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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给我们叶宵分一点肉。”
叶宵表情有些发愁,但还是没反驳凌辰的话。为了长成大长腿,摆脱“腿短”的评价,他努力解决了半个钢盔的饭菜。
吃完饭后,大家都懒洋洋的没神,凌辰开口道,“按照计划,明天我们就去买武器,买完了进d区。”
他们武器存量不多,这次进d区,不像上次那样,可以靠打劫增加物资的库存。为了买到足量的武器,凌辰还特意让江木绕了一段路。
江灿灿下巴抵在江木的肩膀上,蹭地图看,“我们现在在四区西边,这边的军火贩子……”他睁大眼,“不是吧,辰哥,我们要去独眼老a那里拿货?”
凌辰:“有问题?”
江灿灿觉得自家指挥的胆子真的大,总是想常人之不能想,“独眼老a的干儿子还是你亲手一给毙了的!三思啊亲!”
“哦,他又不知道是我动的手。”凌辰摆摆手,“除了老a,我们也没其他选择了,将就将就。”
第二天一大早,凌辰换好衣服下车,江灿灿笑嘻嘻地吹了个口哨。正在练刀的叶宵看愣了,刀尖差点扎手上去。
凌辰被吓了一跳,几步跨过去抓着叶宵的手腕儿,想骂又骂不出来,最后只叮嘱了一句,“乖了,别扎到自己的手。”
叶宵还是愣愣地看着凌辰。
江灿灿在旁边插话,“辰哥,不怪小朋友看呆,是你今天穿得太骚包了!”
凌辰脱了迷裤和作战服,穿上白衬衣黑裤子,脚踩高定皮鞋,外面套一件剪裁流畅的黑色长风衣,手腕上还戴着一块比剑齿虎整辆车还贵的表。最骚气的是,耳垂上竟然扎了一颗蓝宝石耳钉,非常好看。
他身材好长得又英俊,脱下迷装,再拾掇拾掇,分分钟可以上台当走秀的顶级男模。
叶宵没见过凌辰这样穿着打扮过,手足无措地抓着长刀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凌辰对他满是惊艳的眼神非常满意,但这种满意不能表现出来,于是装模作样地问,“队长帅吗?”
叶宵点头,怔怔地回答,“帅!”说完,想继续盯着凌辰看,又不太好意思,眼神飘飘忽忽的。
凌辰嘴角带着笑,谦虚道:“临出家门前随便拾了一套,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似乎效果还不错。”
谦虚完说正事,“好了,来对一下剧本。我是有钱没处花的富二代,小木是助理,减兰是保镖,”他看向叶宵,“叶宵是小宝贝。”
双胞胎太显眼,江灿灿没有戏份,留在车里看车。
车一路开到外围,凌辰带着人下了车,手自然地圈在了叶宵肩上,看起来姿势十分亲密。
江灿灿趴在方向盘上目送他们离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思来想去,突然清醒卧槽,哪里是去买军火武器,这完全是去约会的架势啊!
“红狮子”是家老牌赌场,位于四区和d区的交界,三不管的地带,里面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才刚走进来,减兰就认出了好几个通缉犯。
踏进内场的大门,喧嚷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开。内部装饰地富丽堂皇,镶金嵌银,闪的人眼睛疼。右边全是大赌桌,每张桌子边都围了一层两层的人。左边则是几人的小局,安静不少。
凌辰在这样的环境里,全无违和感,揽着满脸好奇的叶宵先去了吧台。
减兰走在后面,小声和江木叨叨,“总算开眼界了,家里管得严,老子第一次进赌场!”不过她还是恪守着保镖的人设,一张脸冷冰冰的像个面瘫。
吧台后面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酒保,凌辰的视线没在她们身上多停一秒,偏头问叶宵,“我们小毛毛想喝什么?”
叶宵没喝过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凌辰左手搁在吧台上,指尖轻轻敲了敲,“一瓶血色蔷薇,扔几片玫瑰花瓣在里面,加冰。”说着,他像是变魔术一样,指尖眨眼就夹了张黑卡,“刷这张卡,再劳烦美女换一百万筹码,其中一成当小。”
点了最贵的酒,比车都值钱的腕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再加上黑卡和巨额小,女酒保笑容自然变得妩媚,“好的,请贵客稍等。”
很快,酒上上来了,红蔷薇般的颜色非常漂亮。凌辰手指摸了摸盛酒的玻璃杯,像是在感觉温度。
他眼窝深邃,鼻梁挺拔,在吧台暧昧的灯光下,凶悍的气息被敛大半,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奢靡。再加上叶宵穿着一件明显宽大的白衬衣,一直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皮肤白的像个瓷娃娃,就算现在有人指着凌辰说,这是二部的总指挥,也没人愿意相信。
凌辰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晃了晃,冰块撞击杯壁,他问叶宵,“想尝尝吗?”
叶宵点头,对酒的味道很好奇。
凌辰端着杯子,仔细地喂到叶宵嘴边,慢声道,“只能尝一点点,喝多了会醉。”
叶宵不知道一点点到底是多少,干脆垂着浓黑的眼睫,伸出舌尖舔了一点深红色的酒液,咂咂嘴,评价,“难喝。”
凌辰笑起来,就着叶宵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酒。
减兰在后面看得咋舌,小声叨叨,“我他妈算是见识了,这演技都可以拿奖了!”
江木慢吞吞地开口,“不是演技,是真情流露。”
减兰:小木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
换筹码的人回来了,女酒保笑容满面地恭维道,“这位先生真漂亮。”
凌辰轻佻地捏了捏叶宵细白的下巴,“嗯,我心里他最漂亮。”
这么直白的夸奖,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叶宵还是有些支撑不住。他犹豫了两秒,稍稍低着头,将脸埋进凌辰怀里,只露出一点下颌线条和白净的耳朵。
女酒保笑容暧昧,将筹码推给凌辰,“您可以带着这位先生去玩儿玩儿,祝您有一段愉快的时光。”
凌辰让江木拿着筹码,确实带着叶宵去玩儿了。在每一张赌桌前,都只站一把的时间,自己不动手,反而站在叶宵身后,手把手地教他赌钱。连着输也不恼,笑眯眯地换张桌子继续撒钱。
他这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一个穿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走到吧台,问女酒保,“那个人,什么情况?”
女酒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回答,“挺帅一个小开,出手十分阔绰。手上那块表就上八位数,真货。这次应该是带干净的跟张白纸一样的小情人来开眼界,撒钱撒得很愉快。”
四十分钟耗光了一百万的筹码,凌辰维持着风流浪荡子的人设,贴着耳尖问叶宵,“好玩儿吗?开不开心?”
叶宵点头,“好玩儿,开心。”他对钱没什么概念,要是换江灿灿过来,早就为花出去的那一百万痛心疾首呼天抢地了。
“嗯,开心就好。”凌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