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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借位的嫌疑,一个人的头挡着另一个的脸,这样就说接吻什么的太牵强。
比如,关于别墅。假如唐景铄真是一个“二代”的话,在那里拥有一栋房子也不稀奇。如果按照某些媒体猜测的,他们点名的那几家文化企业都是属于唐景铄的话,不用家里,他自己都买得起那个区域的别墅。
比如,难怪元天不出面做公关,原来根本就是人家懒得理你,谣言什么的,人家一亮身份就会不攻自破了……
当然,这些声音有了,但目前还太小,在事情没有确切的明朗化之前,更多的人还是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
网络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欧阳北,此刻却很是忐忑不安。
他站在一件十几华丽的卧室里,这卧室的格局古色古香的,内室与外室之间,被一个极其古典风雅的屏风隔开。
此时,欧阳北正站在外间,而他对面的屏风之后,影影绰绰的有一个人影。
室内极其安静,人影没有说话,欧阳北也站着没有动弹。但是他的心情,却复杂异常。
那天接完唐景铄的电话,他心头莫名的愤怒异常,那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别别人动了的感觉。所以他摔了电话,也不管在国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就直接回国了。
当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好好地教训和唐景铄动手的那几个人,要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可是真的回到国内了,他才发现不对劲!他的情绪完全不对劲!
他清楚唐景铄是什么人,更清楚自己接近唐景铄是为了什么,唐景铄之于他的价值,仅止于唐景铄的血液带给他的身份而已!
而自己那股愤怒和在乎的情绪是源自什么?!
不对劲!太他妈不对劲了!
于是他停下了一切动作,把自己关起来,企图想明白这件事情。然而,还没有等他好好想明白,就被急召到了这里。
面对着屏风后的人,欧阳北有一些预感,他似乎能猜到对方喊他来做什么,是以,他此刻心情异常复杂。
第一百一十章
欧阳北在那儿站了很久,才终于等到了人影开口。
说话的人声音十分苍老,带着一分病态的虚弱和十分的威严,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最终只说了一句话。
“让他来见我。”
“是。”欧阳北微微躬身应到。心中不叹息一声,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之后,人影便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欧阳北退了出去,脑子里思考着,这件事要怎么去说。
金海市。
唐景铄这几天的日子都过得挺高调的。自从上一次的商业论坛之后,他的各种商业活动也频繁了起来。
其实,这几年,他的工作状态就是这样的。要么在剧组拍戏,要么就是忙于企业运作。
只不过,他之前都十分低调,尽量不让自己暴露于公众之前,也不接受任何商业上的访问。
而现在,他只是将自己这几年原本低调的工作活动,高调地展示在众人面前罢了。
他也按照王彬说的,把自己的座驾换了,原本黑色的商务车,换成了赵宏图以鱼糖名义送来的骚包玛莎拉蒂。
原本他出行,都是小方开车,他在后座要么休息要么看看文件,现在换成跑车了,当然要自己开着,这点,唐景铄还蛮不习惯的。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现在外头的舆论更加的百花齐放,什么样的猜测和说辞都有,那股不溃余力各种放料抹黑唐景铄的力量,在众多而且纷杂的说法里,渐渐弱了下去。
而王彬这头,就打算“网”了,就快到了最佳的反扑时机。
唐景铄最近都没去元天,就住在别墅里,这会正听王彬说着“反扑”计划,就接到了欧阳北的电话。
欧阳北的语气里有着难得一见的犹豫,这让唐景铄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好奇,隐隐的,还有一些预感。
欧阳北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就是约唐景铄见面,时间上还挺着急的,说是越快越好,并且说到,他自己人已经在金海了。
唐景铄想着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便约了一会见面。
王彬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唐景铄这几天正高调着,去见见欧阳北那样有分量的“合作伙伴”更好,所以,他让唐景铄也别悄悄地去,就开车他那辆拉风的跑车一路轰鸣过去。
虽然唐景铄挺不喜欢这种纨绔子弟的炫富做派的,但是他还是十分配合王彬工作的,便也就照做了。
还是在上次见面的那家酒店那间房间,欧阳北虽然没看到唐景铄来,但是楼下等着的下属在唐景铄来的时候就向他汇报了情况。
所以当唐景铄进屋的时候,欧阳北就笑着调侃道:“那么骚包的一辆车,可一点都不像是你的风格。”
唐景铄闻言,一摊手,给了他一个无奈的苦笑:“确实不是。赵宏图买的,王彬非让我开着。哎,他高兴就好。”
随即,他走到欧阳北面前的位置坐定,话锋一转,问道:“北哥什么时候回国的?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
果然,唐景铄问完,刚才还笑吟吟的欧阳北,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拿起酒杯喝了两口,就是没有开口说话。
“北哥有话直说吧。这几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唐景铄笑着调侃自己,他还挺不习惯欧阳北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的。这位大佬什么时候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最近,大概会有一个人想要见你。”欧阳北说。
“记得。”唐景铄点点头。
欧阳北观察了一下唐景铄脸上的表情,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波动,不禁又在心中感慨,这人和第一次见面那会,真的是不一样了。
“所以。有人要见你,越快越好。”
唐景铄眨了眨眼睛,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北哥开口要我见的人,我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可是,至少,得告诉我,我见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吧?”
“你的父亲。”欧阳北这会可没有犹豫,言简意赅:“你这么聪明,早该想到了。”
唐景铄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情,显然是早就做了心理建设的,他的心情也没有太多的波动,因为,那是“唐景铄”的父亲。
从情感上来讲,那个人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那个人和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大概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我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要见我?养了我们母子这么多年,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吗?还有,您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一直有一个律师在处理我们的事情。真没想到这次是您开口。”
唐景铄一连串的为什么,也算是道出了长久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