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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是,师尊。”
从定中出来的皇甫成将站在原地的净涪打量了个遍,终于吐出一口长气,放松了下来。
虽然修行的时间没有多长,但左天行不愧是资质悟性心性都是万中无一的主角,在天剑宗里威名赫赫。今日他突然向小师兄邀战,他还以为小师兄要吃大亏了呢。没想到小师兄居然这么厉害,能和主角战得不相上下!
虽然没有用上灵力佛元,但能战到这个地步,可见小师兄悟性高绝。就是不知道,这样出色的小师兄,怎么从没在原著出现过?别说出场了,就连名号都没有听说过!
皇甫成想到这里,不禁心生忧虑。
不会是后来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不仅仅是皇甫成,就连左天行心底也有这样的猜测。他远远站着,望着对面还在悟道的净涪,看着他身上的伏魔佛光渐渐大盛,心里实在可惜。
这么好的一个对手,以后没有了可实在是可惜!
他的视线瞥过皇甫成,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这个皇甫已经不是那个皇甫了,日后会怎么样还未可知。
想到前世的那个皇甫成,再对比一下现在的这个皇甫成,左天行看着对面的净涪,眼神坚定了几分。
皇甫成摸上手腕上新得的那串佛珠,心中念头电转。
有了,左天行!
左天行作为主角,受天道钟爱,身具庞大气运。如果小师兄和主角交好,日后真撞上死劫,应该能寻得一线生机。
他拿定了主意,又见左天行转身就要回去,连忙快步跟上,走到左天行跟前。
左天行奇怪地看着他:“皇甫师弟?”
皇甫成摸出净涪请他转交的佛珠,递到左天行眼前。
“这是小师兄请我转交给左师兄的临别赠礼,左师兄若是不嫌弃,还请下吧。”
左天行侧头看了那边的净涪一眼,点点头。
那边净音也出了定,见状,也走了过来,笑着将两片玉叶递给了左天行和皇甫成。
“师弟既然已经送了佛珠,那我就拿了这个作礼吧。虽然只是普通的玉叶,但玉叶上的经文是我亲自刻写上去的,在净心定神上颇有几分功效,你们了吧。”
皇甫成和左天行接过玉叶,谢过净音,各自好。
皇甫成想了想,从储物袋里翻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白细颈玉瓶递给净涪,作为他的临别赠礼。
“这玉瓶虽小,里头却也装了亩田大小的灵水。”
玉瓶看着别致,灵水也很好用,正适合准备在外行走历练的净音。
净音点点头,下了这礼。
左天行却是从自己的东西里翻出了一小盒香料递给净音,“这盒香料是我无意中得来的,看着像是普罗香。”
普罗香,传说中由佛门居士心研制而成,对外魔最有奇效。虽然不算失传,但因为材料难得,炼制程序繁复艰难,所以也很是难得。
净音高兴着点头了下来,左天行又翻出一个卷轴递给了净音。
“这个是给净涪师弟的,师弟现在入悟,只怕我等离开后他还没有出定,这个就请净涪师兄替我转交了。”
净音也没问这个卷轴里的东西是什么,点头拿了过来。
皇甫成也奇怪左天行送的这卷轴究竟是什么,他在心底猜了很久,到底还是没问出来。
毕竟,好感度还挂在那里,他可不想那好感度再跌下去了......
就凭主角的人品身家,就算不是什么千万年难得一寻的好东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自己的那份赠礼就有点那个什么了。
皇甫成回头一想,确实也有些心虚,竟就和净音左天行两个交代一声,回身又往屋里去了。
净涪这一次入定参悟耗时不短,居然一直到了暮鼓敲响,晚课开始才从定中出来。
净音急急拉了净涪去参加晚课,直到晚课结束,返回禅院的路上,他才终于有空将那一个卷轴给了净涪。
坐在昏黄的烛火里,净涪将这个卷轴拿在手里细看,越看越觉得像是某一件东西。
他慢慢将卷轴拉开,里面是一幅莲花图。
摇曳多姿尤点缀着晶莹露珠的粉白莲花池底,堆积着一层层污浊的淤泥。白莲在淤泥中生长、开放,自得其乐,自清自净。
果然是它,《白莲自在经》!
历史上,佛门有大能从中悟出《无上清净白莲》,道门有大能悟出《白莲剑经》,就连魔门也曾有巨擘悟出《白莲妙典》。
这样的一桩异宝,有着前世记忆的左天行拿到手后,居然就随手塞给了他!?
他脑子是被他当时的自爆炸懵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神来?
饶是净涪也不禁不住拍掌大叹一声:懵得好!
第18章山洞夜宿
净涪抬头往上张望,左右寻找了一会,终于就着昏薄的暮色找到了一处漆黑的裂缝。
他手上用力往上一托,抱紧了手上的这个母鹿,低头看了在前边专心引路的幼鹿。
嗯,应该就是那里了。
这只才出声了几个月的幼鹿还太小,在这山道上走得踉踉跄跄的,看着就叫人心疼。
起码,那被净涪抱在身上的母鹿就心疼得呦呦低叫不止,那双滚圆的清澈眼睛里也泛起了泪光。
稳稳地跟在幼鹿身后,看着幼鹿往草丛中一钻便不见了踪影,净涪也不奇怪,身上一道无形光罩冲出,挤开洞口丛生的野草,也弯身钻了进去。
山洞不大,但很长,七拐八拐的通向山腹深处。
幼鹿正在山洞拐角处等着他,见他进来,冲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掉头往里走。
净涪跟了上去。
走了一阵,一人两鹿终于到了山洞的尽头。
回到了家,幼鹿终于松了一口气,它快走几步,走到一处草堆前面,回头冲着净涪呦呦地叫着。
净涪看了一眼山洞里的那条暗河,回身将手里的那头母鹿放到了幼鹿前面的草堆上。
这两头走失了的麋鹿是他在走过这一片山林的时候碰上的。当时旁边还有一个被顶得稀烂的毒蛇,母鹿更是伤重濒死,也只有这种幼鹿还在哀哀鸣叫不止。
既然遇上了,净涪也没有放任不管。
毕竟,他已经不是天圣魔君皇甫成了。他已经皈依了佛门,是佛门一个叫净涪的小沙弥。
净涪低头看着那已经了口的伤口,打量了母鹿虽然昏昏欲睡却还是闪着灵性的滚圆眼眸,伸手在它的背上拍了拍。
已经到家了,母鹿强撑着转过头来看了净涪几眼,又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凑到自己面前的幼鹿,终于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那条毒蛇的毒性虽然解得及时,但也耗了母鹿太多的气,撑了这么久才睡过去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