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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东西怕败家子回来,重建北冥。初回来把人折腾一番,肯定不敢折腾得太狠,北冥正是用人之际,他肯定能趁机捞点好处。若是武相趁他不在,把好处都占了,他刚才不是白丢人了吗?
文相被小官吏弄醒后,花了最短的时间,不仅穿上了一身花里花哨的衣服,还把建议他穿得花里花哨衣服的儿子带来,他儿子也同样穿得花里花哨,两人头上均还带着一顶黄色的帽子,看上去父子二人颇有些不伦不类。
武相低着头,暗暗偷笑,他还不用挖坑,文相那只老狐狸主动地跳了进去,不怕死地穿得花花绿绿地四处招摇,自作孽不可活。
第59章藕断丝不连(1)
后卿磨牙道:“文相很久前给小王爷我带了一定绿油油的帽子,如今这一身花花绿绿的行头是穿来自这里是用来显摆的吗?”
文相笑得谄媚的老脸一僵,掰过儿子的身体,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畜生,你看你给你爹穿的什么衣服?”
文成被老子一巴掌打懵了,捂着受伤的脸颊愤愤道:“爹,是你问我小王爷的喜好,我才给你穿这一身的,小王爷就喜欢别人穿这个……”顿了顿,又略为歉意地道:“不过,我给你这一身确实不太好,你毕竟给小王爷带过绿帽子。”侧头歪脑地看了眼后卿,笑道:“我穿这一身却是刚好,毕竟这么个小美人坐在,眼睛只能看一群黑白玄色的衣服多不好。”咧开大嘴巴,往后卿面前风流倜傥地走了几步:“美人儿你说呢?”
“嗯……呵呵……哈……”
武相把宽大的衣袖塞入自己的嘴巴,不敢让自己笑得太明显,如此便发出了让后卿无法忍受的笑声。
后卿抬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给了少卿一个眼神,少卿会意,让侍卫捂住武相的嘴巴拖了他下去。
后卿拾了一个混账,心情好了些,一转头又见到文成放大的脑袋在他面前悠晃:“美人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后卿瞥了他一眼,文成被他灵动的眸子迷得七荤八素,后领子被他家老子一扯,心里极其郁闷:“爹,你干嘛呢?”
文相气得七窍生烟:“这是小王爷,你不要胡来。”
文成极其惊讶地盯着后卿的脸:“不可能,明明是个美人儿,怎么会是被爹你抢了媳妇的孬种呢?”
文相一听他这话在大厅里如同上苍的一记雷霆鞭挞而来,脸色惨白惨白地看着后卿。
后卿面上冷静地很,只看了眼少卿:“你看着办?”
少卿毫不犹豫:“来人,关入大牢,由摄政王处理。”
“摄政王”三字震得文相和文成胸口气血翻滚,不用文相使眼色,文成就扑倒后卿面前,痛哭流涕:“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我们可是好哥儿,从小一起玩大的,我姐姐还给你生了个闺女,你闺女喊我一句舅舅,求小王爷饶命,饶命啊!”
后卿挑了挑眉:“你爹勾了我媳妇,你姐姐带着我闺女跑了,你嘛……”
文成大气不敢喘,等着如今变成女人,十分美艳的小王爷宣判。
“本来我是不打算拾你的,可你居然眼拙至此,还敢说跟老子从小一起玩大,你还是随你老子一块儿去练练眼睛吧!”后卿毫不留情地挥手,父子两人的富贵梦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后卿看着他们被拖下去,不满地哼哼:“小样儿,老子还没找你们文家,你们文家居然还敢来跟老子套近乎。”
白云对这样的人家也十分地鄙夷:“他们真是太可恶了!”眸光一闪:“不如把夫人的闺女接过来,让文柳跟她爹和她兄弟一块儿呆着。”
后卿心累地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眼少卿:“关个几日就放把他们出来,省得我闺女日后怨我。”
白云愕然,而少卿倒是毫不意外,恭敬地道:“是。”
白云给夫人泡了一杯茶:“夫人,您为何不……”
“我就是个纨绔,哪里会养孩子?文柳性子不好,却是个好母亲,她跟着文柳,比跟我好一万倍。”
白云嘟起嘴,默了片刻,落下几滴眼泪:“夫人真伟大。”
一侍卫步入大厅,目光先是看向了少卿,见少卿目光一沉,侍卫面相后卿,单膝跪地,恭敬地道:“禀小王爷,夏都宰相府的耿竹公子求见。”
后卿虽不喜耿竹这个兔儿爷不在夏都溜达来北冥干什么,但他欣喜少卿在他落魄后,仍对他如此恭敬,少不得正眼看他一眼,再问道:“你怎么看?”
少卿知道耿竹的目的,疑惑地看了眼小王爷,看来他并不知。因少卿是摄政王的人,无论大事小事都得要站在摄政王这边,立场坚定地开口:“耿竹思慕于小王爷,从夏朝一路追到北冥,心急如他比小王爷早了五日到北冥,日日亲自派人询问,很是痴情。”
少卿看后卿寒毛倒立,打铁趁热:“他如此心意,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小王爷何不对他坦诚相见?一则,您是王府继承人,他是宰相公子,两人是万万不可能的;二则,两个男子不清不楚不好解释,耿竹公子这样的花花少年,定是受不了流言蜚语,此事他不敢随意胡来;三则,小王爷把事情说开了,他定是不好再纠缠。”
后卿觉得少卿一番话在情在理,便让侍卫去请那耿竹进来,耿竹如毛头小子般羞红的脸在见到后卿拉开自己平坦的胸脯,掏出一颗红色的大苹果时,蓦然变得煞白煞白,嗓门还透着难以置信:“你……你是……”
后卿心里不屑地想:你个兔儿爷还装?
耿竹受了打击一般退后了两步,步子不稳,险些踉跄跌倒,少卿在一旁麻利地扶起了他,面对这个受了情殇的公子,态度很温和:“不知耿公子有何事找我家小王爷?”
耿竹浑身轻颤了颤,愣了半刻问道:“不知戴娟花可在?”
后卿眼眸都不抬,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她背叛了小王爷,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耿竹的脸成了猪肝紫,抬着随时会跌落的步子,如同行尸走肉般走着。
白云看他这样子,心里莫名地替他难过。
后卿抬头看了眼他落魄的背影:“我看着这人,怎么感觉是我背叛了他?莫非他被我的魅力折服,本想娶个花瓶的他,有了惊喜的发现,觉得娶个花瓶不如娶个能玩弄的男人更好。可事实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个身份尊贵的小王爷,所以他……很悲伤。”
白云又同情地看了眼耿竹,他可怜到让她这个站在摄政王爷这边的人都觉得揪心。
后卿拖着腮的手有些累了,他虽不算周居劳顿,可一天内拾了文武二相也是很累的,正毫不顾忌形象地伸了个懒腰,还打算拉着白云回房间好好休息一番,宽敞的大门又跑进来了一个侍卫,他眉眼间尽是焦虑,双膝跪地:“小王爷,西部……西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