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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昨晚被气得够呛,这一时半会儿也提不起神爬来找后卿的茬,可不长眼的东西永远也不长眼,终于在正午的时候想了一个主意拾后卿。
彼时的后卿睡得正香甜,翻了个身欲继续睡,谁知习惯了睡床榻里面的他,这次翻身没有一个温暖的怀里揽着,还流年不利地翻到了床下,巧合的是还砸到了倒地呼呼大睡的小婢女,这小婢女还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啊!”这一声惨叫惊天地泣鬼神,还让在屋子外面打盹的何一扇惊出了浑身冷汗,想都不想就推门而入,惊恐地喊道:“保护夫人。”
后卿垫着肉席子,既被惨叫轰耳,又被何一扇的惊恐的怒吼吓了一跳,气呼呼地爬上了床,把被子往身上团了几团,瞪门口的呆子:“需要老子叫非礼吗?”
何一扇羞赫地关紧了大门,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倒不是他对夫人起了非分之想,而是他看见夫人十分自然地拉开自己的衣襟,十分自然地掏出了胸前的大苹果,又十分自然地把大苹果放在嘴边,吧唧地咬了一口。
何一扇比夫人遇到了刺客还要惊恐万分:夫人他……脑中的真相几乎要连成了一条直线,白云从屋子里拉开了门,把倚靠在门边的何一扇拉入了屋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衣冠禽兽。”
何一扇被白云骂惯了,这句话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他更加关注的反而是白云嘴角流出的丝丝牙血,是被后卿刚砸上的,忙从怀里掏出一条绣帕替她擦了擦:“怎么这么不小心,磕碰着了牙可怎么吃东西?”
白云性子直,心里一甜,便道:“不是还有你吗?”
何一扇耳朵一红,不好意思替白云继续擦血迹了,把帕子放到她手上:“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来。”
白云嗤笑道:“假君子,真小人,你刚都替我擦过了,这会儿还装什么装?”
何一扇脸皮子薄,被白云嘲讽了几句,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嘴硬道:“你爱擦不擦,这条帕子可是我娘给我绣的,你要是不想擦,就还我。”说完,还作势就抢。
白云往后退了几步,瞪他,又把帕子递给他。
何一扇接过帕子后,白云不要脸地道:“本姑娘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替本姑娘擦,要不本姑娘大喊‘非礼’,把所有人都喊来,说你小子心术不正,然后我就求夫人赏你做九千岁。”
何一扇脸上红彤彤的:“到底谁才是心术不正?”
白云不言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等着何一扇的‘服务’,何一扇扭扭捏捏地如同个相亲的黄花大闺女,又羞又气又喜,看得在一旁当背景墙的后卿心里恶寒不已,他终于受不了得敲了几下床板,重重地咳了几下,恨道:“你们当我死的。”
白云、何一扇不敢造次,两个肩并肩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看着像偷晴的小情人。
后卿啧啧称奇:“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白云、何一扇脸上一变,各自分开了好几步远,异口同声道:“我们没好上。”
看他们这小模样,身为过来人的后卿懂得很,不过他身为个大老爷们哪里管得了他们那么多呢!给白云使了个眼色。
白云敲了下自己的小脑袋,暗恨自己不记事,用袖子胡乱把溢出口的牙血擦干,拼命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水来:“何一扇,你可是懂得我们夫人的苦?”
何一扇不解道:“苦?”又迷惑地看向了夫人团成了一团的身体。
后卿的泪说流就流,哭得梨花带雨:“我当然苦了,我是个女人,可我没有胸。”
何一扇:“……”
后卿的右手从裹得严实的被子里抽出来,还拿着一个被啃了几口的苹果,一点儿都不当何一扇是外人,当着他的面就又啃了两口自己的‘大胸’,边吃边哭:“我自小生得美貌,可是因为生活在农村,从来吃饭就没有吃饱过,我发育不全,女人该有的我都有了,可我偏偏就是没有胸脯。”
何一扇恍然大悟:“原来夫人是没胸脯的女人?”
白云忍着心中的狂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那当然了,夫人当你是自己人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要长舌碎嘴,随便就跟人说了,惹得夫人被人笑话,夫人心地善良肯饶了你,我也一定会吃了你的。”
何一扇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当即点头保证道:“属下就算是死也一定会守着这个大秘密的。”顿了顿关心地问道:“王爷可是知晓?”
白云面上一片惆怅:“夫人太自卑了,还未曾与王爷圆房。”
何一扇把同情可怜的目光投向后卿,安慰道:“王爷如此爱夫人,定是不会介意的。”
后卿面上一派伤感:“但愿如此吧!我还未找到合适的时机与他说。”顿了顿,盯着他老实包交的脸,问道:“外面的人可是知晓?”
何一扇惭愧道:“只有属下一人资历尚浅,未经同意就擅闯,惊扰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后卿和白云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儿。
折腾了一阵子,后卿肚子早就饿了,摆摆手就让何一扇滚了,何一扇麻溜地走出了房门,墨迹了一刻钟转过身来,抓住白云关门的小手,递上自己的帕子:“这帕子沾了你的牙血,我不要了,送你吧!”
白云嫌弃地看了眼帕子,暗恨这小子不会说话,给了他一记白眼:“还是留给你娘吧!”
何一扇:“……”
白云狠狠地把大门摔上,隔绝了何一扇在外头傻愣着。
何一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后卿翘起二郎腿,坐在梳妆镜前摆弄自己的丝发,发丝被护理地越来越柔美,他也越看越美。
白云慢慢地走过去,小模样也充满了喜意,哼着歌儿给后卿梳头。后卿把自己的自恋压住在心底,淡淡地告诫道:“你别看何木头呆里呆气地容易被欺负,就不用防着了,想勾搭他的女人都能绕着这屋子排上一排。”
白云羞嗒嗒地道:“夫人别乱说,人家哪里对何木头起了心思。”
后卿白了她一眼:“你们这些青葱小菜就知道自己藏着掖着,要是何木头被抢了,老子可不愿意替你棒打鸳鸯。”
白云急眼,摇晃着后卿的胳膊:“夫人~”
后卿道:“你认不认?”
白云羞嗒嗒地低头:“认。”又自信地道:“奴婢虽然没有夫人的国色天香,可是长得也不差,镇住何木头那是绰绰有余,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他跑出奴婢的五指山。”
后卿点点头,放下心来:“老子当你是自己人才提醒,不然老子才不多事儿呢!”
白云心里满足了:“多谢夫人,若是需要夫人的小援助,奴婢一定不会跟夫人客气。”
‘砰砰’的敲门声又有节奏地响起,后卿暧昧一笑,拍拍白云的小手,趁机揩了一点点油,笑道:“果然是御夫有方,看来是老子白操心了。”双手变本加厉地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