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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卿兴奋得对他上下其手,这肌肉跟他的白软肉完全不同,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若是他有这样的肌肉,他爹能老是嫌弃他败家吗?可越摸心里就越是嫉妒,这一嫉妒换回了不少理智。
后卿现在摸了夏肖白的身体,待会儿不是要被夏肖白摸?这一摸,他的命还要不要了?害怕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王爷,奴家要沐浴更衣了。”
夏肖白眼里闪过遗憾,把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一遍,默默地拿了件衣服就走了。
后卿送了一口气,幸好他理智忽然就回来了。
夏肖白忽然停下脚步,转身。
后卿捂住前襟,往后退了几步,就怕他一个心术不正就跑过来非礼他。
夏肖白道:“阿五,你不用怕,这里没有老鼠了。”
后卿干笑道:“是,王爷。”你比老鼠可怕多了。
夏肖白又道:“这里本是北冥小王爷的浴房,有很多春宫图的。”
后卿一听到自己的宝贝,眸子就亮了,可又不得不腼腆一番:“然后呢?”
“我把它们都拆了。”
后卿心里暗骂了句:混账东西,那是爷的宝贝。
夏肖白笑道:“等你我成为真正的夫妻时,我按照我们缠绵的模样把春宫图刻到我们的浴室里。”
后卿脸色僵硬了下,这是个好办法,他怎么没想过画自个儿的与美人的鸳鸯戏水的模样。看向夏肖白的眼神有些怪异:“王爷喜欢就好。”
夏肖白十分地兴奋:“阿五,我会亲自动手刻你的模样,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后卿呵呵地在心里道了句:只要不被你看到就好,被别人看到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是个大老爷们!
没了夏肖白的骚扰,后卿很快就洗好了,可是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自个儿穿女装,往日他在青楼楚馆和花魁被媳妇抓奸时,花魁美人比他穿衣服还快,怎么到他自己的手上,这衣服穿得就如此地艰难。
看了一眼两大箩筐的裙子,各种颜色都有,却只有一件粉色的肚兜,还绣着一朵小菊花,他嘴角抽了抽,若是被剥得只剩下个肚兜了,他也该被摄政王砍了,果断地扔了肚兜,认真地挑了件能遮住他喉结的高领紫色裙子,和能往他平坦的胸前装大苹果的里衣。
后卿穿衣时还算麻利,浑身穿得就剩下‘波涛汹涌的大胸’了,之前那个苹果因为太饿了,就和老六一人一个偷偷地吃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他应该和他闺女分着吃的,媳妇会跑路,闺女跑得再远也是自己的。
夏肖白蹙眉守在门外,觉得时间过于长久了,这里又是后卿的地盘,若是有条地道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一想就坐不住了,敲敲檀香木做的浴室门:“阿五,你睡着了吗?”
后卿翻了个白眼,真想回他一句:老子睡你就睡得着。因为摄政王名声太大,后卿怂怂地不敢说,摸了下自个儿的胸部,哼道:“你给老子送两个苹果来。”这话儿一出,后卿就后悔了,补救道:“王爷,你给奴家拿两个苹果来嘛!”
夏肖白一听到回应,心里的大石顿时被放下了,别说他想吃苹果,就是想吃人肉,也得给他弄来。
所以,后卿想要的两个苹果,婢女抬进来的就是两箩筐苹果。
后卿左挑右捡,拿了两个最大的,拿着丝绸在自己胸前绑了绑,捏着腰跳了几下,发现苹果不会乱动,心满意足地推开了大门。
夏肖白时时刻刻注意着大门,一见从里面被打开,立马把两只眼珠子黏到后卿身上。
一袭高冷的紫衣笼着两个高耸的云峰,皮肤白皙透着丝丝红晕,一张美丽的小脸圆润如雪,宝石般的眸子动人心魄,樱桃的小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后卿见他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胸前,心里得意洋洋。
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儿!
模样再漂亮,也没大胸好使!
夏肖白道:“你胸前的苹果太大了,恐怕会累着,不如咱们换个小的吧!”
后卿:“……”
夏肖白以为他不说话是心动:“你放心,我不嫌弃你胸部小的。”
后卿瞪他,挺了挺胸前的两个大苹果:“乱说,这是老子的胸,原汁原味的。”
夏肖白宠溺地道:“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两个轻点的大苹果,也是原汁原味的。”
后卿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胸,这小子真是不懂得欣赏,男人嘛!就算知道是假胸,也要装作不知道!反正能饱眼福就好了。
夏肖白特地让人做的假苹果很快就送到了后卿手里,他扔到了一边,坚持用真苹果,这个倒不是与夏肖白怄气,而是万一他偷偷跑路,身无分文,也能有个苹果填饱肚子。
夏肖白对他的固执表示理解和支持:“那你就带着大苹果去吧!路上饿了也能吃个果子甜甜胃。”
后卿疑惑道:“路上?”猛地跳起:“你要带我去哪儿?”害怕道:“不会是去夏国吧!”狠狠地抱着一旁的大柱子:“我死也不去。”
夏肖白吃味地抱着他:“你不要抱柱子,要抱就抱我。”
后卿怕去到了夏国,人生地不熟,要逃跑是更加困难了,哭诉道:“你不带我去夏国,我就抱你。”
夏肖白爽快地道:“此次出门不是回夏国。”
竟然夏肖白如此爷们,后卿也爷们了回,用力地搂着他脖子,狠狠地抱着他,他们之间就隔着一对苹果,后卿被苹果络着不舒服,夏肖白很难得他如此主动,虽然颇为遗憾,可还是不舍得他辛苦,抱着他就出了门。
一大老爷们被抱着,后卿能舒服吗?
“你放我下来,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
“你是我夫人,自然例外。”
后卿无话反驳,只能在心里怄气,一句话也不说,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时不时用眼角瞟向他,一脸的幽怨,静等着他的解释。可夏肖白不解释,还抱着他上了白色的骏马,后卿细皮嫩肉,对于骑马的事儿不太热乎,心里暗骂夏肖白不解风情。
往日后卿的媳妇若是这般撒娇,他早就眼巴巴、心巴巴地去哄了。
为了不在马上颠簸,后卿摇晃了一下白白的手,嗲嗲道:“王爷,人家不会骑马!”
夏肖白恍然大悟道:“竟是为夫疏忽了。”边说边一同上了马,坐到后卿身后,还搂着他的腰肢:“夫人不要怕,又为夫在。”
后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是个纯爷们儿,居然骑马坐到了个大老爷们的前面,还被抱着,嚷道:“你滚,老子不要坐在你前面。”
夏肖白二话不说,立刻换了两人的位置,他坐到前面,让后卿坐到后面。
后卿的视线被夏肖白挡住,可保住了一个爷们的尊严,也知道夏肖白让了步,哼唧了下表示还满意,可还是心里憋着火,又不能发,赔笑道:“王爷这是要人家去哪里?太远了人家可不依,人家怕怕。”
说完自己抖了下胳膊的鸡皮疙瘩,明显是被自己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