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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人的目光。
“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冷羽寂从桌子下抽出那个冷羽寞痛恨已久的藤条。
“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冷羽寞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说的无比坚定无比真切,小脸上更是充满了无辜,其实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那藤条的滋味他可是太清楚了。
“再说一遍!”冷羽寂随意的抚摸着手中的藤条,不去看紧张兮兮的小孩。
“哥……我大概什么都没做吧……”冷羽寞明显的底气不足,话语中都带了微微的颤抖。
“再说一遍!”冷羽寂抬眼望向弟弟,浅笑。
冷羽寞不禁打了个寒战,危险的味道。心中不禁感叹老祖宗那句“笑里藏刀”真是太有道理了。打定主意,一低头,一抬头,一张无比可怜的小脸成功出现。
“哥,我错了,我不应该擅自去和陆尚比武……”冷羽寞一把抱住了哥哥的腿,泪眼汪汪,下一秒,眼泪成功淌下,还很卖力的向哥哥腿上蹭了蹭。
冷羽寂抬眉瞪了他一眼,“哼,比武?比武连暗器都用上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公子手下留情那一刻你就命丧当场了?不自量力!”
“如果没有公子陆尚肯定就……”冷羽寞不服气的小声抱怨,小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煞是可爱。
不过此时的冷羽寂可没心情欣赏他的可爱,听此言,他心中火更大。
“就怎样?被你杀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杀了陆尚,公子会不会饶过你?”冷羽寂一脸的怒火。
“公子仁厚,他……”冷羽寞越说越不敢确定。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还能仁厚么?”冷羽寂肯定的反问道,直直的瞅着羽寞。
“可是,如果陆尚不死,公子他迟迟不肯回来……”冷羽寞被瞅的心里发毛,慌乱的低下头,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让他回来……”冷羽寂若有所思的说,这个计划他已经谋划了好久了,看来是时候实施了,公子,对不起,羽寂不得不得罪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聪明了!”冷羽寞笑的一脸谄媚。
冷羽寂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去!”话语冰冷不带一丝商量的口气。
“干什么去啊?”冷羽寞一脸的茫然,无辜的望着哥哥。
“趴桌子上!”冷羽寂摸了摸手中的藤条,一脸的不耐烦。
“啊?还打啊?”冷羽寞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冷羽寂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废话,你犯这么大的错不打行么?”
“哦……”冷羽寞小声应道,下一秒,死死抱住冷羽寂的腿,眼泪淌下,“哥……不打行么?小寞怕……怕哥哥累着!”
“趴那!”冷羽寂站起身,将身上的死死扒着的冷羽寞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拽了下来,“快去,乖昂……”话语中满是温柔,眼神中也满是柔情。
冷羽寞认命的趴在了桌子上。
“嗖~~啪!”藤条成功的和屁股亲密接触,这可是一点都不温柔。
“啊!”冷羽寞夸张的大叫,“哥,痛死了!”话语中满是委屈。
“不痛能叫挨打吗?”冷羽寂停下手再次抚摸了一遍手中的藤条,一脸的漠然。
“哦……”冷羽寞认命的趴好。
“啪!”又是一下,比刚才那一下只重不轻。
“哥,你打的太狠了!”冷羽寞一下子跳了起来,泪眼汪汪。
“在乱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狠!”冷羽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脸的不耐烦。他还想早点打完了早点睡觉呢,明天一早他就得赶回山庄。
“辣手摧花……”冷羽寞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再次趴好,这次死死扒着桌子,做好了强忍的准备。
十几下不出意料的落下,冷羽寞感觉到那种痛直往五脏六腑里钻,刚开始是努力不叫出声,因为怕被加罚,现在却是痛得说不出话。
又是十几下,冷羽寂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打得越发狠了。
冷羽寞痛的紧了,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冷羽寂诧异的停手,直直的望着他。
冷羽寞大口的喘着粗气,头上冷汗涟涟。
冷羽寂一把拽起他,按到了桌子上,冷羽寞心中一惊嚷道:“哥,我真受不了了!”
“胖着!”冷羽寂不带一丝犹疑的说出这两个字,一手紧紧按住不安分的小孩,藤条再次落下。
“啊!痛!哥,以后我也要找个弟弟打!”
“做梦!”
这次三下过后,藤条再次落下抬起,带出了无数的血滴。
冷羽寞确的感受到了皮肤的绽裂。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不见血的是家法,他可以讨饶可以耍赖,但只要一见血,就是庄规,逍遥山庄的惩罚下下见血,逍遥山庄的人挨罚的时候是不许发出声音的,发出声音的后果是让你一辈子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冷羽寞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因为挨打时发出声音被生生割掉了舌头。
他清楚得记得当时自己害怕的躲在哥哥身后,那把刀渐渐逼近哭喊的小孩,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眉间有着一颗朱砂痣的男孩冲了出去,生生用手去握那割舌的尖刀。
那般突兀的,血一滴滴淌下,打在地上,很快地上便积了一小滩。
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下一秒,那个孩子被二庄主一下子夹在胳膊下。那个孩子不哭也不闹,安静的被夹着带了出去,留下了一路的淡淡血滴。
而那个发出声音的孩子还是被生生割下了舌头,最终成了一名哑奴。那一幕,即使是紧紧抓着哥哥,羽寞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
那一天,羽寞就深深的记住了挨庄规罚时是不可以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深深的记住了一个名字“若欢”!
那个带着朱砂痣的白衣男孩最终成为了自己的公子。
公子成为庄主后很少惩罚属下,但那刻骨的恐惧还是让他不敢发出声音,或许从那血腥的一刻起他就忘记了怎么发出声音。
冷羽寂打了几下,见手下按着的人已然脸色苍白,臀上的血顺着衣服一滴滴打在地上,终是停手,一把抱起虚弱的弟弟,小心的放在床上,一把撕下了浸血的黑衣,温柔的处理伤口。
床上的小孩痛得不断吸着冷气。
“小寞,哥哥不能保护你一辈子,这是庄主仁厚,如若庄主真的怪罪,只怕此刻已经让你生不如死,小寞你要深深记住逍遥山庄的刑室从来就不是摆设!”
听到刑室,冷羽寞不禁打了个寒战,他一辈子也不想再次走进那里。
那次,他没有通过考核,去刑室受罚,原本受完罚后他定不能再完好的走出刑室,他注定只能做山庄最低等的奴隶。
是若欢公子闯进了刑室以寒池三载的代价救下了血肉模糊的他。
当他对公子说谢谢时,公子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