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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图。
又极重民政,减赋税,布佳策行良方,是以天下归一,四海一心。
塞北草原,烈马青葱,风光正盛。
有两人骑着骏马正相互追逐着,后面远远的坠着几个侍卫打扮的人,若有人仔细看那侍从的穿着,便可知前方的二人必然是非富即贵,绝非等闲之辈。
两人一路向前,终是停在了一处断崖绝壁之边。在前方的顾云念一勒缰绳,将那骏马稳稳停住,紧随其后的肖北决忽而从马身上腾跃而下,却是为了护着云念周全。
“念念,小心些!”肖北决将云念轻轻拦腰环住,语气却是带着莫名的紧张。
他虽是知道云念身子已经大好,早就无甚大碍,却仍是习惯般的下意识的做出这般举动。
云念淡然一笑,他知晓肖北决待他至真至诚,两人早便心意明晰,情如金玉。
那断崖之下,黄沙之侧,竟有清泉涌动,怪石嶙峋,水若流光璀炫,沙石宛如金屑自水中川息,声声响响恰似落玉流金,真可谓惊世奇景。
“这鸣沙泉果真不负其名!”两人齐声开口赞道。可此次出行,虽是有着赏景散心的心思,却并不仅限于此。
这边陲之地幅员辽阔,周边小国与其接壤,当年顾云念半幅城防图保得庆帝治下的疆土十年安定,若能绘得全貌,再辅以肖北决明令奇策,定可于这沧浪天地之间书下一笔浓墨重!
“此处地形复杂,若可加以利用,可成一道天险,可守塞北平安。”云念眸色深深,心有千百灵犀,这万里河山皆存于他心中,无论地形或是环境皆是信手拈来,学思渊渊,集当世之大成。
烈风飒飒,吹乱了两人垂坠的衣袂,云念极是稀罕的着了件军中惯穿的骑射所用的盘领袍服,白`皙的额头上配着镶了水玉的墨色抹额,更衬得他愈发尊崇无双。
肖北决痴痴的望了过来,整幅心思皆落在身旁人之上,云念眼尾的那颗细小红痣,随着他的动作,竟宛如活物般,透着跗骨噬魂的诱惑。
下腹处顿时一股热流涌动,肖北决只觉头脑发热,心中满是旖旎。
自云念身子大好,那漏泄之症已是康健无虞,除去偶有发作的蛊毒外,早已同常人无异。俩人自幼相识,便定约修盟,许下百年姻缘,无奈世事纠葛、阳错阴差间,竟是分隔十载难于相见。再度重逢,却又横祸频生、苦遭苛劫,空有情深却不得宣释。
浅淡一吻便这般落在云念唇瓣之上,温热的舌尖顶开了牙齿,在口腔之中蛮横的侵占,丝丝甘甜汩汩而生,肖北决的手顿时不安分的移动起来。
“别闹!”顾云念眼含嗔怪,却是轻轻将肖北决推远了些,他身子敏感,本就禁不起撩拨,这一来二去间,隐秘的穴`口又分泌出大量的清液,黏腻腻的打湿了里衣。
熟悉的麻痒自下腹蔓延,腿脚顷刻间便瘫软无力,云念身形一晃,便要栽倒在地。
那侧方便是万丈悬崖,其下清水横流,浮沙涌动,确是险象环生。肖北决忙伸手去揽,将那细瘦的腰身圈入怀中,脚下却是踩中一块碎石,顿时失了三分力气,气息一乱间,两人自这奇险环突的崖山直直跌落而下。
那墨色抹额在这慌乱瞬间松松的坠下,被那烈风旋落在地。
黄沙倾泻,滚石碎落。
肖北决一手紧紧将云念护在怀抱之中,右手抽出腰间的长鞭破空而展,暂缓了两人下坠的速度。不料那断崖之下,竟是一方冒着蒸腾水气的清潭,因着那怪石遮蔽,在上面时便无缘得见。
两人避无可避,双双落入那水中,一身衣袍转瞬间湿了个通透。那水温颇高,想来是自山脊中涌出的温泉水,因着地势低洼在此处聚拢成潭。
潭池很是幽深,可其中泉水不过半满,堪堪没过两人腰腹,无奈这潭边长满湿滑的青苔,又没有半点可借力之处,两人又多少受了些磕碰,竟被困其中暂无出路。
那蛊虫遇了热气,便立刻躁动起来,云念霎那间便惨白了脸,自喉间止不住的泄出声声呻吟。蛊虫在他血脉关中随意游走啃噬,痒痛交加之下令云念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他白`皙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双手便忍耐不住的探入了下`身。
可那手指尚未碰触那秘处,便被肖北决牢牢抓在掌心,男人低沉的声音擦在他的耳边,“哥哥在呢,怎能让你自己动手?”
云念张口低低的喘息着,一叠声的唤着人,“哥哥.....哥哥,快帮帮我.....好难受......”,肖北决将云念衣衫褪尽,复又转成背对自己的模样,带着薄茧的手掌覆盖在那泛着嫣红色的臀瓣之上轻轻的摩挲着,随后借着水流的润滑,将几根手指塞入了那翕张的温软穴`口。
那秘处又软又湿,着实勾魂摄魄,肖北决显然已有些把持不住,却还是耐着性子为云念慢慢扩张了一番,随后将自己的男根顶在那带着水色的入口。
云念背对着肖北决,并不知他的动作,可那内里痒的愈加厉害,他几乎就要被折磨的落下泪来,他摇动着腰臀,主动迎上那粗长的茎身。
肖北决用力一挺腰身,便将其齐根没入,两丸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着两侧的柔嫩肌肤。
水声作响,躯体相缠,端的是搅乱一池春水。
那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弄的微微鼓起一抹弧度,渐渐透出些淫靡的滋味。
云念乱了心神,全部神思被这要命的快感蚕食的一干二净,呻吟和求饶声连连不断,他低垂了眸子,半趴在那潮湿的青苔上,胸口处的敏感被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他几乎要被逼的疯魔,那蛊毒长种于体内,早已深入骨血,欢爱殷殷之下,那痛苦的麻痒慢慢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便是难得的快意感受。
疲软的分身渐渐充血肿胀,微微抬起了头,自那马眼处滴落了几滴白浊。可不过片刻,又软绵绵的垂了下去,之后再无动静。云念打了个哆嗦,便觉得那两处春囊被憋的又大了一圈,颤栗的酥麻沿着穴`口直冲而上,逼得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放`浪呻吟。
“啊......唔......”
“舒服吗,念念?”,肖北决露出一抹坏笑,将那粗长整根抽出,松松的抵在穴`口厮磨着,却迟迟不肯进入。
云念早已被操弄的没了力气,他缓了缓神,用两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的上下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