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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从今往后,奴婢就是夫人贴心的逃跑线人,奴婢定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双手捧上美丽的高领紫色衣裙:“夫人试试这件新裙子,是华南云锦织的,全天下就两件,一件染成了黑色呈给了王爷,另一件王爷让奴婢给夫人送过来。”
后卿眼里冒金色泡泡:“那岂不是比龙袍值钱?”
白云道:“王爷每件衣服都比龙袍值钱。”
“……”后卿替自家老爹懊悔不已,拼了小命没有拿到的龙椅也没人家一件衣服值钱。
白云催促道:“夫人快试试,今日王爷也穿了同一件的款式的。”面色不愉地顺道提了一句:“门外有个女人说叫雪儿,是夫人的朋友,夫人可是要见见?看她的样子长得还算清纯,可那股狐媚子劲儿怎么也遮掩不住,说不定是来勾引王爷夫人的,要不奴婢把她打发了?”
后卿想了想,道:“让她直接过来吧!”他一个爷们,也不怕雪儿那个小丫头片子会把他怎样怎样。
白云有些不高兴,可还是老实地照做了,这一路上纠结了一下,夫人心里无法要与杀父仇人在一起,他是要跑的,可是他没跑前,他就是她的夫人,所以就不能让一个长得清纯的狐媚子勾搭了去。
白云决定把夫人要清纯狐媚子入他屋的事告诉王爷,她去打小报告,清纯狐媚子就交给了另外一个婢女,小婢女对清纯狐媚子很客气,很快就让她见了后卿。
雪儿今日穿了件清雅的绿色曼妙纱裙,雪白的臂膀露了出来,头顶戴了一朵绿色的小野花,走的是清纯与艳丽的道路。
后卿今日一大早的好心情在看到雪儿头顶那朵绿色的小野花荡然无存,心里暗骂:小贱人,是来嘲讽你爷爷被带了无数顶绿帽子的吗?
雪儿不知一朵绿色的小野花刺中了后卿心中的梗,摆动起丰臀,一翘一翘地能让看到的男人血脉喷张。后卿再讨厌雪儿,处于男人的本能,也忍不住眼勾勾地多看了几眼。
雪儿环视了屋子所有服侍后卿的仆从一眼。
后卿会意,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最后一个出门的仆从十分贴心地替后卿和雪儿关好了房门。
后卿挑起美人的下巴:“今日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雪儿软绵绵地倒在后卿怀里,楚楚的小脸满是泪痕:“爷,我是替你不值。”
后卿推她的手僵硬在半空,挑起眉毛道:“怎么说?”
“摄政王禽兽不如,他杀你爹,还要强迫你……与他……天理不容啊!”雪儿大义凛然地从后卿怀里出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雪白的衣裙如同一阵风扑倒了后卿身上,她半娇羞半热情地道:“雪儿是站在小王爷这边的,愿意为小王爷做任何的事情。”又热情地脱了一层衣群,本是春天,她穿得也没多少,这脱了两下就剩下了一件绣了春宫图的肚兜,春宫图里的暧昧撩人图案还是女上男上。
后卿嘴角抽了抽,摄政王从未对他做过什么,反倒是眼前的小□□欲要对他做点儿什么。
雪儿卖力地勾搭后卿,摆弄胸前两个大馒头,□□地笑着:“无论小王爷对雪儿做什么,雪儿都不会抗拒的。”
大门哐当地被大力推开,黑色的人影还没靠近,雪儿抱起自己随地洒落的衣裙,赤脚尖叫地跑向夏肖白的怀抱:“王爷救我,后卿要轻薄我。”
后卿:“……”
站在夏肖白身旁的白云恍然大悟,把雪儿撞得跌落在地:“好你个贱人,明着里着骗取夫人的信任,暗地里勾搭夫人的王爷,还陷害我们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夫人。”
雪儿楚楚地用白色的衣裙搂着自己美丽的酮体:“不是这样的。”愤愤地看着后卿,欲言又止:“他……是个男人,他想……轻薄我。”
白云走了几步取出一个铜镜放到雪儿面前,呸了她一口:“你照照自己的德性。”
雪儿柔弱地爬向夏肖白:“王爷……你要信我。”
夏肖白朝他走来,雪儿大喜过望,想好了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踩着后卿这个假男人上位,成为摄政王的女人。
夏肖白的脚步没有停留,就这么直挺挺地踩着雪儿裸露的酮体走到后卿面前,紧张地抱着怀里:“夫人,可是有被吓着了。”
第24章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5)
后卿冷冷地看了地上满面惊恐的雪儿,道了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脑袋疼!”
夏肖白蹙眉,恶狠狠地盯住门外的侍卫:“还不快把不干净的东西弄走。”
雪儿吓得花容失色,连跪地求饶都来不及了,就这么被拖走了。
白云看着夫人和王爷这一对儿,眼里冒着星星,若是没那些恩怨情仇该有多好!
夏肖白一个眼神过来,白云识相地领着众人退出门,让人家小两口甜蜜甜蜜。后卿一直保持这贤良淑德安安静静,主动地澄清:“王爷,我没有招惹她!”
夏肖白抱着他往床榻带,后卿小心肝慢跳了一拍:“爷这……白日宣淫、不好!”
夏肖白眸子一亮:“夫人想白日宣淫?”
后卿干笑地转移话题:“王爷,屋子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夏肖白把他放到床榻,贴心地主动为他脱鞋。
后卿一愣,默默地看着他,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不是皇帝比皇帝还威风,居然为自己脱鞋,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竟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
夏肖白丝毫不觉得违和,为心爱夫人脱鞋的事儿就像做了千百遍,脱好了鞋,把他抱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倒退了几步,笑得一脸温和。
后卿心里狐疑:“王爷是要表演吗?”
夏肖白严肃地点头:“不错。”话音刚落,就脱了自己的黑衣衣带,后卿躬了躬身,满脸的惊悚:“王爷是要表演脱衣舞吗?”
夏肖白硬朗的脸笑得□□:“夫人不是爱看人脱衣吗?为夫这就脱给夫人看,已作为夫人坐怀不乱的奖励。”
后卿背脊一寒,都是大老爷们,怎么看怎么诡异,忙道:“不必不必,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夏肖白憋着笑,心里一阵畅快,这阵子总是被后卿牵着走,心里恼火又舍不得拿他撒气,如今知道他的软肋,既能让他张长记性,又能让他熟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如此想着血脉就喷张了。
夏肖白逼着后卿看他的身体整整看了一个时辰,这个时辰还不能偷偷走神,若是走神了还得用手摸他身体。
后卿表示夏肖白很变态,身体更变态,他又羡慕又嫉妒地盯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看得血液都莫名地沸腾了。
一个时辰后,后卿表示自己也很变态。
在如此变态的夏肖白的逼迫下,后卿觉得自己若是不走,这辈子就完了,他可不想对不起老爹,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二媳妇,对不起闺女喜鹊。月黑风高夜时,后卿拽着白云又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