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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才这么过去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
“喂,不要一副怀疑的表情。我也是知情者之一,而且还是我去联系那位驱魔师的,现在手机里还有他的电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给你咯。”
听完江通的话,姚毓恍然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你说的那个驱魔师……应该很厉害。”
“当然,他在这方便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然上头也不会请他来了,不过人家的业务链覆盖全国,就算你去找他他也不一定在南丘。我觉得还可以换一种方法搬家,快速又省钱,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上忙。”
姚毓目光一闪道:“我不搬家,你把那个驱魔师的电话给我。”
听江通说得玄乎其玄,姚毓想象中的驱魔师神通广大,应该是神矍铄、目光炯然的修道者形象,怎么都眼前的男子搭不上边。
“在看什么?”
姚毓回神,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任先生这么年轻,不是质疑的意思,是觉得外形这么出众,刚才进来的时候旁边的女孩都在看你,我还以为是哪个明星。”
任以隽拿起咖啡的手一顿,眯起眼笑道:“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他明眸如星,俊逸爽朗,看起来也不过是跟姚毓年龄相当,虽说是远近闻名的驱魔大师,却一点没有让人感到端着架子的高高在上。见任以隽平和微笑,姚毓稍稍放松了思前想后紧绷的心。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愿意见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辛苦了。”
任以隽放下咖啡,从容道:“我家就在附近,来这里就当顺路坐坐,而且听你电话里的语气似乎很紧急的样子。”
“其实大致情况就跟电话里一样,我怀疑……”公众场合,姚毓委婉道:“我家有不干净的东西。”
“的确有。”任以隽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笑意敛,问道:“亡灵也分好和坏,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没有其他的状况?”
“没有了,我感觉他没有恶意。”
任以隽将身体轻轻靠在皮革背椅上,眼睛注视着姚毓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相反,他没有打扰我的生活,还算帮了我几次,总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是只有晚上睡觉醒来时才能看到他。”
任以隽一针见血道:“所以你找我,并不是想委托我驱除他?”
姚毓点头,身体不自觉前倾,“我想清楚地看到他的样子,确认他到底是谁,任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实现?”
任以隽拿出一个折成三角的黄符给他,“这是现身符,只要你拆开贴到他身上,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能被人类肉眼看到,视线范围内和普通人一样。”
一直捏着杯柄的手松开,姚毓拿起桌上那个不足手掌大小的黄符,面带犹豫之色,“这个会伤害到他吗?”
“不会,这点你可以放心。只是现身符效力有限,仅仅能维持一周,七天之后会回到之前的状态,就是说白天你还是看不到他。”
“七天……”姚毓的眼中有几分说不出的情绪,他垂眼隐匿,抬眸时已恢复自然神色,朝对面男子礼貌微笑道:“谢谢你,任先生,这个符还有咨询的用一共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
“不用了。”
“这怎么行,我知道你是很有名的驱魔大师,请你办事的人全国各地都有,能抽出时间来见我一面已经很感谢了,怎么还能让你送我这道符。”
“因为我也是你的忠实听众啊。”任以隽云淡风轻一笑,“而且,我这样做也不仅仅是帮了你。”
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姚毓笑道:“任先生不但年轻轻轻就有高深的修为,还行善积德,真是让人敬佩。”
没想到听到如此真诚的赞誉,任以隽没有多做解释,笑道:“谢谢,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任先生,等一下。”姚毓翻出自己的钱包。
任以隽已提起旁边的行李箱,临走前道:“这样吧,如果下次你还来找我要现身符,那个时候再把今天的补上。”
对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姚毓的目光又转向桌上的三角符,他深思片刻,小心翼翼把符放进钱包夹层。
☆、第40章
“就这样走,你真的不后悔?”听完今天的电台广播,王修远沉闷地随处游走,余砚跟在后面,在对方放慢脚步后上前去问。
“后悔什么?”王修远斜睨他一眼。
“姚毓,我看到你们昨天晚上说话了,既然好好的,可以继续留在那里。”
王修远一反常态没有说“我想在哪就在哪”之类的话,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留在那里也没用,我跟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余砚满脸不相信,他昨天站在门口全程听完两人的对话,刚想问姚毓口中说很像王修远的那个人是谁时,就看到前面出现的单人秋千。
下意识加快脚步走过去,余砚坐在秋千椅上,双手拉着两边条绳,自顾自伸直腿开始蓄力,秋千受到重力往下一划,抛物线似的将人送到半空。
王修远停下脚步,站在旁边看余砚玩得不亦乐乎。
“你多大了还玩这个?”
“一千多岁,具体一千多少我忘记了。”
王修远没有理会他年龄的问题,说道:“看起来跟人类十几岁一样,顶多像个高中生。”
余砚立马好奇道:“你们高中也喜欢玩秋千?我看很多学校里没有秋千。”
王修远冷笑一声,“你以为高中生都跟你一样幼稚么。”
他欲言又止闭上嘴,余砚脚尖踮地,轻轻晃着秋千,道:“那你高中的时候喜欢做什么?”
“我高中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么?”王修远走到余砚旁边的那个空秋千,随手拉住上面的绳子。
不说王修远只是事件相关的人类了,就算目标亡灵,过了十年之久余砚都不一定能记得清楚,上次跟傅先生谈话忘记追问有关王修远的信息了,余砚顾盼,找寻上司的身影。
“我想你高中应该喜欢运动。”余砚依稀回想起对方经常出现的地点是在校园操场。
“长跑和篮球,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王修远拉住绳子往后提,再猛然松开手,空荡的秋千前后起落,它承载着约等于无的微小尘埃,凭借仅此一次的外力,从至高点后退,渐渐松弛,最后归于起始的寂静。
“姚毓呢?他高中也和你一样?”熟练控制力量的余砚,在小幅度晃动中侧头看着旁边的男子。
王修远表现出不想回答的模样,他靠在秋千杆架上,眼睛望向别处,陷入沉默。
“你和他高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