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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笔不小啊!”乐于归也看着他目光的方向,笑的不行:“哎,这是把你当采花贼了吧?”
喻无尘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这阵法,晏倾宇飞剑传书都没说,估计他都不知道,晏倾寒还真是滴水不漏……
惹事兄手上功夫也不算太弱,晏倾寒能在这边安插的护卫有限,一时间还真不好拿下。
乐于归砸了砸嘴,刚才喻无尘不跟他一般见识估计是想借他探探晏倾寒布置的深浅,这会儿探出来了,估计心情还因为试探的结果有点不美好,惹事兄这回怕是真惹上了大事。
果然,喻无尘看了几眼,豁然起身,蓦的剑光暴涨。
我擦,乐于归忙跳起身,这是要把人一剑劈了吗?人就发个酒疯而已,多大的仇啊!
“喂!”乐于归伸手拉了一把喻无尘衣襟:“大过年的,别见血了吧!”
喻无尘微一犹豫,剑光敛了些许,凌空跃起,直朝战团中坠落下去。
喻无尘的去向很明显,几个跟惹事兄纠缠的护卫一愣之后没有阻拦,反而挡路的一个机灵的让开了,晏倾寒选的人当真灵动。
惹事兄初时还有点懵懂,一看是真冲他来的,手忙脚乱的用剑去挡。
喻无尘哪是他能想挡就挡的,手中长剑一撩,叮当两声,惹事兄的剑就被削断了。喻无尘去势不减,足尖一崩,一脚踢在惹事兄的胸口上。
一声闷响,惹事兄哼都没哼出一声就飞了出去。
乐于归看得牙酸,这一脚是没立即见血,等会儿人醒了吐多少那就不好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句话是萧伯纳说的:beingsilentistheperfectwaytoshowcontempt.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探病
有皇子想过来劝,被晏倾宇用眼神制止了,这也不是省油的,明摆着要借喻无尘之力震慑众人,乐于归摇了摇头,跳下来。
喻无尘仗剑而立,冷冷的环视周围一圈:“还有谁,想去拜见太子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茫然,不适应喻无尘突然出手,也不适应都闹到这份上了,一向委曲求全的太子居然仍不露面。
“没什么事就喝酒去吧,站这儿吹什么冷风?”乐于归嘟囔了一句,抬腿往回走。
众人如梦方醒,接二连三的打着哈哈往殿内撤退。
“二皇子!”喻无尘突然喊了一声。
晏倾宇忙过来:“喻公子有何吩咐?”
喻无尘看了他一眼,一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口气:“带我去探望太子殿下!”
晏倾宇也是久经历练的人,立刻懂了,犹豫:“这……”
喻无尘悠悠叹息:“太子不适,竟然这么多人悬念,都不去,我便代为走一趟罢,得再有人心下不安,惹出什么事来!”
众人本来也没走出几步,闻言不少人偷偷侧目,真够霸道的,你是明摆着不让人去好吗?
喻无尘声音不大不小,殿内殿外想听的都能听清楚。也没人多说,惹事兄的下场都看见了,太子又不是没见过,谁没事去触这眉头?
乐于归也撇嘴,先震慑,再推锅,这冠冕堂皇的,演技真好!
晏倾宇忙拱手:“喻公子请!”
晏倾寒的护卫犹豫的上前,太子给的命令是拦截所有要进入太子寝院的外客,无论是谁!
现在晏倾宇带着喻无尘,这命令顿时有点模糊,不知道该不该拦,他们狐疑的看了晏倾宇一眼。
“喻公子……不是外人,还不退下!”晏倾宇斥了一句,不过这话说的有点艰难,不是外人那是什么?
太子寝院。
前殿的事晏倾寒自然已经知道了,听说是喻无尘出手,他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因为装病,所以晏倾寒索性一天都躺在榻上没起来,这会儿心里烦躁的几乎躺不住,他斥退了侍从,翻身趴着发呆。
殿外晏倾宇的声音传来,晏倾寒扯过锦被蒙了头,他现在谁都不想见,什么都不想说!
过了一会儿,晏倾寒感觉有人拉扯他的被子,还是烦躁,他抓着被子不松手。
一只手伸进来,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晏倾寒怕痒,忙侧身缩成了一团。
喻无尘看着有趣,正好晏倾寒一缩身,腿挡了过来,喻无尘顺势一把抓住他脚踝,因为一直都在榻上,晏倾寒没穿鞋袜,脚踝入手,线条明细暖硬,喻无尘愣了一下。
一愣神的功夫儿,晏倾寒轻轻一挣回自己的脚,挪动着往榻内侧躲。
这么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像一个蚕蛹一样,床榻宽大,晏倾寒大概想躲到更里面一些,不停的扭动,越发神似了。
“呵!”喻无尘忍不住轻笑:“太子殿下兴致不错嘛?”
蚕蛹突然静止,晏倾寒没出声,也不再动,似乎愣了。
喻无尘饶有兴致的等着,没再招惹他。
晏倾寒确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喻无尘就这么进来了,刚说话的人不是晏倾宇吗,他的护卫呢……这些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他来不来思考,让他愣到现在的原因,他有点难以置信。
晏倾寒突然觉得,对喻无尘的到来他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意外的反而还有一丝莫名的惊喜。
这感觉不太好形容,有点像吃他们晏淮特产的姻缘果,入口辛辣苦涩让人望而生畏,苦涩过后却是一股别样的甘甜,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尝试。
“还不出来?”喻无尘轻声问:“新行了加冕礼就不参加年宴,你就那么想躲着我吗?”
喻无尘的语气有点无奈,似乎还有点委屈,晏倾寒动了一下,被子打开一道缝儿,很快又合上了。
剑光突起,晏倾寒竟然就这么包在被子里把自己卷走了。
剑光扫过锦被余角,片片乱飞,以喻无尘的反应都怔了一下,第一次看人在自己寝殿没事飞剑玩的。
喻无尘回神之后第一反应是晏倾寒又要逃,晃身拦在殿门口。
谁知晏倾寒根本没奔着殿门过来,反而驱动剑光往里面飞去。
这间已经是寝殿的最内层,难道还有暗格?喻无尘忙追过去,晏倾寒已然身影不见。
这只是供晏倾寒入寝的地方,布局简单,进门对面墙上是一个硕大的铜镜,高至殿顶,宽有一人展臂的距离,这种铜镜一般设在专供更衣的室内,在内寝室安置的还是第一次见。
铜镜往里是就是卧榻,十分宽大,占了这面墙壁绝大部分的位置,再往里只是似乎为了对称,留了一个对应这边铜镜的空间,别无所有。
床榻对面这面墙壁更是简单,只有正中一面窗,两段各有一个架子,一摆书籍一放玩物,供晏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