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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教授的蓄意安排,林鹤然只能仓惶叫住他,“梁总…”
梁胤抬眸望向他。
“中资环球与a大合作的那个项目…我可以加入吗?”
男人闻言,勾唇笑了下。这一笑,当真是风华绝代。
“有何不可。我欣赏有胆识有魄力的年轻人。”
听他这么说,林鹤然像是得到了通行证一般,直直地朝他走过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着,如履薄冰着,说出那样羞于启齿,辱没人格的话。
“您今晚不留下来吗?”
梁胤从始至终都了然他藏着掖着的心思。无谓鄙夷或不屑,这些年,想爬他床的人太多,不分男女,偶尔看对眼了就临幸。
一睡千金,从来不是谣言。
从他床上下来的人,只要懂得进退,安分守己,有哪个不是一路顺遂,飞黄腾达?
“我能做的有很多…”
梁胤觉得这话甚是熟悉,似乎前不久也有人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你能做什么?”他问。
林鹤然心下一横,想着,算了,男的就男的吧,和这种人上床,怎么也是自己赚了。
他咽了口唾沫,脱掉了上衣,男孩子白皙瘦的身体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梁胤神色寡淡,抬手示意他停下来。
等男孩子露出窘迫的神情,他温文有礼地笑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
新换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话不多,有眼色,做事麻利,虽然比不上跟随他多年的陈伯,但还算让人满意。
“梁总,还要去副市长家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梁胤才想起晚上和副市长有约。
作为中资环球的股东之一,副市长当然要和这位新上任的总裁搞好关系。更何况,老爷子命不久矣,撒手西归后,梁家由谁来掌权,明面上没有消息,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推了。”
司机没有多嘴,给副市长回了通电话。
刚进门,便看见一脸担忧难安的艾琳,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说重点。
艾琳是一直负责梁胤饮食起居的保姆,前不久才从瑞士来到中国,继续她原来的工作。跟了梁胤十几年,也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格,很少有这么反常的时候。
“先生…少夫人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已经有两个小时了…我在外面喊了很久,少夫人也没开门…”
梁胤把西装外套递给她,“知道了,重新准备晚饭吧。”
他上了楼,走到洗手间前,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似乎觉得不妥,便敲敲门。
除了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其他动静。
他推开门,看见女孩子抱着双膝蹲在花洒下,瑟瑟发抖。右手不断地抓挠着左手腕,指甲深陷肌肤,抠破了皮肉,渗出血,混着冰凉的水流到地面,染红了白色的瓷砖。面积不小的洗手间,看上去像是案发现场,触目惊心。
她仿佛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疼痛,目光空洞地望着他。
看清了来人,她嘴唇动了动,无助地流着泪,眼睛里全是恐惧与害怕。
她忽然把头埋在膝间,一遍又一遍地祈求道:“你…不要过来…不要…求求你…”
他置若罔闻,踩着满地的血水,走了过去。
像是第一次回应她的求助一般,梁胤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伸出手,任由水花打湿他的衣服。
“起来吧。”
听见男人温和醇厚的声音,初久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静如湖面。像是被注入了安定剂,不再歇斯底里。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刚碰到他,仿佛触电似的,迅速回,却在半空中被他握住,清晰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如此数秒,他松开,将浑身湿透的人从地上抱起来。
站在门外的艾琳目瞪口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提醒她失态了,又温声吩咐道:“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先生…还是送少夫人去医院比较好。”
梁胤问怀里的人,“想去医院吗?”
女孩子摇摇头,看到他衣领前襟上的血迹斑斑,抱歉地咬唇,“三叔…对不起。”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把她放到床上,“换身衣服。”
在他转身的那个瞬间,初久拽住他的衣袖,眸中又蓄满了泪水,期期艾艾道:“三叔…不要走。”
下章下章…哎,一写这种情节就停不住…
女主神确实有问题…(? ̄??? ̄??)
(这篇更得慢,进度也慢…一是因为我学业繁忙,二是因为不想水文,希望各位谅解…其实有很多地方,我都写得很不满意…)
不会坑,也不会给大嘎为我花钱的机会2333喜欢就继续追,不喜欢就弃掉,还是希望各位看文愉快吧~
咬初九(h)(caesar)|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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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初九(h)(caesar)咬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女孩子脸色惨白,目光游离不定,更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还没来得及抽开自己的手,一个人影便朝他扑了过去,试图用蛮力把他逼至墙角。
梁胤觉得有意思,竟顺着她的动作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墙,才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不料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力道不小,齿尖磨着那层肌肤,又伸出舌尖舔吮,细密的痛夹杂着丝丝痒意,这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慰。
甜腥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她松口,不管不顾手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急切地撕扯他的衬衣,似乎是执意要脱掉他的衣服,只一下,数粒衣扣便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见到他赤裸的胸膛,女孩子得逞似地笑笑,舔了下唇角,媚相横生地仰头看他。紧接着,她像是一条柔软的蛇,妖娆地盘曲在男人身上。
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小手钻进他的内裤,不隔一物地触摸到男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却又好似第一次,越发地期待,连带着那颗心都莫名激动地跳了下。
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昂扬,已经勃起,茎身上青紫色的脉络凸起,延伸至小腹,模样凶悍狰狞,像只即将出笼的野兽,与他优雅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初久抬眸,偷偷瞄了眼,还是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英俊无比,神情清寡,透着股无欲无求的冷淡气息,可偏偏性感得要命,让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