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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未来的夫人的,怎可用这等亵渎的方式……他急的冒汗,又说不出话,情急之下居然下意识地摇了摇屁股。他不是拒绝佛爷,他怎么敢?茶香在混沌间丝丝缕缕讨好地攀上他的乾元。
却惹来仅有六分神智的张启山眸色一暗,拽起了青年的胳膊,将人扛上肩头。
不懂规矩的坤泽,就该好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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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官光着屁股,被摔在了床上。坤穴大开。
似乎是怕他逃跑一般,张启山又将他的手腕捆在了床头。大腿也没有放过,继续从破碎的夜行衣上撕下布条,将人两侧大腿分别与小腿并拢,捆于一处。接着他跪在日山的双腿之间,大力分开了他的膝盖,方才并未来得及释放的阴茎再度插入副官的嫩穴中。
“唔……”那里还含着一枚戒指,副官登时又爽又疼,皱着眉头仰脖一声呜咽。却被扯掉了嘴上一直叼着的婚书。
“疼,就叫。”
“啊哈佛爷……”青年的眉宇皱成了一团,却还是摇了摇头,他纵容身上之人的占有,却又担忧佛爷的状况,一时想着婚书可还安好,一时又想着蜜穴中被自己亵渎的戒指,被逼得左支右绌,浑浑噩噩之际眼角染了红,一瞬间懵懂过后,便率先望向他最能顾得过来的婚契。
那婚契被扯开,散在床头,已能看清纸上的字迹。
『民十一年,家第卅七任家主山族人日山契定婚。只待日山定坤之日,良,成佳偶。自此赤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欣燕之,泳海枯石,指而先盟,此。』
他们也曾红烛高燃,在长辈的簇拥下红着脸喝下过订婚酒。只是彼时年幼,尚不知一纸婚契所承载的重量几何。佛爷或许不愿,但他是高兴的。
日山的目光凝在那纸朱字婚契之上,却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被张大佛爷陡然凶狠一撞。他呜咽了一声,忽然在瞬间觉得委屈起来。
身上压着他的,是他的乾元,是他的夫婿,是他的当家!大局却逼着他……毁掉婚契,拱手让人。
但也是了,是他的乾元看不上他。
寂寞的内腔缩了缩,藏在穴肉深处,从未被那人光顾过。茶香越发浓郁,连乾元都似乎感受到坤泽的心情,将视线也移转到了婚契之上。张启山的脑袋不灵,却还认得字,透过迷雾般的影像,“欣燕之”、“海枯石”撞入视线,随后而来的,是“张日山”这个名字。
张日山,谁?
“佛爷……”身下的坤泽被得呜咽,可即便蜜穴痉挛性的缩紧,他的臀却似依旧不舍的挺着,一耸一耸贴上了他的胯,用一身暖肉伺候着他。
诉尽不舍。
熬红的眼眶里,满满道不出的爱。
“只待日山定坤之日”……而随着每一下的弄,往昔的碎片却开始蜂拥进脑海。那人在桃树下的微笑,那人穿着长衫蹲在石桌前喂饭,那人拔枪舍命相护,那人穿上了军装长随左右,那人、在叫着佛爷。
“啊哈……佛爷。抱我”
佛爷、佛爷。声声呼唤,句句泣血。要我、我、干死我、玩残我。
别走、别走、别走……
张日山,是他的坤泽,也是他张启山的内人。
他想起来了。
细细密密的红线在一瞬间缠绕上了梦魇依旧的男人,拽着他的神魂,猛地将他拖出了迷雾。视线彻底清晰的一瞬间,他看到身下的青年眼眶嫣红,漂亮的桃花眼中含了泪。可是他却偏着头,只是低低的呢喃。
“别走……”别抛下他,别娶尹新月。求您。
“……日山。”
张日山猛地睁开眼,双膝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身上挞伐的男人。轮到张启山闷哼了一声,一下子埋到深处。惹来坤泽带着哭腔的呻吟,夹杂在气喘中的不可置信:“佛爷?”
张启山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慢慢凑到了他的颊边,呼吸沉重,视线却不再呆然。他慢慢弯起了唇角,惹得怀里的坤泽耳根瞬红,惊得都忘了难受。
他发狠地再度撞入深处。
“啊嗯!”
“谁说,我要尹新月的?!”
“嘶……”
“谁说,我不打算送她走的?!”
“……哈、哈啊……”
“谁说,我不打算娶你的?!”
“吓!……呜”
大掌握住了因这话激动得坚挺的小日山,宠溺地在掌中揉了揉。
“明明舍不得”,深入浅出。“还想跑!”狠狠一撞。
他忆起一路过来的点点滴滴,怀里这个傻小子为了保他,居然愿意将他往那娘们怀里让。他本以为他懂,却看来有些话不说,还是不成:“长沙有太多双眼睛盯住咱们。”他开口了,慢条斯理的在他体内研磨。“我不娶你,因为你已经是挡在我面前的盾。若再娶了你,你小子就成了活靶子!……我舍不得。”
副官深喘了一声,清亮的眼睛睁大。
“我又何尝不想和你要个孩子呢?”仿佛要证明这话一般,他深埋入他体内,龟头顶住内腔羞涩的入口。“日本人,军阀,乱世。日山……时机未到,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置身于危险之中。”
一行泪珠沿着青年的脸侧坠落。
张启山凑过去,吻掉了那些委屈了数年的泪。一路往下,关照青年身上在生死线一役后刚刚长好的痂,惹得日山发出一连串诱人侵犯的呻吟。
然后,张大佛爷狠狠的要他。整根拔出、整根进入,被熟的身体只有承受这一条路,连羞涩的内腔都被撞开,让副官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佛爷干穿了。那人拇指的指尖却陡然堵住了青年出的洞口。“我还以为,原先在府中,时时要你,已经说明心迹了……”手指使坏地挠起了青年敏感的包皮,阴茎更加刁钻地磨着坤泽体内的敏感带。“看来,是得不够多。”
“不……”日山缩了缩,红着眼眶摇头。
“不是?”
“不敢!曰山不敢!佛爷……啊”
“叫相公。”低沉的男音如此说。
惹得副官猛然抬眼。
“戒指都给你了,叫相公。”他嘶声在他体内耸动,坏坏的用龟头研磨他的内腔入口,逼迫道,“不叫相公,不给射。”
怀中的青年抖了抖。
张启山捞过那张婚契,杵至青年眼前,音量不小的念:“日山定坤之日,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自此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他又伸手诱哄一般的捏了捏小日山。
“……当、当家的。”青年啜泣一声,将藏在心底数年的称呼,宣之于口。
张启山的眸光骤暗,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狂风骤雨一般的吻,几乎要捣得他肠穿肚烂的抽送,最后在副官的低呼中,射了那暖穴盆满钵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