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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便没有再多留,道别离去了。
伽月掰着指头在算着时间。当时母亲到神的旨意时,完全不知道肚子里的是双生子,于是在生下来之后两兄弟便被祭司们抱回了神殿,过着荣华富贵吃穿不愁的生活。
小的时候他们都是被婢女奶妈们带大的,因为周围又没有别的孩子,也就不会烦恼于自己没有母亲,神殿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两个孩子在里面度过了纯真美好的童年,接着长大了,祭司们便开始教他们识字读书,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才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只是他们无法见到自己的生母。
因为不曾见过,所以反倒没有什么挂念,两个孩子就这么越长越大,又开始学习古语言古文字。
神使不是单单只要求得神的祝福,虽然不必像祭司一般法术技能全满,但作为神使还是有着自己的职责,他们为世人答疑解惑引导着人心中的善,他们需要阅读古籍帮助人们步入更美好的明天,从天文星宿到耕种纺织,无一不需要神使操心。
神使跟所有的神职人员一样,他们忠心于神,所以神才会给他们以祝福,至于感情的事情神是不会过问,即便是侍奉神的神使,只要你恪守严规,神便也不会干预神使的感情生活。
不过说到感情生活,伽月叹了口气,早些日子祭司们替他们过了作为人的成年礼,若是自己没有被选中,此时母亲大概都在物色哪位邻家小姑娘了,或者再过不久就要传宗接代,然而此时的自己连个情人都没有,连喜欢的人都不敢与他去说。
伽月再次叹了口气,等到哥哥作为神使的成人礼结束后,自己这个预备的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到了那个时候,再鼓起勇气去跟喜欢的人表白吧!
想着想着,伽月心里喜滋滋的。
“伽月!”身量抽长了的伽蓝手里拿着小木盒来找伽月,作为哥哥的伽蓝完全没有身为下任神使的样子,总是咋咋呼呼的。
伽月原本在靠窗的小软塌上胡思乱想,见伽蓝进来,连忙给他让了个位置。
“我今天跟小祭司见面了。”伽蓝的脸红扑扑的,即便已经是个大人了,但伽蓝看起来还是跟小孩一样,一点儿心思都藏不住。
伽月自然知道小祭司指的是谁,那是伽蓝的情人,是个预备祭司,虽然是预备,他除了比正式的祭司稍低一些不能参加祭祀以外,和祭司们没有区别。
“对了伽月,”伽蓝凑到自己弟弟身边,“那里……”他犹豫了一下碰了碰伽月的胯间,“那个地方,你有碰过吗?”
“你说……前穴吗?”
伽蓝红着脸点头。
“没有,”伽月回答道,“祭司说那里不能碰,那里是神的恩赐呀!”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我只碰过后面。”
“那……”伽蓝抓住了伽月的手,他咬着嘴唇,“这几天晚课开始练习后穴的扩张了,弄得我前面也好不舒服。”
自从他们过了作为人的成年礼后,祭司们又新开了为祭祀准备的课程,在神使的成年礼结束之前,下任的或者预备的都要接受相同的课程。
“我就,忍着。”
伽蓝看着伽月,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弟弟的身上,“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见伽月点头答应,伽蓝这才继续道,“昨天晚课的时候,花蜜都流到前面去了,我难受的不行就去找小祭司了,他就……他就用这个……”说着伽蓝打开手里的木盒,里面是一只塞进铃口的金钗,头部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这个东西伽月也有。
“就用这个,”伽蓝把东西放在伽月手上,脸色更红了,“真的,好舒服的。”
伽月不知道这个东西还能被这么利用,他看着那金钗,“可是,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伽蓝立即解释,“这是个死物呀,小祭司说可以的,只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真的很舒服的。”
伽月被伽蓝说的脸都红了,“我,我才不想自己弄……”
伽蓝用手肘捅了捅弟弟,抓着他的衣襟,“你不是喜欢霈祭司吗?”
“嗯……”伽月低着头闷闷地点了点,“可是他……”
“这怕什么,”伽蓝的手指勾弄着伽月胸口交叠的布料,“你可以慢慢来,”他拉扯开衣襟,露出伽月白皙的胸膛,“你这么好看,或者……”他的手指落在伽月的胸口,“用你这对大乳头去勾引霈祭司吧!”
“什么啊!”伽月涨红了脸想去合上领口,却被伽蓝抓着手一脚跨坐在伽月腿上。
“我是说真的啊!”伽蓝也解开自己的衣襟,他紧贴着伽月的胸膛,两颗粉嫩的肉粒便紧挨在一起,这么一对比,伽月胸口上的果真是大乳头。
伽蓝扭着身子摩擦着彼此的肉粒,两颗小东西碰撞挤压好不美妙,“小祭司说我这里太小了,以后会受苦的,”他停下动作,用指腹将对方的乳粒压进乳晕里,“而且他还说大乳头会更受宠爱呢,我真是羡慕你。”说完竟是低了身子舔吻上伽月胸前的肉果。
伽蓝已经有了情人,但伽月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哪尝试过这种,顿时软了半边身子。
“你快把霈祭司勾引到手吧!”伽蓝笑嘻嘻地怂恿道,“以后你也就可以舒服啦!他也……不用总盯着我的功课啦!……”最后半句伽蓝带着哭腔说道。
【这篇章节没有蛋】
第九章9抓包前戏
伽蓝给他偷偷送了本小画本,伽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伽蓝笑的一脸猥琐:“教你怎么勾引霈祭司呀!”
说是小画本真是低估了它,那分明就是本春宫图,伽月原本没想看的,只是沐浴完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自主便想到伽蓝说要勾引霈祭司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趴在床上看了起来。
画里的两个男人仅仅几笔便被描绘的惟妙惟肖,两个人或躺或坐,臀胯也总是连在一起,伽月难以自持地在脑海里将画里的男人的脸替换成自己和霈祭司,仿佛在看自己和祭司在交合一般,伽月忍不住在床上蹭了蹭,穴里痒了起来。
“伽月大人?”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伽月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将书藏在了自己身后,“霈……霈、霈祭司。”
看着面前这预备神使面色潮红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袍,此时松松垮垮地露出了一大片胸膛,而手里拿了不知什么东西不断往身后藏。
伽月偷偷抬头去看霈祭司,见对方打量着自己,偷偷将膝盖合了起来。
霈祭司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是什么东西?”
伽月又曲了腿不断往后撤,这些小黄本是神殿里的禁书,即便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只要神使尚未初祭,都不被允许。
霈祭司靠的越近伽月就越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