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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否则绝对不能闹出人命,要不然就得来老夫我手底下过两招了。”
他说到这儿,停了停,继续道:“简而言之,就是不得恶意弄出人命,其他你们随意玩儿。”
他说完转身慢吞吞的往石台下走,结果刚下去两步,身形还没消失,就有人高声道:“本次主持的人,医仙大弟子怎么不亲自出来主持?这次名仙会不是他召开的吗?”
这话并未用内力传开,但那声音也挺大,足够在座各位听清楚。
江落青寻声看过去,只见一位手拿短剑,身穿软甲神态高傲的女子正站起来看着那老翁的背影。
老翁也算给面子,回头看了一眼,他道:“你们莫不是忘记了名仙会的规则?”他的视线一一扫过那些神色有些激动的年轻人,忽而一笑道:“这人可不是谁都能见的,你们只有走到最后,才能看到他啊。”
他说完,心情似是不错,嘴里哼着不成调的乡间小曲下台阶了。
名仙会规则,最后胜出的五十人开始比的时候,才有可能看见医谷中人。
这问话的姑娘被老翁隐隐暗讽,高傲的脸上也没露出难堪的表情,她扫了一眼周围,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神色,没说什么就坐下了。
江落青移开视线看向比武台,只见上面已经站了两个彪形大汉,那两个大汉手中各自拿着一个册子,其中一个手中掌着香炉。
其中一人打开册子叫了两人的姓名,一个柔柔弱弱拿着把伞面色苍白的姑娘站起来往台阶下走,另一个却是身形清瘦作书生打扮的中年男人,他手持一木尺,脚下一点,凌空落在了比武台上。
面色苍白的姑娘走了一会儿才上了比武台,两个大汉对这看起来差别明显的两人并未做出什么表情,只声音平缓的道:“限制时间一柱香,把对方打出比武台,或者对方开口认输,则算胜利。”
说完见两人都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退出石台,拿出一柱香点燃,静静的站在台下,事不关己的看着台上的人。
江落青看着台下两个反差极大的人,他对斐济道:“师兄认为那个能胜?”
斐济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那个书生。”
他这么肯定倒让江落青有些惊讶,他道:“那倒不一定,我觉得这拿伞的姑娘应该有什么藏拙。”
斐济没反驳他,只露出一个笑,轻声道:“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台上的两人已经打做一团。江落青猜的没错,那姑娘虽然看着弱不胜风,手中一把伞却是武的虎虎生风,凌厉异常,伞尖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血珠。
但也就只这样了,那中年人内力明显十分不错,除了一开始措不及防之外,运起轻功躲闪,找准时机一木尺下去,那姑娘的手腕被打中要穴,木伞脱手而出,整个人便成了待宰羔羊。
那中年人手下也有分寸,并未将人直接踢出比武台,而是提着这姑娘的领子,将人稳妥的放在了比武台外面。
江落青注意到那个姑娘刚被放下去,便有几个年轻人簇拥过去嘘寒问暖,他们身上的服饰都所差无几,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斐济见他看那边,便道:“他们估计是哪个门派弄过来历练的,有请帖,人数多也没什么,把名字全写在请帖上就是了。也就是给这些毛头小子长长记性。”
第九十四章打架啦
听他这么一说,江落青就想起自己门派了。他身份有点特殊,被要求不能参加名仙会很正常,但既然别的门派能派出这么多人,为什么他们鹤山不多派点人?
这么想他就问了。
“为什么我们门派只让你一个人过来?连照应的人都没。”
斐济似笑非笑的看着江落青不说话,看了一会儿,江落青反应过来,失笑的摇摇头道:“师兄你的确是一人抵多人。”
他说完想了一会儿,又勾了勾嘴角。
………………
看台上的人一双双下去,单人上来,最后筛下来只能剩原先一半的人。而那些败退的人,则今日就会被拾东西离开这里,不过后来还是可以观战的。
“斐济,玉肃宁。”
江落青正想着,听到叫斐济的名字,他下意识的往旁边看过去,斐济已经站起来了,他伸手拍了拍江落青的肩膀道:“等会儿上来陪你。”
他说的十分镇定,笃定自己不会被打下去,话语中带着温和的嚣张。
江落青有点想笑,不过没笑,他板着脸点点头道了声,“小心。”
斐济顺阶而下,江落青抬眼一扫就看到了斐济的对手,是一位穿着长裙,挽着发髻的女子,摇曳的从台阶上下来,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江落青注意到四方台座位上不少人都控制不住自己把目光放在了这位女子身上,当然也有像他一般定力十足的人对此谢绝不敏。
他把目光放在比武台上了,斐济早早就上去了,这会儿正站在比武台中央垂眼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扇子。
女子婷婷袅袅的走上比武台,含羞带怯的往对面英俊的公子那里抛了个水润润的眼神,奈何这情态却是做出来给瞎子看了。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斐济抬头看过去,正正跟江落青打了个面对面,他轻轻勾了勾嘴角,像是个小孩儿一样,对江落青眨了下眼睛。
江落青眼神儿还算不错,把他这一番动作都在眼里,回过神,嘴角已经不自觉提起来了。
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斐济已经回视线,看着对面的人了。
香已经点起来了,两人站着没动,就那么站着,那个女子偶尔换个姿态站着。
香燃了一小半的时候,斐济看了眼坐在观台上的江落青,他抬眼,“刷”扇子被打开,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公子要对奴家动手吗?”对面传来一声轻飘飘的问声,声音里像是含着无限的委屈。
斐济看着眼前的人,忽然笑了一下,他道:“媚术对我无用,所以打算加音攻了?”
他脚下一点,整个人飞速掠出去,留下一道残影,下一瞬便出现在了女子身边,扇子划出一道银痕。
这要是真真落下去可得是皮开肉绽否则不罢休的。
不过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蹙着眉整个人往后飞蝶般的一落,随即双目含泪道:“真粗鲁。”
斐济没说话,刚才只是大概试探一下这人身手,这会儿试探的差不多,他也没多少心思在这儿耗了。
手腕一沉,猛地朝女子站的地方扎过去,带出一声啸声,在烈日下都让人感觉到一丝清凉。
女子目光一凛,运起轻功,绣花鞋一点整个人飞跃起躲过了狠狠扎进石台的扇子。
谁知刚躲过一劫,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她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