凉有些玩世不恭还有些其他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都绝对不是一个纨绔子弟能有的。
喻无尘又坐下,抓过一坛酒拍开,仰头喝了一口,没出声,虽然之前有过种种猜想,但是这事儿如果是真的,他也需要冷静一下。
乐于归叹了口气:“该如何?不该如何?是谁?不是谁?就算你苦苦修行,也不过短短百余年的时间,重要的难道不应该是现在,是眼前吗?”
喻无尘皱了皱眉头:“你想说什么?”
乐于归看了他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现在的我,比以前让你讨厌吗?”
喻无尘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愣了愣:“多久之前?”
乐于归笑了一下,答的很痛快:“这次来之前!”
喻无尘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乐于归留给他的印象就只有恶劣跋扈这一个形态,现在,倒是多了几分率真、通透和淡然,至少能聊的下去了。
喻无尘摇摇头:“没有!”
“我来自一个跟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乐于归看着他:“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怎么……说?”喻无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
乐于归叹了口气:“从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是被人控制的,来这里应该是阴差阳错,并不是他们计划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