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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用。
那些把位面之主容玄当做追逐的对象,日日夜夜想念的滋味深入骨髓,无法抹去,太喜欢了以至于无法直视。
生怕自己老了,沧桑了,不够好看了,会让对方失望。
容玄扯开他手臂,捏着他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打量着他发红的双眼,那双眼睛没了少年时的清澈透亮,却极尽神秘,有着成熟的风采,是叶天阳长大以后会有的样子。容玄松了口气:“还以为你瞎了,吓死我。”
叶天阳眼睛更红了,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止都止不住:“想你想得不行,看不到你,我哪儿也去不了。”
分出的每一个他都带着炽热的情感,无数个他的情感累加到一起彻底爆发,以至于他只要想到容玄,就想哭了。他的无穷记忆传承中有着无数种逃出生天的办法,但他并没有用,仅仅只是担心容玄回来后找不到他。
“师父,我没用,我可能更没用了……”
容玄说:“如果你因为太喜欢我而认为自己没用的话,那你就没用到底吧。我爱你全部,不管你有用没用。”
远处,谢宇策神色微怔,头一次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两人在一起很好。
再有用的神明级信息聚集体,有着异常聪明的大脑,拥有恐怖运算量的叶天阳,碰到容玄也还是会莫名其妙哭得像个二百五的傻子。
谢宇策心想,如果他是容玄,他也会选全心全意只为他的“傻子”啊。他突然有点心疼他家的傻子,一次都没被他说过“我爱你,不管你有用没用”。
“气死我了!”天一怒道,“这头魔猿神出鬼没,总能惹到我头上!我会追杀它到天涯海角,不杀它誓不为人!”
伴随着猿祖本尊的出现,猿祖很可能与上位者串通一气的猜测变成空谈,线索一下子全断了。
但这样一来又存在疑点,叫人细思恐极猿祖神魂还健在,那么中间那么长时间它的神魂去哪儿了呢?
为什么突然出现?接下来又有什么大动作?
可奇怪的是,这头魔猿突然出现,却又像突然人间蒸发一般,在之后的日子里,无论怎么找,就连活的躯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玄等人心头蒙上一层阴云,敌明我暗的感觉颠倒了一般,总觉得此兽一日不除,终将是祸患,别说是他们在得知此兽还活着以后感到人心惶惶,消息传出去不少域外强者都惴惴不安。
那可是曾经捣毁了多少星域、残杀多少仙灵甚至界主的可怖存在!
原始宇宙之外。
这些天吴骇总盯着原始宇宙内的同一个人,画面转向始终不离他,神情肃穆。
他想立刻学着回溯时间去救爷爷,但又担心谢宇策遭遇危险丧命,不过好在谢宇策虽然沉默寡言了些,一路上遭到了不少危险,却都能化险为夷。
黑发少年道:“这片原始宇宙,对于我们而言,没有秘密。你要看就看最强的,对你有用的,比如那几个老主宰,比较有获。怎么只看他,你也太看好他了!小心以后失望。”
吴骇道:“这是我亲人。”
“原来如此。不对……”黑发少年严肃地加了句,“你至亲就只有我们三个,我们才是一脉!”
黑发少年老神在在地说:“你神魂近道,少了化简为繁的过程,直接便是极简,所以比较能领悟到最本质的东西,但正因为你太早突破,见识太少,所以才会被凡宸那样的主宰耍得团团转,若不是你破釜沉舟的时机刚刚好,晚一步早一步都没法脱出。今后你也是要创世的,在我们这个地方,手里没有个世|界都没法出去见世面,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吴骇眼睛不眨地说:“阳伊前辈呢,世界毁灭了,岂不是不能出去?”
白发老者被戳到痛处,眉头拧得更紧了。
黑发少年斥责吴骇说:“大哥我没那意思,那好歹是演练到了极致,该会的都会了,你是还没开始。以前偷的懒以后都是要还的,就是这个道理!”
吴骇说:“不急,既然我提前出来了,自然要吸取你们俩的经验,创出更好的来。”
“嘿嘿,有志气。拭目以待。”
黑发少年目露期盼,但白发老者却叹气摇头,而那位绯衣女子也总是怔怔出神,吴骇心想以后有空他还是要去看看那一被毁灭的世界是什么样,看看是否有转机。
其实学习之初也就是要观摩宇宙内演变情况,之后就是面壁思过也能面出花来。见吴骇这么有兴致,他们只提醒道:“你总待在屋子里长不大,多去外面转转,让你的身体更好地适应外面的环境。知道你心系这里头的人,等你学会了时间溯回,就算待在外面时间久了错过了屋里宇宙中的好戏,回头也能重看。”
吴骇早就注意窗外那棵树很久了,树叶在空中久久不动,就像一幅画,但那绝不是画,空间的远近使得窗外之景真实存在,道:“看来屋内外存在时间差,具体差多少倍?”
黑发少年说:“你猜?”
吴骇道:“一万年?百万年?”
白发老者说:“屋外一年,屋里一个宇宙纪。”
吴骇深呼吸,宇宙外世界太可怕了,难怪说很难超脱,不说其他,单单这个时间差也很难突破。
吴骇走出门外,顿时惊异于这个新奇的世界,那些从屋里看保持在静止状态的树叶飘然而落,小屋就坐落在这片岛屿上,地面绿草如茵,吴骇抬目望去,心道:“美得不可思议……如果谢宇策来了,定会很喜欢这里。”
吴骇在外面吐纳养息了将近百日,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准备救爷爷了,再次回到屋子里,竟有些紧张。
“千万要小心,我们这一脉快断绝了,需要强大的新鲜血液。”黑发少年强调道,“你是我们这一脉第四位成员,整个岛上目前就我们四个。”
“四个?”吴骇再次听到了扫帚扫地的沙沙声,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位佝偻着身体扫地的灰袍身影,他早在刚来的那天便见过这位扫地的灰袍者,加起来应该是五个才对,不由道,“那他是谁?”
“谁啊?”
“就是这位扫地的老人。”
“哦他啊,他来这儿很多年了。说起来他跟你类似,也只有魂魄出来了,但比你次了一点。我是看他活了那么久,死了可惜,就给捞上来,不过耳鼻眼目和脑子无一灵光。”
听到这话,吴骇已经朝着那位扫地老者走去,他感觉到脚底生寒,只觉得这个身影很眼熟,或者说这个波动很眼熟。
吴骇挡在了那扫地老者面前:“不好意思,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扫帚依旧在他脚面上刷来刷去。
黑发少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我说规则束缚了你们,可规则也是你们耐以生存的东西,像空气一样缺之不可,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