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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更比一下用力的顶|弄不是在他腿间,而是在他体内一样。
桑意咕哝:“还……还可以这样。”
谢缘百忙之余还记得问他:“饿不饿?你回来还没吃饭,我做了东西,就在外头桌上。”
桑意抱怨:“我饿,可是我想睡觉。”
谢缘吻吻他濡湿的额发,低低地笑:“我不管,怪你,是你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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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是在他们回来后第五天醒来的。桑意每天和谢缘闹在一块儿,开心得不知时辰,胆子也越来越大,跑得最远时直接和谢缘去了大荒另外几界,天上地下都找不到人,若不是有一回他们一起回家,被好几个仙童给堵了个正着,桑意差点就要把谢言还在昏迷未醒这件事给忘了。
谢缘逗他:“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冒牌货,可也没让你这般不管不顾,你师兄要是出什么事,是不是要拿你这个小药修是问呢?”
桑意瞪他:“别瞎说,我确认过师兄的情况,我的治愈术百无一失,他只是需要休息而已。而且凤师兄他都不让我插手的,说我什么都不懂,经常帮倒忙不说还累自己,所以我就来跟你玩了。”
谢缘有意无意地问道:“这般上心吗?那个叫凤歌的,是不是喜欢你言师兄,你知道吗?”
桑意楞了一下,而后很快说道:“不会的,你这个小同学怎么看谁都好像有点意思,先是明王喜欢这喜欢那的,又是凤师兄喜欢这喜欢那的,别瞎说。”
谢缘语重心长:“怎么就瞎说了?润物细无声,许多事细致入微地看才好,你不觉得吗?”
桑意犹豫着考量了一下他的话,一下子上了心,不由得有点惊悚:“不,不会罢……那个,凤师兄他我我和言师兄这么多年我我我,他他他,这要是真的……”
谢缘瞅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慢慢来:“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我就随便说说,你这样上心,是不是什么时候背着我爬回了墙那边去了?”
桑意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回头我就把墙拆掉,然后和你一起搬走,这样就算有人要我爬回去,可那得多辛苦啊,我一定不会爬回去的。”
谢缘送他到掌门殿外,刻意与他隔了好几步,桑意很高兴地非要过来拉他:“现在我回来了,也不用避嫌,总之我很快就会跟师兄说的。”
谢缘哭笑不得:“我们两个先被人发现,你再去退婚,和你先退婚,再顺理成章地和我在一起,这放在眼里是不一样的。”
桑意琢磨着:“可是的确是我不对,是我先出墙和你好上了,才准备跟师兄退婚的。如果因为这一点而承受大家的批评与责难,我觉得也是应当的。”
谢缘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能避的,为何不避呢?桑小意,怎的偏你这样傻气呢?我先说好,若是你言师兄怪罪于你,他罚你,你便拉我出来顶罪,知道了吗?至多不过打个几下,我这叫代妻受过。你若是遭人非议,我会心疼。再说了,谁先出墙……还说不定呢。”
桑意:“……”他拍拍谢缘的肩膀,眼神充满了鼓励和宠溺现在的高度不允许他像以前一样拍头,转身去了。
谢缘问222:“他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胡话?”
222:【显然如此哦,亲。】
谢缘笑骂道:“这小家伙。”
222:【那我觉得,按照你家小桑这一世的小脑瓜,指望着他自己发现凤歌与谢言的事已经不可能了,还是得你挑个时间给他讲。虽然我很想锤爆那两人的狗头,但既然你决定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我也支持你的决定。】
谢缘看着桑意的背影消失在大殿门后,静静地道:“青梅竹马,师兄疼爱,年少时不懂什么是喜欢,故而跟一个师兄订下婚约,好在看清得及时,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退了婚,两位师兄也找到了对的人,同登仙位。哪边都不耽误,哪边都没有遗憾,往后相隔一个天地,彼此不生分,也还能互相挂念提携。在小桑看来,这就是一个完美的结果。”
222:【谁说不是呢?即便是假的,可多少人就是因为活得太真了,所以不快乐。】
谢缘点了点头:“是这样,222,你可以待机休息一段时间,专心去忙你的事情。这事过去后,我和小桑在一起,只等你侵占250的进度了。”
222:【好的,爱您!比心(^_-)】
大殿内,谢言被凤歌扶着半躺在榻上,伸出一只手让桑意把脉。桑意凝神感受了许久,把了左手换右手,而后回手,认真地道:“师兄,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适当下床走动了。”
凤歌道:“可师兄说他仍旧不太舒服,时常头痛。”
桑意挠头:“按道理说不应当……如果师兄还是头痛的话,我每天过来给你奏一遍清心曲,你再多休息几天就好。”
凤歌低声道:“总这样麻烦你过来也不是个事。”
桑意有点拘谨:“凤师兄不用客气,给师兄看病不麻烦,凤师兄你要不要也让我看看,你总是在累在忙,这次明王劫过后也别落下病根来。”
凤歌摇头,笑了:“我哪是在跟你客气,我是听人说这次回来后,你也终于寻到时间出去玩,”这是好事。师兄们平常没怎么带你出去玩,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也该有些自己的时间。不如这样,你将你的笛子留下,最近我刚好也想学学治愈术,正好你教了我,我来给师兄每日调养便可。”
桑意有点犹豫:“凤师兄你要学吗?可你是火灵根,和药习相克……是不是”
凤歌伸手摸摸他的头,笑了:“也就是试一试,若是不成,再叫你过来也罢了。更何况,往后咱们都是要飞升的人,这点小病痛也不在乎了。另外,我也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他偏头看了看谢言,谢言方才还跟桑意说了几句话,这会儿却像是累极了一般,已经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凤歌仔细地将他扶着躺下,盖上被子,又将桑意拉到一边去,神色有些许的焦虑:“是这样,我们大约不日就要飞升了,可门派中本身就缺人,二位师尊又年事已高,我们走了更不知道怎么办。你言师兄近来很为咱们北斗宗的未来焦虑,刚巧南方的穷奇宗趁着咱们去昆仑的时间一路北上,进犯到了北斗仙界,据说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你言师兄身体没好全,又总是想着要亲自出征讨伐那群人,一直忧思难忘。”
桑意有点明白了:“那我们不告诉师兄,我们先过去将此事解决了,可以吗?”
凤歌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眉宇间似乎有些为难。
桑意立刻懂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