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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每每势均力敌的时候,突然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挨上枫朗一下,枫朗亦被反噬。
舍了一身剐,也要拉对手下水……这般刚强倔强的性子,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打架这事,写不好(哭一会)……
要不宝宝们脑补吧……
请原谅无能的我……
第82章战起3
肖萱左右观望了一下,准备驾云上前,黎昕先他一步,将她拦下。沉声道:“你要干嘛?”
肖萱一脸的无辜,“劝架呀!”再就转向黎昕:“再打,就真打起来了!”
她这一句倒是真的提醒黎昕了,唤了长剑在手,使了瞬移。再现身时到了打斗的二人身侧,长剑一挑,将抵在一处的二剑分开。
二人都是一惊,双双住手,皆退开一步。这估计也是一大奇景,黎昕手中不过是一件凡品,且他修为被封,竟是轻而易举的将俩把神兵挑开。
三人静止了片刻,没有言语。
枫朗知他没有修为在身,不敢再动。今夕与慎行,单剑气就可以伤他!却也心惊,他竟是能使出瞬移?不知他灵力恢复了多少!
百里孽怔住,没看懂他这中立的态度,慢慢的转头去看他,轻唤:“师父?”
黎昕依旧长剑在手,没动,亦没应他。
百里孽似是被人当面泼了一盏热茶,连笑都不记得该如何牵动嘴角:他是认真的?有缘无分?负我?让我回去?
接连尝试了几次,才算挂起了一丝勉强的笑意,朝他伸出一手,眼神里全是乞求:“过来……”
黎昕很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直到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朝前挪了一步,拦在了二人中间。再就转身面向他,轻轻摇头。
百里孽看不出来他眼神中的挣扎,亦看不到他面上的隐忍。入眼的,是他的拒绝,是他对身后那人的倾斜!心突然一抽,疼到无以复加,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涌了上来,他只来得及撤回自己朝他伸出的手,却是没能捂住从口中吐出来的血。
之前的甜蜜,都是骗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不不!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为我伤情了十年,他眼神中的那些柔情,决计不是我的错觉……
百里孽将嘴里的余血咽了回去,轻咳了两声,低头盯着自己掌中的血渍发呆,不吹灰之力又推翻了自己对他的维护:只有我当真了是吗?这就是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我碰?疯子,你图什么?只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远处的魔众嘈杂了起来,只见他们三人僵立着,虽是听不清他们在交谈什么,可魔君大人那口鲜血却是洒在了众人心头。群情激愤的就要冲上前来,高声叫唤着,催驱长老下令进攻!
百里孽将带血的手掌向后一划,止了众人的躁动,悲戚道:“驱策,别动!”不过是个笑话,自己为他破釜沉舟,堵上了全界来解他困境,得到的,是个如此讽刺的答案。
枫朗几乎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了,虽明知他在做戏,他在维护那个小子,却还是欣喜,这一次,他主动留在了自己身边。
百里孽突然使了瞬移,绕过了中间的黎昕。今夕一剑压下,枫朗只来得及提剑格挡,就被他一路带着往下坠。抬眼瞧他,只见他眼中带了孤注一掷的狠辣,不敢再小觑了他去。
他这是准备和自己玉石俱焚了!
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百里孽眼中带着绝望,压着枫朗下坠。豁了出去要和他决一死战,没了黎昕,他不愿像以前一般活着!
如果从未得到过,黎昕从未对他点头,许也不会这么绝望……
云头的肖萱就是一惊,猝不及防的见着了他们二人直追下云头去!直到了快到地面才分开,却是帝君用灵力一荡,将魔君振开。
百里孽有魂印护着,枫朗这一下亦是好过不了,被自己的灵力反击了回来。
黎昕还是立在原来那处,几近呆傻。他的一侧脸颊上有一道血痕,就在刚刚,百里孽瞬移而过时,凑近他小声的同他说话,语调极其温柔:“别后悔!”再就用带着血的嘴唇擦过他脸颊,给了他最后一个吻。
黎昕觉得,他这是在和他诀别!
在他下方,函谷关悬崖,枫朗与百里孽分立两侧崖顶。暗自调息着,这一战,必是要一个结果了。
百里孽将今夕划至身前,双手握住剑柄,今夕在他手中慢慢变大。他的身后,出现一个白色的幻影,面无表情的将他护在了胸前,抬手,将剑柄与他双手一并握在了手中。
今夕缓缓升高,剑身发出莹白的光芒。
枫朗看得真切,他身后的,是黎昕!可抬眼一瞧,他师兄还呆在高处,没动。将手中的慎行握紧,等着对手先动。
这必就是剑今夕了!一身雪白的儒装,倒是将那人的模样幻了个十分像。枫朗心中暗暗掂量,有些忌惮今夕的威力。
突然,百里孽同身后的幻影携风而来,速度极快。今夕高举,以千钧之力斜劈而下,使的竟是黎昕的正宗道家剑术,大开大合、雷霆万钧。
枫朗不敢大意,全力接下,心中一凛:他这是人剑合一了?
肖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身后是严阵以待的天兵,由兵戎的仙首领着站得巍然不动;对面是乌压压的魔道,个个亦是壁垒森严,只待一声令下;中间还有一个僵立的玉宸帝君,呆呆的立着,不知在想什么;再往下,是打得难解难分的二人。
再细瞧战局,虽是不懂武艺,却也瞧出来他俩这是在血拼,不出个你死我活,是不得住手了!
当下一跺脚,架起祥云来到了黎昕这处。语带无奈:“帝君,这可怎么办呀?”她做仙官不过七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这要是真打起来了,首当其冲的必是色-界的凡众!
只见黎昕慢慢转身,脸上寒得结冰,足下一点飞身去了打斗之处:他已经失去过他一次,无论如何,不能重蹈覆辙!
念儿那般强硬的性子,怎会乖