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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滑下去,被明楼箍着腰扯直了。他便又壮着胆子凑上前,将脸埋入明楼的肩窝内。
他被明楼捉住了胸口的骚点。
带着黑手套的手是从衬衫的下摆探进去的,一路沿着侧肋向上,最后用拇指准的正中圆心,摁压搓揉,惹来弟弟一系列媚入骨髓的喘息。光裸的臀部已经耐不住在毛呢风衣上蹭蹭挨挨。
“转过去。”明楼命令他。
阿诚立刻站直了,他忠诚的执行着明楼的每一道命令,服从他的dom是他的天性。“先生……”他求助性地叫了声,趿拉着裤子慢慢转身,像是被明楼缚住心脏的死刑犯。他的腰肢弯了下去,秀长的十指抓住光裸的膝盖,圆翘的肉臀因姿势高撅,剩下最后一层风衣下摆的遮羞布盖在上面。
他讨好地摇了摇腰臀,似乎在问明楼:先生,我做的好么?
明楼的皮鞋尖踢上阿诚的后膝弯,坚硬的鞋尖带着不可抗拒的教调,驱使阿诚的膝盖再分开。臣服、彻底的臣服,没有花样。阿诚的双手猛地撑住了墙面,他的双腿哆嗦得厉害,胯间的性器也开始充血的挺立,他最终摆成了最标准的受虐姿势。
好爽,他就要被大哥训诫了。
“姓名。”
“……明诚。”
“以后但凡我提出的问题,你在回答时都必须加上敬称。”他不会再给他“嘴上愿意”的机会,想要被他调教,就要彻底的学会他的规矩。
“是的,先生。”阿诚懂规矩,明楼送他去莫斯科之前就向他解释了dom与sub的含义。他颤抖的回答,微微扬起了头,脖颈的线条拉出丽的弧度。阴冷的小巷子里,他抬着头只能看见被切成一道线的天空,可就在这狭隘的夹缝里,有他的先生相伴。
“受不住了喊‘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安全词。”
“好,先生。”
修长的双腿与细窄的腰肢是绝对的视觉享受,明楼给阿诚消化的空间,也给自己享受的余地。他侧身站了点儿,撩起了盖在阿诚身上最后一片名为风衣的遮羞布,像是揭开盛大的礼物,将那骚浪又欠操的屁股呈现在自己眼前。
那屁股又摇了摇,明楼只觉得一阵热流窜烧到下腹。皮带唰地吻上了肉感十足的臀。
“啪”刚好赏在了臀肉最厚实的地方。
“啊……”阿诚并不压抑他的感受,他就这样放浪地呻吟出声,反馈给明楼最直接的热忱。瞬间的刺痛以后,酥麻顺着臀肉发散,麻痹到神经,刺激得烧脑。
“啪!”热爱虐打的dom并不会给他的sub任何喘息的时间,宽边皮带再度击打上丰腴屁股瓣儿,那里实在长得太好,好到明楼时常以为阿诚把军校的饭都吃到屁股上去了!
在阿诚骚浪的闷哼中,明楼没克制住用他的手掌抓住受伤的臀部。覆盖皮手套的宽阔手掌抓握住肉感十足的白生生屁股,故意在被出淤痕的伤处捏玩。阿诚被他的先生蹂躏的腿软,音调早已拔高,没了本然的低沉磁性,变成了滑腻如重磅丝绸的媚吟。“啊哈……先生……”
“求我。”
“弄死我……”他哆嗦着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揍他,打他,弄死他,狠狠的干他,最后让他溺毙在只有明楼的世界里。
皮带应阿诚的要求赏在了他的腿根上。“啪!”那里第二天就会红肿,微微凸起的轮廓会清晰的印上明楼对他的“教诲”,让他坐卧难安。在行走、进餐、自慰,乃至上厕所时都会想起明楼对他的施暴。侵入骨髓,永不忘怀。
接连又是数下赏给了阿诚……阿诚腿间那根细长的阴茎已经硬得惊人。
明楼的手从他的双腿之间掏到了他的阳具,用带着冬夜凉意的手套握住了那里。皮革带着野性的侵略,清晰的笑意穿透了明诚的耳膜,让他在羞耻的同时越发的想要表露看到我这么下贱的一面,大哥还想要我么?
当然想。
明楼这个老流氓就喜欢色气的小婊子,他把他的阿诚揉得差点要瘫下去。阴茎前端已经渗出了暧昧的前列腺液,甚至连后面也像个omega那样湿了。水没有那么多,但也绝不少。
明楼摘了一只手的手套,凶狠地将食指摁了进去,深深捅入。
“呜……”明楼的胸膛贴住了阿诚的背脊,皮带就被他揣在风衣的口袋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揍人。而他用黑色的皮手套揉搓着阿诚的屁股,口上也不闲着,他凑到了阿诚的后颈上又啃又咬,那里只有乾元不太明显的腺体,如果有敏感的坤腺的话,恐怕都能给明楼雕出个花来。但是他们可以假装那里有,阿诚愈发将身子拱入明楼怀中,用瘦削的蝴蝶骨贴近明楼的胸膛。
北平的冬夜是那样的寒冷,他们挤在无人的小巷子里,蒸腾的热气却仿佛可以融褪所有寒冰。阿诚知道大哥发现了他会流水的屁眼了。骚浪的,下作的,绝不乾元的……他有些绝望的将头枕上明楼的肩膀,半阖着那双含着水光的鹿眼,在享受欢愉的同时等待宣判。他的心跳、呼吸、乃至快感完全被明楼掌握,连乳尖也被明楼用带着枪茧的手指蹂躏到快要破皮。
“先生”
明楼的回答是又往那水穴中塞入一根手指。他的大衣口袋里一直装着明诚那份药片的化验单:“omega性征素”。但已经不需要问出口了,这样旖旎婉转的“水乡”是为谁准备的,从一叠声的“先生”中已经可以得到答案,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教训他。
居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自己改造的这样骚浪。
不乖。
于是口头上的刑讯点到为止,神上的控制才刚刚开始。他命令阿诚跪下,阿诚毫不犹豫。他只是微微提上了点裤子,让西装裤可以半遮住他淫荡的屁股,细长的却还甩在外面,滴坠着诱人进犯的黏液。
对,明楼连阿诚的马眼都想。
而现在,明楼将自己的干入了阿诚的口腔中。低沉的呻吟沉闷地传来,乾元充满征伐的气息顶在阿诚的鼻端。阿诚卖力地吞进明楼的硕大,那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东西,甚至早在少年时就偷偷用明楼送他的钢笔模仿过抽插的举动,他为了大哥准备了太多年……
“唔嗯嗯哼……”温热的口腔裹吮着明楼筋脉怒张的肉刃,用口涎舔湿,以牙齿刮蹭慰藉,甚至侧过头双手捧起硕大的囊袋小口而虔诚的亲吻。
明楼觉得心里痒得似被羽毛搔到高潮,他抓住了明诚的头发,用力将大干得更深。粗长的阴茎磨砺过舌苔,他能感觉到阿诚卷起舌尖生怕牙齿刮伤他,所以明楼愈发的肆无忌惮,龟头甚至碰到了阿诚的喉头小舌,顶得二弟一阵干呕。可是他二弟喜欢,他就喜欢他用微痛和彻底的挞伐来证明他对他的爱。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