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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幽密,灼烫的液射入了最淫荡的孔洞中,将他最隐秘的地方用自己的东西灌满、标记。
张日山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没能射,而是在哀鸣中单纯地用后面的那个小洞、用他滚烫的淫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湿润……
一时间,屋里二人信香的味道浓得像是要凝成液体。
张启山将人从“秋千”上解了下来,怀里的身体早已软透了。他慢慢将那根透明的棒子从副官的阴茎中拔出,好在并没有液跟着流淌。他松了口气,在昏睡过去的青年嘴唇上吮吻了一下。
他知道他还不懂他对他的感情,或许,是“不敢懂”。
但事情既然因他而起,这个结他张启山也是解定了。将人揩拭干净抱回床上掖好被角,张启山靠坐在床头,手探入被中摩挲着副官背脊上被日本人烙下的鞭伤,那是带着倒刺的鞭子留下的疤,去不掉的、他维护他的证明。或许,他可以问问明楼,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将“不能生育”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他张启山不在乎有无后代,只是不想这个心结长存于他和日山中间。
殊不知,明楼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第二十六章
自从北平小巷子里那“荒唐”的一夜之后,明楼与阿诚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着,只除了一件事……
明楼知道信任并非那么容易达成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这么难。
他和阿诚在阔别张启山不久之后,就在一位介绍人的指引下加入了“蓝衣社”。蓝衣社,32年刚刚成立,是一群黄埔军校的青年才俊在国难日深的状况下号召兴起的青年社团,旨在救国救党、抵御外侮。
阿诚是不知道明楼的党性的,明楼也没有想这么早就告诉他。毕竟他虽然让阿诚前往伏龙芝军校读书,却也并没有想过真的要让阿诚和他一同走上这条危险的道路。是的,明楼是潜入蓝衣社的“卧底”。说是“卧底”并非多么恰当,蓝衣社虽然还是国民党麾下,但是里面大多数都是实干救国的有志青年。在我党的条件艰苦、并没有实际行动力的时候,团结蓝衣社、借助他们的资源达到抗日救亡的根本目的,在明楼看来属于类似经济范畴上的“合作”。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牵连到“烟缸”。
“烟缸”是“伪装者”计划在申城地区的分队长,也是最早注射“omega性征素”伪装成坤泽的一位女性乾元,更是阿诚的“上峰”。阿诚毕竟是伏龙芝军校培养出来的优秀战士,他想要提前毕业,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说,作为“青瓷”成为烟缸的下线。
但是烟缸暴露了。
就在明楼与阿诚双双进入蓝衣社上海分部的俱乐部不久,说是俱乐部,其实是以酒会、party作为遮掩的行动聚会,内容涵盖了军事训练与情报攫取等等。事实上这些对于阿诚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但只有经过这样的“训练班”,他们才有机会真正意义上的救亡图存。
可是烟缸的暴露在俱乐部内部揭起轩然大波,这些青年才俊中为数不少的都是乾元,所以针对乾元的“伪装者”计划无疑是令人惊怒的。此事立刻上报给了上峰,而上峰迅速下达命令:必须找出俱乐部中所有的“伪装者”。根据从烟缸住处发掘的资料来看,“伪装者”多为乾元男性,体貌特征却更接近瘦削的中庸乃至坤泽。
阿诚计划要逃,他的特征太明显了。
他是作为“明家养的弟弟”被明楼带入蓝衣社的,明面上登记的第二性征是“中庸”。因为俱乐部执行任务时通常会让两人一组,他私心不愿将明楼让于他人,所以“中庸”的性征平白给他与明楼之间增加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豪门暧昧。
谁知道所谓的“养”会不会养到床上呢?俱乐部中的门阀子弟都喜欢这种故事。
最开始设定这码事的时候,阿诚就在躺在明楼的身边,脖子上戴着明楼才定做来的小牛皮项圈。项圈紧紧的束缚着颈项,让他的呼吸有几分凝滞,可是阿诚迷恋这样的感觉。拖曳下来的皮带自两侧腋下兜过,在后心处打出一个诱人的交叉,再重新连接至项圈。
刚刚明楼在他的时候,就这样抓住了后背皮带的交叉,粗长的大狠狠贯穿了阿诚涂抹过很多润滑液的屁眼。
阿诚不喜欢让明楼给他清理,他近乎病态的追寻着明楼给予他的一切,哪怕是液都想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所以他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只穿着这一件装饰物,后庭中还含着明楼射进去的白浊,就这样有些慵懒的趴在明楼的胸膛上,给他的兄长提出进入俱乐部的建设性意见。
明楼附议。
明楼以为他已经将阿诚调养的很好了,他允许阿诚膜拜他的腿,阿诚则放任他在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痕迹当然,明楼不舍得真的弄伤他。以及他们甚至尝试了窒息训练,连呼吸阿诚也逐渐可以交给他的dom。
但是阿诚要逃,行李都拾好了,计划也拟定了。
他怕自己牵连到明楼。
明家养的“二少爷”不堪忍受家中境遇,卷款私逃,符合大众的审美。明楼除了被质疑床上太凶残之外所有的锅都是阿诚来背。因为明天就是俱乐部决定的要找出“伪装者”的行动,王天风一早给明楼通过气。
明楼在离家不远的里弄中堵到了一只脚已经踏上黄包车的明诚。他粗暴的将阿诚从车上拽了下来,扔给车夫一块银元。
车夫千恩万谢的走了,明楼捉住阿诚的胳膊将他怼入里弄深处一个废弃的弧形拱门中。傍晚的里弄已经鲜少有人来往,废弃的拱门被填死,就是一堵碎砖铺就的墙。阿诚看着明楼的眼睛就知道他的先生已经猜出他的全盘计划。
阿诚却扭过脸格外的坚持:“就算我不是什么‘伪装者’,一旦乾元的身份被揭开,也是瓜田李下。最好的结果即使不牵连到先生,也会害您不能被重用,连我也会被分配到别的组去。”两个乾元放在一组就是资源的浪。而这,还是最好的结局。
明楼揪住阿诚衣领的手猝然紧,将领带都在掌心内绞成麻花。“屁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所以你就决定离开,你以为离开就可以保全我了么?”
“我……”阿诚猝然扭头与明楼四目相撞,撞击的瞬间却因为不舍、亦或是气短重新垂下目光。他不想说“是的”,唯恐这样可能会让先生觉得自己瞧他不起。可是……他闭了下眼睛,终于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先生已经为我做了很……”
明楼怒极反笑:“照你这个理论,你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连明家的人都睡了。这么一走了之,说不过去吧?”
阿诚的耳根猝然烧红,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